只要看到我神色愉快,她的脸上就会露出特别欣慰的笑容。另外,张丽梅在每个星期六和节假日的时候,都要和我到对门去,让张冬梅协助着把婷婷用安眠药弄得不省人事,看着我肏上一次后,再和张冬梅一同让我肏上整整一个晚上。
而且她们还运用了什么开源节流的方法,只要自己能达到几次高潮,马上就会停止对我的纠缠,尽量减少我在她们身上的射精次数。张丽梅的屄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屄口让我肏了这么几年了,鲜嫩暂且不说,弹性却越来越强。
如果兴奋时我用手指把她的屄口撑大,三根指头并拢都可以塞进去。紧小的程度呢?我的gui头只要一肏进她的屄里面,屄口的括约肌就会马上箍住它抽慉起来。
现在张丽梅屄里面的子宫长得比鹌鹑蛋稍微大了一些,但屄四周那些充满皱褶的淡粉色肌肉上却又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细小的肉疙瘩。
尤其在我每次射精时,总觉得她屄里面像有股很强的吸力在吞咽似的,一下一下地把精液往她子宫里面吸,而完事以后往外流淌出来的精液基本上就没有多少了。
因为张丽梅在十一岁多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初潮,我为了避免她怀上孕产生麻烦,所以就让她吃起了口服避孕药。好在张丽梅已经和我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再加上她也不喜欢我带套和她共同愉悦。
她说那样玩起来没有什么快感,就像我和她没有了相互之间的那种爱好和真挚感情,俩人在一起总好像在应付差事一样,嬉闹着玩起来一点激情和冲动的感觉都没有。
张丽梅自己也为了不惹那个麻烦,就照我的吩咐按时吃起了避孕药。虽然她开始几天恶心呕吐得特别厉害,脸色也变得有些黄瘦,但为了我和她能得到充分的享受和欢乐,她还是坚持把避孕药吃了下去。
直到两个月以后,她这才慢慢没有了那个不良反应。就在我心驰神往地想着张丽梅的这一系列巨大变化时,就感到自己已经兴高采烈的gui头很快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绵软的狭窄空间。
当我回过神来用手在张丽梅那圆翘的柔嫩屁股上面,响亮地拍了一巴掌时,我的gui头马上就被她屄里面的那些细小肉疙瘩非常亲密地包裹了起来,一种像似蚂蚁啃咬一般的撕拉感觉,立刻就涌上了我颤栗的心头。张丽梅此时特矫情地大声“唉哟”了一下,紧接着用手揉着并斜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后,咧着嘴,好像吃了什么大亏似地对我说:“老爸呀,你打我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劲嘛!
你看你看,屁股上已经红了不说,五个手指印都明显地露出来了。你心里就那么狠,难道就不知道我特别疼吗?啧我都觉得快疼死了。”
我明明知道张丽梅现在特爱撒娇,所以就嬉皮笑脸地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一口含住她红润光洁的下嘴唇,就用力啜吮了起来。张丽梅鼻腔里面“唔!唔”地乱哼,两手在我后背上胡乱砸的同时,她的屄里面也紧锣密鼓地抽搐了起来。
等到我俩停止了相互嬉闹,张丽梅也把气完全喘匀,低头看了一眼我俩的结合部位后,就仰着笑吟吟的脸蛋对我说:“老爸,自从妈学习走了以后,这两个多月过得真让我觉得特别快乐。你看嘛!我们俩个才肏了没多长时间,我的屄心子就跳得屄水和阴精流了好多,你gui头毛上都白糊糊的,粘了一大片。
爸呀,虽然你尽肏我和堂姐,有时候你还可以肏一下我的同学,隔空儿再肏几次婷婷和骚屄刘慧梅,但总是没有肏十几岁的姑娘让人听起来那么来劲。
正好我班从g市转来一个女同学,她很快就和我成了好朋友。因为她父母还在g市工作没有调来,所以她现在就住在了柏道路奶奶家。因为她对班里的男女生都比较生疏,所以跟我坐成同桌以后,慢慢就和我混熟了,成了好朋友。”
我明知自己的小心肝又有了什么坏水要冒,但仍然神若弥陀地闭着双眼,故意装着无动于衷地调侃她说:“转学本来就跟吃饭一样非常平常,她目前能和你成为好朋友,我估计你和她是一丘之貉罢了。”
张丽梅用手象征性地拧了一下我的腮帮,跟着就嗲笑着戏谑我这个货真价实的色狼说:“老爸呀!我们父女俩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要不然我现在怎么这么骚,你又怎么特别流氓呢!”
我依然闭着自己的双眼,信口雌黄地对张丽梅说着瞎话:“现在说话要有证据,批评要有政治。谁看见我是流氓了?你这个小姑娘平白无故的说我是流氓,那可是要犯诬陷罪的啊!小心我把你告到法院以后,判你个十年徒刑可就花不着了。”
张丽梅看我一直装蒜装了个没完没了,就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锏,手在我的一个卵蛋上用力捏了一下,看我像杀猪一样叫着睁开眼睛时,她就像凯旋归来的将军似的,欢快地笑着对我说:“死老爸,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现在再告我什么诬陷罪,再判我十年徒刑不了?”
我苦丧着脸对张丽梅说:“不了不了!我的小心肝,你有话就赶快说,我这个死爸爸马上就照办。”
这时的张丽梅才像得胜的猫儿一样,身体欢似虎地来回扭动,眉眼之间奔放着抑制不住的灿烂笑容,手底下却轻柔抚慰着我那子孙袋说:“这还差不多,像我那个流氓爸爸,要不然我的好心还真让狼吃了。”
我得到了彻底地解放以后,自然也理直气壮地对张丽梅说:“你的好心早让我这个色狼爸爸吃了,如果再有这么些好心给我美一阵子,我照样是有多少吃多少,而且还不打任何折扣,省得你到时候又使这个撒手锏给我难堪。”
张丽梅美得搐了一下秀气挺直的鼻子后,才结束了我俩之间经常进行的这种嬉笑打闹。等到我俩的穿着又恢复了原状,张丽梅看我点燃烟抽着以后,她就依偎在我身旁,美丽动人的杏核眼凝视着我说:“爸,现在已是四月中旬,外面的那些树全都绿成了一片。
我想星期天和你到东山上去玩,去的时候就把我那个女同学也一起带上。”我明知故问地对张丽梅说:“我们俩去就行了呗!带她干什么?”
张丽梅眨巴着聪慧明亮的大眼睛,笑着把我捣了一拳后,就用手抚摩着我的大腿说:“东山上不是新盖了好几个亭子吗?
亭子周围的树和野花野草也长得比较多。到时候我们三个人登高望远,浏览咱们y县的美丽山川,感触人生的无限乐趣。
等玩得高兴也感到饿了,12点左右再吃那些带去的食品以后,你不就可以找机会把我那个女同学肏了嘛!”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张丽梅说:“到时候做那个事需要两相情愿,你那个女同学假如不愿意,我总不能随便就把她按住肏吧?”
张丽梅胸有成竹地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就如数家珍地对我说:“不要紧,那里那时候基本没有人,再加上树高草密,四周的遮挡物也特别多。
我那个女同学性格又比较内向,胆子也特别小。你先把她胡摸乱揣一阵后,如果她不怎么反抗的话,你难道就不会趁热打铁把那事完全办了?”
我还有些不解地问张丽梅:“那你到时候又在哪里?”张丽梅先把我的gui头用手揣了一下,然后就笑嘻嘻地对我说:“就在你跟前配合你呀!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里不方便?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呀?我就不相信你没有那个贼胆!”张丽梅的话不由得激起了自己的一股冲天豪情,当即红着脸拍了一下胸脯,慷慨激昂地对她说:“闺女啊!
你老爸什么时候怕过那事?只要我不把她的那个处女膜给弄破,大不了我们俩个再咬紧牙关不承认,她还能把我的毛扯上一根拿到法庭上去告我强奸不成?”
张丽梅无比敬仰地向我伸了一下她的大拇指,特亲昵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非常信服地对我说:“老爸人是什么人,喇叭是什么铜我还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难道肏的小姑娘还少?现在哪个到法庭上去告你强奸了啊?还不是有时候屄痒了就往你的gui头上一个劲地碰吗!老爸,反正事情亦早不亦迟,我们早些做准备如何?”
我刚要点头赞同张丽梅的话时,突然有个疑点在我脑子里打了个闪,我就禁不住地问她:“死丫头!
你既然好心让我享受,可那个女同学到底长得什么样?我却一点也不清楚,你总不能随便就叫个女同学让我肏吧?”
张丽梅有些不满地把我瞪了一眼,接着就撇着嘴对我说:“哟你看老爸把我说得有多差劲,你的小心肝什么时候眼睛里没有水啊?我难道随便就拿个南瓜哄你?那不是显得我太没水平吗?”
我也斜着眼睛把张丽梅使劲挖了一下后,就赞扬她说:“你能,你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能的是一点一横长,搭了梯子上了房,媳妇儿岔开个腿,公公亲了个嘴。”
张丽梅本来就很灵巧聪颖,文化基础也不错,再加上这几年受到我的不断熏陶,各个方面都提高得很快。
所以她听了我的话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非常亲昵地把我剜了一眼后,跟着就“哧!哧!哧”地笑着问我:“老爸,跟着你真能学好多东西,你刚才那流氓话是什么意思呀?”我把大拇指向张丽梅竖了一下后,嘴里面就嘣出了一个字:“高!”
张丽梅青春焕发的脸上立刻挂上了艳丽的桃花,美不滋滋地扑到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头“啵”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盯着我的脸说:“老爸,你这个调皮话说得可真形象。
既说出了高字的繁写体,又说出了你话里面的那个深刻含义,确实是高。”张丽梅说到这里,妩媚地向我笑了一下,随手在我的裆里揣了一把,跟着就卖了个关子对我说:“我那个女同学到底叫什么名字,长得又是如何模样?到星期天了你就会完全明白,反正会让你的gui头满意成了那个字。”
我贼兮兮地笑了一下后,就眯着眼对张丽梅说:“我高个gui头啊!现在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到时候我这个样能顶用吗?”
张丽梅笑了一下,接着就用食中两指做了个v字向我说:“老爸,我通过这么多年的亲身体验,知道希望就一定在那个字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