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激烈地跳动着,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峰起伏波动着,仿如要破开套装的束缚。李浩越看,口越干,心底隐隐升起一丝邪念。感觉自己屁股下面越来越大的火热,陈柔也暗自惊骇:“怎么这么大啊?”李浩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透过她的套裙紧紧顶在她的屁股上,陈柔遐思四起,道:“你别这样子。”
雪白的玉脸楚楚可怜,哪有几分往日的强势,看着陈柔那样子,嘴巴在离陈柔脸蛋只有一丝之隔的地地方停下来,道:“柔姐,我怎么了啦?”
天啊,这叫他怎么说了,下面李浩的挑逗越来越厉害了,陈柔不禁将玉首仰起,张开了樱桃小口,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呻吟出来。
美目迷离,娇喘吁吁,浑身酥软,不能自已,道:“你下面”即使隔着裤子仍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斗志昂扬的庞然大物正硬邦邦地顶撞着她丰满柔软的臀部。
“我下面怎么了啦?”李浩说话的时候,臀部提了提,用自己火热的大东西向上顶了顶。陈柔终于控制不住,声声妩媚,蚀骨的呻吟从玉嘴里面吐出,看着陈柔这个女强人被自己挑逗成这个样子,李浩心中甚是满足,不过他的手也仅是在陈柔柔滑,没有一丝脂肪的腰上轻轻抚摸着,感觉着自己老板细腻,柔滑的肌肤。
听到陈柔的呻吟,开车的女司机不解地问道:“总经理,你怎么了?”林玉玲的话有如醍醐灌顶一般。
陈柔一下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道:“没事。”随后身体从李浩的大腿上移开,冷冷地看着李浩,道:“你好大胆。这件事,我会好好跟慕青姐说的。”李浩吓了一跳,道丈母娘哪里去告状,丈母娘慕青和陈柔是好友,自己怎么忘记这一点了。
李浩连忙道:“柔姐,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要让慕青姐知道吧?”陈柔‘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倒知道害怕了。”语气强横,颇有点得势不饶人的味道。
李浩嗯的一声,道:“我知道错了。”听此,陈柔脸色柔和了许多,道:“有些错的是不能犯的。”李浩小心翼翼看了陈柔一眼,发现她气消了许多,才鼓起所有的勇气道:“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一切只因姐你太漂亮了。”
陈柔听到这一句话,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怒道:“你,你说什么?”在公司里面她是老板,在生活中,她是强势女人,如今李浩那样说,除了气恼外,还有几分欣喜。
不管陈柔如何强势,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天下间,又有哪一个女人不喜欢人被赞美,称赞的。
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她许多岁的年轻人。从他眼里,她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欣赏。“柔姐,我说的句句都是心理话,你真的很漂亮。”
李浩大有一种悍不畏死,勇往直前的精神。李浩越说,陈柔的脸越红,不知是怒,还是嗔,道:“你别再说了。”语气倒小了许多。
“哦,那我就不在说了,柔姐,如果这些话你不爱听,你就打我一下吧。”陈柔不解地看着李浩,道:“为什么?”
李浩抬起头,看着陈柔,目光交汇,两人从彼此的眼神中仿如看到了些什么,道:“算是我乱说话的责罚吧。”陈柔闻言,‘噗哧’一笑。
一时间百媚皆生,天地失色。笑出来后,陈柔发觉不妥,忙别过去,那神情有如少女。陈柔的笑容很迷人,李浩平日里见识到的皆是陈柔的强势,理智,从来没有看过她笑,此番见她倾城一笑,脑袋轰的一声,眼里,心里皆是她令万物为之失神的笑容,一下子就呆在那边了。
看李浩那傻呆呆的样子,陈柔嗔道:“你看什么呢?”李浩才恍然过来,啊的一声,看了千娇百媚的陈柔一眼,心想:“这女人当真是一个妖精了,不笑时,端庄,精明,华贵,雍容,笑时,妩媚,风情万种。”
道:“柔姐,你笑起来真好看。”陈柔一听,心中又羞又喜,还从来没有人那样说她呢,当下佯装紧绷着个脸,道:“你少拍马屁了。”“我没有拍你的马屁嘛?真的是那个样子啊!”李浩搔了搔头,一副憨厚的样子。
陈柔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啊?哼,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上次你敢当着我们那么多姐妹面前轻薄青姐,今天又来欺负我,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
李浩讪讪一笑,没有言语,这时车停了下来,陈柔也整理好了自己情绪,脑海中思绪万千,想道李浩说过,他和慕青姐在偷情相爱,现在他又对自己如此,当真是个坏蛋,难道他喜欢熟妇人妻不成?
想到这里陈柔暗自啐了一口,今天的事情真是让她乱了方寸,上次给他上药就知道他恐怕对自己也有些不怀好意,今天被他看到那羞人的事情,又被他乘机吃了豆腐,如果不是搬出了慕青姐,只怕这家伙约会的得寸进尺了。
等了好一会儿,车子也没有开动,陈柔以为是红灯,道:“小云!怎么了?”“恩,堵车了,前面除了交通事故。”叫做小云的女司机答道,陈柔也没有在意,女司机小云道:“陈总,估计要等好一会儿,你口渴了把,我去给你买点饮料。”
“恩,好吧,谢谢你了。”车门开启声音响起,接着车子里就剩下俩个人,陈柔有些尴尬不动声色的稍微离李浩远一点,李浩咳嗽一声道:“柔姐,既然堵车,我给你讲个笑话打发时吧。”
陈柔不置可否,李浩却是道:“蚂蚁和大象睡了一夜,第二天大象死了,蚂蚁一边挖坑一边唠叨:”就他妈风流一夜,就得给你丫挖一辈子坑!
“陈柔路出了一丝笑意,不够仍然不说话,李浩道:“我说一个长一点的吧。”话说某位女士一时兴起,买了一只母鹦鹉。没想到带回家里,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跟我上床吗?”女士一听,心想:坏了。
外人还以为这话是我教的呢,这不把我的淑女形象全给毁了,于是她想尽办法,想交那只鹦鹉说些高雅的东西,可是那只母鹦鹉算是铁了心了,只会说一句话:“想跟我上床吗?”
怎么办呢?在那位女士失去主张的时候,听说神父那儿也养了一只鹦鹉(公的)而且那只鹦鹉,不但不讲粗话,反而是个虔诚的教徒,每天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祷告。
于是那位女士去找神父求助。神父明白她的来意之后,面色微难的说:“这个,很难办呀,其实那只鹦鹉,也并没有刻意的教它什么,它之所以这么虔诚,也可能是长期在此受熏陶的缘故吧。”
神父见女士很失落,便说道:“这样吧,你把那只鹦鹉带到我这里来,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希望经过一段时间,你那只鹦鹉能够被感化。我只能做这些了,有没有效果,就看神的旨意了”
女士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吗?试试吧。于是她把鹦鹉带到神父那里。神父依照诺言把两只鹦鹉放在了一起。开始母鹦鹉还有些拘谨,看那只公鹦鹉在笼子的一角,默默的祷告,还真不忍心打扰,可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终于朗声说道:“想跟我上床吗?”
公鹦鹉听到这话,停止了祷告,转身看了看母鹦鹉,忽然泪如雨下:“感谢上帝,我祷告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陈柔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着小色狼。”
李浩正要说话,这时候车门开了,女司机小云拿来两瓶饮料道:“陈总,你喜欢和的果粒橙,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给你买了一瓶花生牛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女司机长得也是漂亮,虽然不如陈柔。
但是她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也是最有魅力的时候,穿着朴素的工作服,很有一种洗去铅华的味道,她拉开门半弯着身子,李浩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工作服内那高高隆起带起的深沟!
李浩咽了口水道:“其实,我喜欢吃奶的。”那女司机小云注意道他的目光,双霞路出一丝红晕,微微的起了身子,把花生牛奶放在椅子上道:“我去开车了,陈总。”李浩有些遗憾,却见陈柔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饮料喝了起来。
李云发现她似乎有那么一点小吃醋?心中一阵高兴。车子开动了,平稳还有无聊的景色让李云都有些打瞌睡,其实坐车子很容易让人想睡觉,陈柔似乎也如此,凤目紧闭,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
车子停了下来,陈柔也被惊醒了一下,李浩忽然一把抱住她,让陈柔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又乱来了,却听到李浩道:“柔姐,不对劲。”
陈柔想窗户外看去,却见外面居然是一片废弃的工厂之地,本来去l市,从仁和县就有高速公路直接上去,只需要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但是这里却是省城的郊区一带!“哈哈,陈总,欢迎光临,您似乎可以下车了。”
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道,陈柔顿时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娇躯一震,李浩握住她的手道:“别担心,一却有我。”
想起李浩的伸手,陈柔心中多少安定了一些,然后镇定的下了车,一行人出现在车前,领头的是一位身材矮胖,头旧大脖子粗,挂着一串很粗的金项链,手上带着数个金戒指,生怕谁不知道他有钱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