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雪琴鼻子中轻哼了一声,却不敢再看对面的动作。“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李浩正要辩解几句,突然李浩看到她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裤子,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咧了咧身子,尴尬的遮挡住自己的下边,心中暗到小家伙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那个女人真是一个,仅仅刚才那一笑就惹人遐思,把李浩搅得心慌意乱、勃发,实在让人受不了这个打扮得清纯可爱的女孩突如其来的那股妩媚和,李浩看雪琴这个时候也动了动身子,心中明白几分。
原来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呀。想来是想起了昨天的香艳,现在换成别人了,让她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唉,这个女人真漂亮,可惜名花有主了”李浩故意轻声赞叹道。“呸”雪琴嗔怒的啐了一口。
然后略红着脸颊瞪了李浩一眼道:“就是一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真正的好女孩子会是这个样子的?”
“那妈妈心中的好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从小遵守三从四德、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又或者男人出门要跟从,男人命令要服从,男人错了要盲从”
李浩抬眼一看,见她的脸颊蒙上一层绯红,挺秀的急速的起伏着,黑色的休闲裤勾勒出肉感十足的圆翘肉臀。
李浩的两眼死死盯着她那的翘臀,她见李浩突然停口转头顺着李浩的目光一看,忙用手把自己的上衣朝上拉了拉,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她被李浩看得羞红了脸,但又没有办法,只好重新转过头看着窗外,虽然已经于他,在床上可要曲艺求欢。
但是在有人的地方,雪琴还是想保存自己作为母亲的威严和尊严。李浩的手“无意”的从腿上垂了下来,顺着车子的晃动正好搭在微隆的曲线上,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雪琴的身子也是一怔。
但是很坚决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稍瞬即逝的美景。座位是冰凉的,但是手掌中传来的感觉却是温热的,李浩若有似无的贴住那团绵软揉捏着,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小混蛋,在胡闹我可要生气了,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她隐蔽的拍了拍李浩的手臂,示意李浩别太过分,知道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李浩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她那浑圆而微翘的美妙在李浩眼前轻轻地晃着,让李浩有些心猿意马。
只好看向窗外来分散自己的心神。车子徐徐启动,出城后在国道上跑了几公里,就从一个丁字路口拐弯进入了乡村公路,这条乡村公路逆着铁沙河蜿蜒而上,正好贯穿栗县西北河谷地带的七八个村落。
金沙河是溧水上游的一条支流,汇入溧水后从临省的醴丘县汇入浏阳河,然后流入汨罗江,注入洞庭湖,再从洞庭湖联通长江。公路两边都是稻田,现在正好是农作物播种的季节。
看着田间地头到处是牛耕水作的场景,听着拥挤的车内乘客们口中吐出的熟悉方言,看着窗外田间地头的田园风光,李浩只觉得全身舒爽通透。看来,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家乡水,这话说得还真不错啊。
现在正好是农作物播种的季节,看着田间地头到处是牛耕水作的场景,车内的乘客也在谈论著春耕的事情,一名青年农民模样的乘客对他的同伴说:“狗娃,你家的地耕了没?”
他的同伴狗娃回答:“还没呢。这种地的成本太高,耗时间不说,收获的谷物也卖不了几个钱。这几年我都在外头打工,家里的一亩二分地早已荒废几年了。
对了火根,你不如跟我一起打工去吧,我现在在东莞一家电子厂,虽然加班辛苦点,但每个月可以拿到2000多呢!”叫火根的农民似乎有些动心:“是真的吗狗娃?
在东莞打工真的能拿2000多一个月啊。我家那点地一年到头收获的谷物只够自家吃,虽然现在免了农业税,但这样死种地确实没多少油水,农药化肥样样要钱,碰上灾旱还得花钱请抽水机打水。
虽然算起来一年的成本也就五六百块,但收获的谷物也就两千斤的样子,我们村人均才2分多地,家里五口人就一亩地,只够自家吃。
这一年的人工下来,细细的没完没了,算起来每天的工钱才三四块钱。看见那些挣大钱的人风光起来,我真的有些不想种地了。
“狗娃看来很关心他的同伴:“种个屁的地啊,我家的地长草都五六年了,你家那点地一年的收成,就算不计成本,也就值两千来块钱,我一个月的工资就不止两千了,过几天我要回厂里,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厂里现在要招人,你要是不去的话下次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火根看来过惯了农民的生活,虽然已经十分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这个,狗娃,谢谢你啊。我还是想回家好好想想,也问问我爷娘的意见再说。”
狗娃颇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得了,你不去拉倒,回家去守着你的一亩薄田两头耕牛吧,让你娶老婆的钱都存不起!”火根似乎有些难堪,却又觉得无从辩驳,低头涨红着脸道:“这个,我也没说不去撒,我想再考虑考虑。”
火根不急,另外一个乘客却乘机凑了过来:“吆喝,这不是狗娃吗?我是上哒屋的苦根啊。好久没看到你了,原来在外面打工发财了啊。”
狗娃似乎对火根失去了兴趣,很自然地和苦根攀谈起来:“哦,你是苦根啊,在小学一年级共过班吧。怎么,你也是从外面打工回来的吗?”苦根说:“是啊。
我在暖州的一家皮鞋厂打工,老板好黑,加班到半夜,工资经常拖欠,一个月才发千把块钱,还要压一个半月的工资,这些温州佬真他妈欺负人。这不,我一个工友和工头吵嘴,还被打了。
我也被牵连进去,连夜跑了回来。现在也不好干什么了,你看我可以跟你去东莞进电子厂吗?”
狗娃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放心苦根的人品,有些推诿地说:“这个,我们电子厂也没啥好的,一样加班很晚的。
要是你实在想去的话,改天你到我家来一趟,我把情况详细和你说说。”看来,他并不是对什么人都那么热心地招引了一起进厂打工的,之所以对狗娃那么拍保证,恐怕他和狗娃的交情要深厚不少。
而和这个苦根应该只是泛泛之交。听到家乡的人对种地都这么没兴趣,而且农民的境况这么糟糕,李浩感到现在农民的生活真是太艰苦了,因为地少人多,人均才两三分田,耕作出来的谷物只够自家吃,根本无法形成商品粮生产模式,也就谈不上盈利了。
虽然78年包产到户解决了农民的吃饭问题,让农民得到了几千年来都没有真正获得过的土地,但随着我国生产力水平的提高,温饱问题逐渐退居二线,农民们需要更高的收入,以进入小康生活水平。
这种需求让现有的包产到户的土地分配模式有些过时,但国家又很难在短时间里拿出一个妥善的方案在全国范围实施,毕竟事关十亿农民的根本利益,一个没弄好就可能会出大问题。
正是因为北京方面这种谨慎和观望的态度,让农民的实际问题很难得到良好的解决,只能是让农民们自发地走上各自的致富之路,这种模式无疑是低级的、落后的、效果不好的,富裕起来的村落和农户,恐怕只占全国的极少数部分。
李浩记得小时候,自己老家村子,新车村就曾经有三个农民投资几万到十几万不等兴办养猪场。
但因为对养殖技术的不了解,猪舍构建的不科学,或者是对猪种选择、市场定位、产品推销等方面不到位,先后夭折了,投资下去的钱也都打了水漂。
别说村子了,就是铁河乡,野只有一家国营造纸厂和几十家规模不一的烟花鞭炮厂能够赢利,至于和农民更息息相关的养殖业、渔业和种植业、园林业,都甚少有人尝试,或者甫一尝试不久就宣告失败了。
考虑到家乡的这种情况,李浩陷入了沉思,帮助家乡人摆脱现在这种种地划不来、打工受剥削压迫的窝囊状况,以前还真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自己回来后没有什么目标,就算是建立娱乐城也不过是无聊所致,自己绝对不会缺钱。
但是自己的钱想要帮助这些人,却是极难的,李浩其实是父亲老李表哥的儿子,不过父亲两都遭遇了车祸,所以一岁开始就过继给了老李,收起来还有段秘辛,因为雪琴之生了一个女儿就被计划生育给逮住结扎了,老李性子和李浩不同。那是有名的老实人,也不敢说什么,再说那时候更是穷的要死,也没有钱叫超生罚款。
不过这件消息却让让李家上下都极其恼火,纠集了一帮亲戚好友维了乡政府,要给个说法,幸好是老村长连忙劝解了下来,正好李浩的生父,老李的表哥夫妻双双出车祸过世,只留下一岁不到的李浩,在村长和最年长的长辈商量下,把李浩过继给了老李,才有了这个圆满的结局。
李浩本就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人,老家叫做新车村。也从小在上村子里着伯父长大,感情之深厚,自不须赘言。因为雪琴和老李都要出去打工,累死累活总算积累了一小笔钱,在县城买了一点房子。
而李浩一直到十岁都是和姐姐生活在乡下,由大伯和大伯母照顾,所以对老家村子很有感情。
对于大伯和大伯母也拥有不下于养父母的感情,大伯一家可以说是所有亲戚中最贫苦的了,一直留在农村生活,而且伯父性格刚烈,自尊心极强,不愿意收其他兄妹的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