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慈,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你真的不要去医院吗?”大东问。沛慈看起来本来就很瘦,再加上脸色苍白,真的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用了,大东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啊?”沛慈问。她不想去医院,她讨厌医院的药味。
“当然是来做你和修的和事佬啊!沛慈,有什么误会要说清楚,不要让自己后悔。”大东说。好不容易看到修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谈起恋爱,更何况他喜欢沛慈要比喜欢林韦君多得多了。这次如果再失恋恐怕他会一窍不起。
“我没有误会,分手是他说的。”沛慈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好啦!我们也别说那么多了,现在进去跟修谈谈。”大东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大东打开门说:“修,我把沛慈带来了,你们好好的谈谈吧。”
可是让他觉得意外的是除了戒,冥,蹬他们还有一个很久没见的人,林韦君。
“修,你就是因为她才跟沛慈分手的吗?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吃回头草的人,害我还将沛慈找来,你根本就要让沛慈难堪嘛!”大东很生气的说,想想林韦君对修的伤害到底有多大,真没想到修还会喜欢她。
“大东,这么久不见,不要一见面就损我嘛!”林韦君看到沛慈那苍白的脸,得意的想,我就说嘛,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嫌伤害修还不够深,还要再伤害多一个人吗?”大东真的很讨厌林韦君。
“大东,这是我跟修,你情我愿的。曾沛慈,修还是喜欢我的,你就不要再纠缠了。”林韦君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恨得牙痒痒的。
沛慈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头很晕,她觉得这世界在转,天昏地暗的眼看就要昏倒了。
自从沛慈进门修就注意到沛慈苍白的脸,让他的心很痛。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听林韦君在说什么,看到沛慈晕倒他马上就用瞬间移动跑过去抱住沛慈说:“沛慈,你怎么啦?你醒醒啊!”
“修,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抱曾沛慈,你快放开她。”林韦君不满的说。
“林韦君,我只答应你离开沛慈,没说会喜欢你,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喜欢的只有沛慈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变。”修冷笑的说。如果不是林韦君威胁他,他就不会伤害到沛慈,也让自己痛苦。
“修,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林韦君抓住修的手臂恳求他,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一定会有人伤心的,只要不是自己就行了。
修甩开她说:“林韦君,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不要再自欺其辱了。”
医院里,沛慈躺在病床上,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更加显出沛慈那孱弱苍白的脸。
修心疼的抓着她的手说:“沛慈,怎么不好好的照顾自己,要让自己变得那么虚弱啊!”
“修,沛慈现在没事了,你该解释一下你刚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了。”大东示意修出去,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修放开沛慈的手,帮她把被子拉好就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刚走到外面就看到戒他们匆匆的赶来,戒说:“修,怎么样了?沛慈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感染风寒还有太劳累了。”修说。最近真的很累,演戏、出专辑、宣传、歌友会,连他这个大男生都觉得累,何况是沛慈呢?而自己还那样的伤她的心。
“好啦!修,先不要转移话题,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林韦君在搞什么鬼啊!”大东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问。
“其实,我会跟沛慈分手,是因为林韦君威胁我,如果不离开沛慈,他会封杀沛慈。”修把这几天郁闷的事都讲出来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突然了。可是那林韦君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利吗?”大东好奇地问,就是她爸爸是董事长又怎么样,可米公司又不是他开的。
“有的,公司那会嫌钱多呢,只要林韦君他爸爸要投资的话,不就有权利了吗?”修说。
修看看时间,沛慈应该快醒了。他说:“大东,沛慈快醒了,我先走了。刚才我说的事,你不要告诉沛慈。”
“修,这样好吗?难道你不怕沛慈真的会忘记你,喜欢上别人吗?”大东说,修和沛慈真的很适合,如果就这样散了,真的很可惜。
“只要沛慈幸福就好,如果他真的喜欢上别人也是无可厚非的,谁叫我伤她的心呢!”修一想到沛慈不再喜欢他,心就又揪痛起来,可是他还能怎么样呢。
“好了,我走了。哥,帮我照顾沛慈。”修在临要走之前,跟戒说。
戒点点头,他这个弟弟明明就担心人家,明明就不舍得离开,还有那么倔强不听人劝。
沛慈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淡淡的消毒药味,就知道自己在医院了。她想到晕倒时的情景,她是在修的练团室晕倒的,那是谁送他来医院的呢?大东、戒哥他们,还是……修。
沛慈苦笑地说:“沛慈,你不要再妄想了,人家现在正跟女朋友在一起,怎么会管你的死活呢?”
戒他们走了进来说:“沛慈,你醒啦!觉得怎么样呢?医生说你是感冒和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没事,戒哥,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沛慈说。
“是我们送你来的,你好好的休息。医生说你还是在医院住几天好好的调理一下,不然小病会成大病的。”戒真的很想告诉沛慈实话,真的不想修那么痛苦,可是修说不能说就不能说,要不然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来。
“不用了啦!只是觉得有点累而已,而且这几天的行程都排满了,也不能更改啊!”沛慈真的很想好好的静一静想想事情,可是还是要工作的啊!
“你放心吧,公司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戒说。
“沛慈,怎么样,这几天还习惯吗?”戒走进来说,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瓶。
“我已经没事了,戒哥,你不用再煲汤给我了。”沛慈感激地说。这几天,戒都有来看她,而且总是拿着有营养的汤来。他这么忙了还要煲汤肯定忙的不可开交了。
“这汤又不是我煲的,这是某位羞于见人的团长煲的,忙也是他忙。”戒小声的嘀咕,还有意无意的看着门外。他居然看到他说的某人在蹬他。
“戒哥,你说什么某人啊?”戒虽然说得很小声,可是还是被沛慈听到了,沛慈很期待她说的某人会是他想见的那个人。
“没什么啦!我在自言自语而已。”戒明明就很想说,可是他还是拗不过修的倔脾气。他已经答应修了就不会食言的。
沛慈很失望地说:“是哦!大家最很忙吧?冥和蹬都很久没见他们了。”其实她想问的是修为什么没有来看她,就算他们之间已经过去,但是他还是东城卫的成员啊!身为团长他怎么连看都没有来看一眼啊!
“我看你是想见修吧,干嘛扯上其他人啊!”戒取笑她说。这两个人真是明明就很想见对方,一个不想低头,一个又固执己见,不肯出现。他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诚实啊!
“我……我哪有啊!人家团长先出除了忙工作之外,我想他还要陪他的女朋友,哪有时间来看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啊!”沛慈酸溜溜地说,他真的这么绝情,说忘就忘吗?那以前甜蜜的日子。
而站在门外听他们谈话的修,却满脸痛苦的神情说:“对不起!沛慈,我真的不能见你。”
沛慈不知道的是从她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修就守在她的身边,公司,医院,所有的事宜都是他一手包办的,除了工作之外他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沛慈的身上。
每天他都会在网上搜索营养的食谱,再跑出问营养师,然后又跑到市场买材料,他可是冒着被人认出来的危险,来来回回的往医院跑。每天他总是看着沛慈冒冒失失的经常跌倒,他就会笑的不能自已,看着沛慈落寞的表情,他就会心疼得要命。他总是随着沛慈的喜怒哀乐,沛慈喜他就更喜,沛慈悲他就更悲。这件事没有人知道知道有一天。
这一天,因为戒没有空所以修只好自己送来,他想只要把汤给护士,那么要同样不用进去就可以知道沛慈的情况。于是他就站在门外看沛慈把汤喝完。这时慈妈刚好送饭来,就看见女儿的病房前,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他好像不能见人似的,脸上戴着黑眼镜,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把他的脸都遮住了。
她走过去说:“你谁谁啊?在我女儿病房前鬼鬼祟祟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