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递到夏侯如歌的面前,她睁开惺松的睡眼“这是什么?”闻起来有股浓浓的药味。
“避孕的药汁。”夏侯烈焰认真地看着她,他们已经没有及时避免,总要事后补救一下吧?
“避孕”夏侯如歌凤眸中闪过复杂的神情“你怎么弄到的?去太医院开处方?”
“超然给朕的,”只有裴超然开的药他才相信,一般避孕药材,对女人的身体都很伤,以前他宠幸妃嫔,由于不带情爱,根本就不在站她们会不会因此受伤。可是现在是他最爱的如歌,他不能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原来是他!”如歌了解的点点头。表情平静极了。
可恶,这个男人从寝宫匆忙跑出去,原来是去找裴超然拿避孕药汁。
“你应该会喝吧?”不喝,他们的结果会怎样,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怎么都不能冒这种险的。
“当然,我而在能跟你在一起,已经是幸福的了。她躺入他的怀中,”而且,我们的是最清楚的了,绝对不能有孩子的。“
“快喝吧。”见她真的明白,他才放下心来,将药碗递到她的唇边。
“药还这么烫,放一会儿,凉了再喝,”她推开他的手。
“好吧。”药确实还比较烫,他顺手放在榻旁的海棠小桌上。
“这药看起来就好苦,烈焰,你去帮我拿碟点心来。”她理所当然地支使着万人之上的皇帝,脸不红心不跳的。
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被她支使“好,朕马上回来。”他站起身,走出自己的寝宫,出去吩咐允文去御膳房端点心过来。
当他转身回寝宫时,刚好见到夏侯如歌放下空碗“你喝了?”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着。
“不相信吗?你过来。”她娇媚地一笑,勾了勾食指。
他狐疑地走过去,被她一把搂住脖子,红唇堵住他他疑问,在她的嘴里尝到了浓浓的药味,这才让他放下心来,专心与她亲吻着。
一吻既罢,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细致的肌肤“朕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你可以放心。”这个女人胆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让李锐和林显将阮如意软禁了三天,完全不担心她会有什么反弹。
“我当然放心。”一个云妃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不过有他亲自出马,不用她操心,她也乐得轻松。
“你啊,完全是被朕宠坏的。”他在她如花瓣般的嘴唇上细细摩挲着,看她一脸不担心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好吗?”她眯着眼更深地躺入他的怀抱“陪我睡。”
唔,这三天真的好累好累,这个男人,欲望冲头根本就不体谅她初尝人事,一个劲儿地要她,害她现在腰酸背痛得要命。
“遵命。”他认命地搂紧她,在柔软的床榻上躺下来,抱住她香馥的身子在大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宁馨的一刻。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慢慢地闭上眼睛,深入甜美的梦乡之中
皇上与云妃娘娘在寝宫恩爱整整三天的事情,让朝中大臣都开心不已。
今日在金銮终于得见龙颜,大臣们推着户部大人陈司权上前打头阵“禀皇上,云妃娘娘贤良淑德,现在又蒙受皇宠,有当皇后的资质,皇上可以考虑立她为后。”
夏侯烈焰俊容一沉,这些老东西又在这里旧事重提,真是烦死了!“你们有心情在这里管朕的后宫事,怎么不把本分做好?”
他从案头上拿起一张奏折“这是分宜县的灾情急报,海塘溃堤,陈司权,这好像是你的管辖之内的事吧?”
刷地一声,奏扭扔至陈司权的脚下,慌得他连忙捡起来,急急打开看着,还没等看完,就扑通跪在地下“皇上请恕罪,都是微臣督导不利,都会让下属疏于职守。”
这分宜县位于霞霭国最东边,年年都受海潮的影响,皇上为了让分宜县百姓不受潮灾的影响,下令命他督建海塘,并派人严加观察,并派他监督。谁知今年由于他一时疏于防范,才让海潮侵袭分宜县内,现在被从参上一本,这下麻烦大了!
“哼,你有空操心朕的皇宫事务,没空做好自己分内事。”夏侯烈焰一拍龙案“现在膳要将你官降三级,去分宜县亲自重建海塘!”
“谢皇上开恩!”陈司权现在吓得再也没心思想其他事情了。真是倒霉,吃饱撑着自己找罪受,明知皇帝脾气不好,还去惹他,唉
殿下众臣一下子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与公事无关的事情了,特别是皇帝的家务事,还是少插手为妙,免得下一个受罪的是自己!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的天气了,空气中传来百花的香味,淡淡地在朝露宫里面洒落。
夏侯如歌独自一个待在朝露宫里,斜靠在软榻上,一手翻着书卷、一手从身旁的桌子上摆放的盘子里捡起一块沾满糖霜的金丝枣糕放入嘴里,享受着初夏的美好感觉。
“这么晚了还吃东西?”一双手突然从她背后伸出来,将她搂入宽阔的胸膛中。“真是个爱吃鬼。”
“今天不是有梓祥国的使者来访吗?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她惊喜地在夏侯烈焰怀中转过身,还以为宫庭宴会会进行到很晚呢。
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腰部抚摸着,非常着迷说她的楚腰的纤细。“想到你,朕怎么还坐得住?”顺着她单薄的禅纱衣襟,探入里面。
“啊”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吟从她的红唇中溢出“你的手”她伸出纤指拉住男人使坏的大掌。这人一注意就不老实,不过从一开始,这行为也称不上规矩就是了。
自从上次两人发生亲密关系之后,爱的烈火让他们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要恩爱几回才肯罢休。而她也沉醉在这种浓情蜜爱里,幸福就是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抵死缠绵啊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并不理会她那柔柔地抗议,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裙褪下来。
“嗯”“你看,它多喜欢!”他略略使力就将她抱起,她的上半身离开软榻,直接坐到他结实的腿上。
她的手拥住他的头,手指狂乱地梳弄着他乌黑的长发。那总是整整齐齐束好的长发此刻已经全部披散下来,使本来贵气天成的脸庞更添几分狂野!“啊,轻点,会痛!”她轻扯一下他的头发,娇声抗议着,这人总是一激动力道就会失控。
“是吗?朕看看。”果然有几个浅浅的牙印,显得分外惹人怜爱。他伸舌轻舔,抚慰着已经几分薄怒的佳人!呵呵,她的烈火性子,可是坏得连他都不敢轻易领教的呢!
夏侯如歌的怒气被他的轻怜蜜爱平息下来,她伸手将他的头颅拥得更紧,无言地要求着更深地宠爱。
他将她放倒在软榻之上,嘴唇沿着细致的肌肤一路往下,吮吻着滑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