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是否就真能不想? 春水流走了,愁呢? 慢慢地沉寂了,蟋蟀的低呤浅唱。 是否它已死了,是否? 是否有一种思念如蛇蜕 在痛苦的撕扯后等待另一重撕扯? 蓝天换上了漆黑的衣裳 是为了让谁感受它眼睛的明亮? 只是那灵魂之窗 谁又会欣然细看? 无休止的弥漫与离散 一种似雾非雾的什么 谁体会过,谁又能懂得? 风吹乱了谁的秀发? 撩起了谁的思绪? 谁缩起了双肩,等待温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