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摇摇欲坠,越发不肯相信那是曦月妹妹,他看到,整个过程中,那仙子一直安静的跪着,低着脑袋,双手撑在地面上,浑圆的乳峰垂下,两瓣被ji巴摩擦的翘臀间或夹紧被磨得受不住刺激,但也仅此而已。
仙子没有逃开,也没有催促,就好像心死的人,做什么都没有反应,又仿佛那些收了钱的妓女,任由嫖客怎么玩弄都行。
可她是那么的完美,身段曼妙,双乳浑圆,翘臀完美,又怎么肯让一个老汉如此对待?!难道,是那根粗长的ji巴,已经将她给驯服,让她再也无法反抗老汉?萧远不敢往下想。刀,磨完了。
老杂役将粗长的ji巴,完全搁置在仙子的两瓣屁股缝上,两粒睾丸贴着她屁股和蜜穴,微微蠕动着。
似乎在蓄积等一下射入的精液。性器相贴,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莫过如此。可仙子还在等待。直等到老杂役扭腰后退,将ji巴慢里斯条的后撤,滚圆硕大的gui头慢慢往下,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顶到了她的臀缝菊眼处,她才颤了一颤,扭了扭纤腰。
那里,是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只有与某位女子欢好时,才被对方用手指头戳刺进去,每一次这样弄,她都会发出苦闷的抗拒声,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扭着腰,摇摆着翘臀,好似一条摇头晃脑的母狗,想要将抵住她紧窄菊眼的硕大滚烫gui头给甩开。
老汉嘿嘿淫笑,伸手抓住自己的ji巴,拉着它再往下划,棒身和gui头顺着仙子娇嫩敏感的臀缝,从菊蕾滑到了湿淋淋的白虎穴口处。顶了一下。
gui头破开肥软的阴唇,半粒gui头埋在里面,撑开仙子白虎馒头穴的穴口,沾上了黏腻的蜜汁,又变得油光滑亮。
就在萧远和仙子都以为他要一挺腰插入的时候,老杂役却又将gui头拔了出来,仙子的两瓣阴唇迅速闭拢,又变回一线天蜜穴的紧窄模样。“他想干嘛?”萧远和仙子,脑海内一起闪过这样的念头。
所不同的是,萧远脑海内空白一片,而仙子则是在不安的等待,等待那一颗滚烫的gui头再次触碰到她的臀部肌肤。最终,gui头落到了她的菊口之上。“啊!”灼热粗大的gui头,顶着她紧窄敏感的菊蕾,粉嫩如雏菊的门扉害怕似的紧紧闭合,又像是要将gui头给吸进去,如一道漩涡。可老杂役的gui头是在太大了。
整颗gui头完全碾平她的菊纹,试探性的往内一顶。毫无作用,顶不进去分毫,只能让四肢跪地的仙子难受的呻吟一声,摇晃了下纤腰,想要甩开顶住菊蕾的ji巴,她的嫩菊太过窄小,从未有人探访过。
此刻又紧紧的收缩,怕是连小手指都戳不进去,遑论老杂役这一刻如此粗大的gui头,但老汉没有放弃,又奋力往前,gui头使劲顶着她的菊蕾,企图插入其中。
“不,不!”仙子似乎才反应过来,这一次老杂役不是亵玩她羞人的菊蕾,而就是想要插入!
将那根她蜜穴都难以承受的ji巴,插入到更为紧窄干涉的后庭,用李仙仙给她暗暗说过的话就是爆她的菊花。男人的性器,插入女人的菊蕾内,就是爆菊。
最下九流,最不值钱的妓女,都不会给嫖客轻易爆菊,那是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本就不该用于男女之欢。
“不!”四肢跪地的仙子摇晃雪白的屁股,企图将顶着她臀缝的肉棒给甩开,这一幕,青丝摇动,雪臀颤颤,萧远深深铭记在内。仙子不可能摇屁股!所以,所以。
她决不可能是曦月妹妹!曦月妹妹想要摆脱老杂役的阳物,完全可以一巴掌拍飞他,而不是现在,犹如在勾引男人一般,不知廉耻的四肢跪地摇晃着屁股,双手却依旧撑在地面上,这样的动作,又如何能大笑男人的念头?果然,老汉挥起巴掌,用力打下。
“啪!”响声清脆,干瘦的手掌拍打在仙子柔软圆润的翘臀,发出悠扬淫蘼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公主府的花园。萧远全身颤抖,双拳紧握,那跪地的仙子,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不必用神念探查。
也不必亲眼看到,都知道她此刻的屁股上,定然会留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仙子,被一个老杂役打了屁股!而且还是四肢跪地,而且还是两巴掌!“躲,让你躲!”“啪!”左右开弓,老杂役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下,用手背打在了仙子的另一半翘臀上,打得她娇躯颤颤,垂下的双乳不住晃动着“为什么?”萧远脑海反复出现这样的念头。
“还躲吗?”老杂役伸出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跪地仙子的两瓣屁股,紧紧的抓住,十指陷入到臀肉内,嘴里狠狠骂着,胯下ji巴再次发力,对着那处紧窄的菊蕾死命一插。
“啊!”仙子仰头惨叫,几乎让萧远以为老杂役的gui头已经插入进去,他也能从仙子仰头尖叫的神态,以及娇躯紧绷的动作中,能看出这一插对她而言究竟有多痛,但老汉又后退,证明刚才那一下还未插入。仙子的菊穴太过紧窄。
此时又紧紧的闭合着,菊纹都几乎看不到,只有一个圆润的凹陷。老汉却毫不气馁,他在蓄积着力量,胯下两个卵袋一收一缩,好似活龙在张牙舞爪。萧远屏住了呼吸,双目赤红,更远处的李仙仙,捂住了小嘴。
那四肢跪地,被一插惨叫的仙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被爆菊的危险,她开始越发不安,不断摇晃屁股,纤腰左右扭动,将抓住她屁股的矮小老汉甩得晃动不已。
“啪!”又一巴掌打下,老杂役咬着牙,好似在驯服母马,一下一下拍击,终于又一次把她给拍停。仙子大口喘气,手掌无力的撑在地面上,两瓣雪臀被拍得红通通的,那紧紧闭合的菊蕾,也开始一收一缩,与紧紧相贴的gui头如同在亲吻一般。
老杂役阳物上的滚烫热量,已经开始灼烧她的菊蕾,让她一颤一颤,紧闭的门扉露出了少许的破绽。
“肏你!”通过gui头的感受找准时机,老汉趁仙子放开菊蕾力道时,猛地发力,往前再一顶,gui头刹那间撑开了她的菊门。
“啊!”被手持破菊的仙子再次尖叫,菊门死死的闭合,夹得老汉倒吸一口凉气,菊蕾如此的紧窄。
也不知插入进入会是何等模样?他越发感兴趣,gui头也不后退,又一次挺腰,奋力破开她紧窄异常的菊门,朝着里面火热的菊道钻去。
“不,不,不”四肢跪地,翘着屁股被插菊花的仙子,十指抓紧了地板,皱紧了柳眉苦着脸抗拒。刚才的打屁股让她忘记了摇动腰肢。
此刻竟是只能夹紧菊门,以对抗那肉棒上越来越强大的力道,粗大的gui头好似要破开她的臀部,钻入到她肚子里一样“仙,子,松,一松!”老汉妖精牙关。太紧了。
真是太紧了!仙子的菊蕾小得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却要吧自己大如鸭蛋的gui头硬插进去,难度可想而知。换做是普通女人,早就被他插坏了。
可仙子毕竟是仙子,菊蕾窄小却异常的紧致,用力往前顶,gui头竟是缓缓的前进,一点一点的插入!
但仙子,却死死的夹紧了屁股,两瓣圆润的翘臀此刻都绷得紧紧的,臀肉将他gui头完全淹没,萧远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可是,任何人都看出来,这两人在较着劲。老杂役拼命往内插,企图将gui头插入仙子菊蕾中。
而仙子则是害怕的紧紧收缩菊门,对抗着老汉这根威猛的ji巴,敏感的菊纹此刻已经与gui头完全贴合在一起,可被爆菊的威胁,让仙子又不得不继续夹紧,然而,被插的一方,又如何能挡?
外人看不到的里面,肉棒在一点一点的插入,逐渐撑开了仙子紧窄的菊门,将闭合起来的菊口,硬是撑出一个小小的粉色肉洞。
“不,不”仙子哆嗦起来,她菊蕾的力道在减弱,被她夹紧的肉棒又粗又大,而且滚烫异常,烫得她不断颤抖,逐渐失去了力量。老汉嘿嘿一笑,双手拉住了她的腰肢,再次往前用力一顶。萧远看到,仙子已经无力惨叫,那一颗gui头,恐怕已经进入了一小半。
即将要把她的菊门完全撑开。仙子,要被爆菊了,她的曦月妹妹,要被一个老杂役不,不,不会是她!“曦月妹妹!”萧远再往前几步,想要去拯救那个仙子,可又看到。
她“你,不!”仙子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吃力的往后,抓住了顶着她菊蕾的肉棒,脑袋也转向了背后的男人,祈求道:“不行,这里不行,你,你入前面。”
即便是这样的时刻,仙子也维持了最后的尊严:入前面。萧远苦笑。“前面后面,不都一样吗?都是洞,都可以操!”老汉抓住了她想要遮住菊蕾的纤手,腰杆发力,又顶了顶。
“不一样啊!”仙子再次惊叫,似乎gui头又往她的菊蕾内前进了一些,让她被迫夹得更紧。啪!老汉挥起手掌打下,打得仙子全身都在打颤。“松开!”
“不,不!”可怕的gui头不断深入,背后又是咄咄逼人的老汉,跪在地上受插的仙子,竟是害怕得曲腿,用膝盖走了一小步。再走一小步。
她的菊蕾终于短暂的摆脱了老汉硕大的gui头。老杂役一愣,又往前一顶,顶得仙子颤抖起来。
两只手撑在地面上,朝着前面爬去。老杂役再一顶,她再爬,雪白的翘臀始终对着他。又一顶,gui头戳刺到菊蕾上,刺激得她再往前爬去。萧远脑海里嗡的一下,脸色变得惨白。身段柔美的仙子。
在灯光的映照下,影子照在窗帘上,呈现出她弯着腰,翘着臀,四肢跪地,双手,膝盖,交替爬行,被老汉用ji巴戳着菊蕾往前爬,淫荡又不知廉耻的一幕。
仙子,被老汉用ji巴驱赶着,在屋子内满地爬行。雪白的身子后,是兴奋的老汉,她的菊蕾和蜜穴一览无遗,老杂役就在她背后。
她爬一下,老汉就往前走一步,胯下ji巴戳刺到她菊蕾上,偶尔又像是鞭子一样:“啪!”鞭打在她雪白圆润的屁股上,打得她继续往前爬。
“好,好,好!”老汉兴奋的大叫,如同在用鞭子驯服一匹不愿臣服的母马。母马已经失去了理智,被顶一下,被鞭一下,就往前爬一下。
满屋子爬,四肢着地,胡乱爬行,乳波摇晃,雪臀颤颤,阴穴口流出许多的汁液,只为了躲避身后那根来爆她菊花的肉棒!“”李仙仙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跪在地上的仙子,究竟是喜欢萧远,还是喜欢老汉?喜欢被他这样玩弄,但已经无法挽回,她知道,在屋子内爬行的母马已然无法反抗身后的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