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奥,你们可真有情调,不像我们这老夫老妻,就剩过日子了,电梯来了,走,一起下去吧。”
封闭的电梯空间里,陈勇庆闻着空气中渐渐弥漫的香味,余光中不时偷偷扫视着这位邻居,这个让他一尝芳泽日思夜想的女人,每天都在自己家屋里随时准备开门遇见的女人,让他的中年生活重启激情的女人,这位当年一起打拼兄弟的媳妇,蓦然想到同样在这个电梯里。
她海棠微醉,有双肮脏的双手在黑色的礼裙下那笔直圆润的大腿上不断的抚摸,他的手和腿都不自主的抖动起来,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她,这一句话就像咒语一样在他的脑子里盘旋。
今天爸爸开车,妈妈穿着婚纱坐在后座上,我坐在副驾,陈勇庆看着这一家人上车,脑子里飞速的转着“行,老弟,开车小心点,今天好像有雨,开车小心点,这两天我请你们家吃饭,两家好久没聚一聚了,正好一起庆祝一下。”
爸爸点点头,发动车子,开出车库,我从我这得后视镜还能看到陈叔叔痴痴的看着我们车子,微秃的头顶在地库中特别显眼。
“呀,明明他爸回来那,你们要出门吗?”我从手机上抬头一看,原来是王强他爸王刚,今天又是他看门,看着那张丑陋的老脸,真是比他儿子还讨厌“嗯,是,今天出门逛逛,您是?”
“我是王强他爸,我儿子是徐老师给补得课,太感谢徐老师了。”我注意到王刚的眼神一直在往车后座瞄,就像要爬进来看似的,这时,小区门前的档杆早开了,我不赖烦的催促我爸赶紧开车,车子慢慢启动起来。
王刚恋恋不舍得收回目光,但是注意到他看爸的眼神很奇怪,有种莫名的优越与得意,就好像他从爸爸手里抢走了什么宝贝似的,我有点糊涂。
这对父子都是穷傻帽,我爸热情的和妈聊着天,邀功似的述说着最近他是怎么从意大利买的婚纱、高跟鞋和丝袜,又怎么从要结婚的女同事哪里得到的这家著名婚纱店的折扣。
可是妈妈好像心情突然低落下来,弄得我和我爸都有点莫名奇妙。徐秋曼看着窗外不断退去的街景,心里面既苦涩又欣喜,苦涩是自己刚从一个泥潭爬出来。
又掉进了另外一个泥潭,欣喜的是之前对老公的误会都刚才都有了解释,都是丈夫为了保密搞惊喜才出来的误会。
其实所谓的陪老公逛街的年轻女人只是老公的同事,介绍他一起拍婚纱照能够够上打折活动和出谋划策的,辛亏她没有和老公追问,要不然就闹笑话了,她深吸几口气“今天一定要高高兴兴的。”
自己给自己打着气,而且,她已经警告过王刚,而且手里还有证据,他应该不敢再骚扰自己了。
徐秋曼看着前面这对父子两,感到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幸福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可她不知道的是,像她这样贤惠中透露着性感的女人,简直就是黑夜中的灯塔,注定会不停的招惹前仆后继的飞虫与野兽,命中注定要和这黑夜相伴。
拍婚纱照果然是件很无聊很烦人的事情,要不停的摆姿势,扮笑脸,幸好是自己准备的衣服,不用换。
摄影师是个年轻的帅哥,姓陆,一直想让妈妈换上他们店的旗袍试一试,他说可以免费拍一套,但是妈妈一直没有同意,他看妈妈的眼神很特别,我感觉是妈妈在堤防他。
下午的时候,拍外景,刚刚拍到一半,就下大雨了,妈妈的婚纱有点淋湿了,丝袜上也溅了点水。
那双金里透白的高挑美腿和端庄的容颜,让一起拍照的情侣都纷纷瞩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在雨声中听到了好多声吞咽口水和肉被扭动后闷哼声。
就在这时,爸爸接了个电话,原来是爸爸的表弟李波和爸爸的小舅要来我们家,都到小区门口了,但是家里电话打不通,门卫不让进,我们只好打道回府,约好下周再拍。
雨中车慢慢的开到小区门口,果然看到小区门卫室门口站着两人,李波我看到过,另外一个一看就是农村人,之前没有见过,脸上皱皱巴巴,只是眼神有点游离,给人一种狡猾的感觉。
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外套和长裤,长裤有点湿了,裹得挺严实,看来是有点冷,爸爸打开车窗,连忙示意他们上车,妈妈在后排使劲向里面靠了靠。
但是polo小车实在是有点小,李波先上来,做后排中间,他推开车门,看到一身婚纱的妈妈明显一愣,然后打声招呼紧挨着妈妈坐在中间。
小舅老爷上车赶快关上车门“这他妈的贼老天,真邪乎,说下就下,大侄子,你妈今年66了,想做个寿,上次60你在国外,没坐上,这次要补。”
小舅老爷说着话,还四处打量一下,说实话,他还没做过小车呢,挺舒服,他眼神在妈妈身上明显停留了一下,似乎很惊讶。
确实,妈妈对于他来说就像电视里走出的明星一样,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和这侄媳妇比,村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母猪,爸爸明显愣了一下“妈都66了啊,那是应该庆祝一下。”
这时车过减速带,狠狠的颠了一下,我从倒车镜看到妈妈眉头皱了一下,徐秋曼感觉有手在她的丝袜腿上摸了一下。
但是又不确定,因为车里很挤,有可能李波是无意的,只是最近遇到的事太多,自己有点敏感了。
李波觉得太刺激了,自己都表哥就在面前开车,小舅还坐在身边,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大嫂的腿,但是那种触感,那种丝滑的感觉。
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又让他感到无比的真实和刺激。开门的时候我注意到陈叔叔和小宇的鞋子在他家门外摆着,明显是湿了,也是,下这么大的雨,游乐园早关门了。
进屋,妈妈连忙进卧室换衣服,我爸和李波他们聊奶奶做寿的事,球今天肯定打不了了,要不去小宇家打游戏吧,省的妈妈又让我写作业“爸,我去陈叔叔家带小宇玩。”说完我就迅速跑出去了。
敲开陈叔叔家的门,屋里传来游戏声,我和陈叔叔问了声好,就像屋里跑,陈叔叔连忙拉着我“晓明,把鞋换了啊,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下雨,外景拍不了,家里来了两个亲戚,在和爸谈事情,无聊死了。”说完我就跑进了小宇的卧室,门口陈勇庆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房门,突然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那是一种欲望即将得逞的笑容。
他拿起外衣和钱包就出了门,我在玩游戏,都不知道。“老冯,上次让你稍的进口药你这还有吗?”
“没了,早没了,那玩意上万块一粒,谁没事能存着啊,你不是分了10好几粒吗,怎么,用完了,你这人,结婚了还要靠着这玩意上老婆,真是奇葩。”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药店柜台旁边说。
“哎,家里的母老虎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他妈那是老婆啊,就是母老虎,上床就要钱要包。而且还只能按照她的指示办事,一点情趣都没有,麻将都比我亲,赶快,来一粒,江湖救急,机会难得,我知道你自己也留了一些,再说,咱俩你也别笑话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要不然你媳妇还指不定是谁的呢。”“滚你妈蛋,就一粒啊,微信转1万8,再赠瓶你用的,不过悠着点,这玩意吃多了,会一直举的,伤身体。”“好的,谢了。”就看陈勇庆匆匆茫茫从一家大型连锁药店跑了出来。
陈勇庆回到家里,从酒柜上拿了一个小瓶的自装酒,这东西叫桂花酿,是他老婆从老家捎来的宝贝,能美容养颜,还能使人带有桂花的体香,关键是酒味很淡,喝着跟米酒似的。
但是喝完会让人有种晕眩的感觉,轻飘飘的,他还真没说谎,之前他的那些药都是给他老婆吃了,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要上娃,他老婆简直就是性冷淡,谁让当时他觉得人家还有几分姿色呢,之前给他老婆配药都是在这桂花酿里。
她老婆大部分事后都发现不了,而且还会觉得神清气爽,但是偶尔也会发现不对劲,那陈勇庆就得花大价钱去抚平了。
不过今天他也顾不上了,把手里的那粒药丸细细碾碎,放入瓶中晃了又晃,生怕留下残渣被发现。
其实他过于紧张了,先不说他以及这么干过10几次了,就这药,其实在国外也是用于高中和大学毕业舞会脱单的,只要放入啤酒中很快就会融化。
这种药带有一点迷幻的作用,但是还是要两情相悦或很熟,最起码生理上不抗拒,才能起作用,不是那种强效的迷奸药。
那种药药效很强,副作用也大,一般只有女人烂醉才能用,而且会玩的很疯,弄不好还会出人命。
陈勇庆在家里沙发上,眼睛盯着手机,其实眼珠一直在转,明显注意力不在手机屏幕上,晚上5点了,他焦急又忐忑,难道自己的计划会落空吗,不行,要主动出击。
他果断站起来,就像他每次在商场上谈判座一样,走向我们玩游戏的房间。“晓明,别玩了,都玩3个小时了,我这有几瓶好酒,今天是你爸妈结婚纪念日,送给你们庆祝一下,你帮叔叔开下门,我也要带小宇出去吃饭了,这妈不在家的孩子,饭都不到嘴。”
陈勇庆说着就从酒柜上拿起一瓶国外的红酒,一瓶五粮液和一只瓶装酒,我和小宇正好一关通关,也没说什么。
就往外走,到家门口正好看到妈妈出来,脸上有着红晕。徐秋曼觉得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疑神疑鬼的,刚才她刚做完饭,看到小舅从卫生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