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里有一份,我家电脑上也有一份!”说着,王刚左手艰难的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找出视频,递给一个青年,青年递到男人手上。男人看起了视频,不时的皱着眉。
在一个相对清晰的画面处,瞬间按下暂停键,细看了一会儿,招手叫来一个青年。“你看看,这是不是我上次让你查的那个死了的瘪三?”
“对,就是他!叫郑礼,不过上次我查错了,他不是大学生,是四中的高三留级生,到现在还没破案呢。”男人收起了手机“你和那个叫李佩涵的,还有什么事没说?”
“没有了。!我感觉她身上有很多事,但和我有关系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大哥!”王刚懦弱的回答着。男人轻轻扬了一下头。
“叮”“啊”!这次的嚎叫,痛苦中还带着些委屈。“我最后问你一次,关于徐秋曼,你还有什么事没有说的?”男人问。
“没有了,我真的全都说了!”王刚痛苦的解释着。“马上滚出江城!终生不得再踏进一步,明白吗?”
“明白!明白!”王刚如蒙大赦一般的回答着。商务车和面包车呼啸而去,只剩下王刚捂着臃肿的纱布在树林里呻吟。
徐秋曼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件牛仔衣,一条运动裤,一双旅游鞋,一头披散的头发,嘴唇白的仿佛被放干了血一般。
她昨晚真的被吓到了,从没想过像电影一般让人心惊肉跳的场面会真实的发生在自己面前!可细细想来,自己最近遇到的状况,有那件不是像电影一样?生活中有几人被强奸过?有几人被一而再的纠缠?又有几人会主动去找强奸犯?眼泪从粉面素颜的脸上流了下来。
她忽然怀念起婆婆的埋怨和絮叨了,就像酒后伤身的人怀念母亲的“别喝啦!那玩意儿有啥好喝的!”就像高考失利的人怀念老师的“你给我学呢?你给你家长学呢?”
她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是去表达自己做错事的愧疚,还是对未来预判做出的一次道别,反正那里此时,是自己唯一想去的地方。
“当、当、当”“小明。”“什么事!”屋里传出了小明冷冰冰的问话,或许和自己对呈林的态度一样吧。“妈妈要去奶奶家一天,你去吗?”“不去!”干脆又利索。
“那,妈妈给你留一百块钱在桌上了,你自己吃饭吧,啊。”徐秋曼心力憔悴的说完,留了钱,走出了家门。徐秋曼仿佛习惯暗夜的动物一般。
一出门,阳光照的惨白的脸上一阵刺痛,抬起手腕遮住眼睛,才止住眩晕的感觉。“徐老师!”一个稚嫩的声音想起。徐秋曼抬起头,看到王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小强!”徐秋曼心绪复杂的叫着他。“徐老师,”跑到跟前的王强紧张又有些哀伤的看着她“我,爸爸要带我回老家了,车就在大门口”“你爸爸”徐秋曼想问。
但看到小强泪汪汪的眼神中饱含的不舍,实在不忍心自己那些肮脏事玷污了孩童单纯的心。“小强,以后长大了,随时可以回来看徐老师,徐老师的家永远欢迎小强,好吗?”徐秋曼露出温柔的微笑,轻轻抚了抚小强的头。
“嗯!”小强用袖子擦掉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徐老师,我赶过来找你是有一个重要的秘密,想要告诉你”小强突然变了颜色,压低了声音说。“徐老师!”低着身子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去,陈勇庆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
“徐老师今天穿的这么素呢?要出门啊这是?”陈勇庆色眯眯的盯着徐秋曼虽然穿着运动裤,却依然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轻灵精巧的穿着白色短袜的莹莹脚踝。“嗯,回婆婆家!”
徐秋曼礼貌的回了一句,转身弯下腰,温柔的说“小强,你说有什么秘密要告诉徐老师啊?”小强看着陈勇庆深邃的眼神,焦急的望了望大门口,再看看徐秋曼那双美丽的眼睛。
终于承受不住,低着头呜的哭了起来“徐老师!你好漂亮!我喜欢你!”小强低着头喊了出来,转身向大门口跑去。
“小强”看着小强奔跑的背影,徐秋曼喃喃的呼唤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的一句告白,却让她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仿佛,这个孩子,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仿佛。
他稚嫩的肩膀,扛不起他认为本该他扛起的责任来到婆婆家的徐秋曼本已做好了接受婆婆唠叨的准备,可没想到一见面,婆婆就拉着徐秋曼的手不放,坐在炕上就询问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之处。
虽然最大的困难徐秋曼无法言明,但那种真切的关心和紧张,让徐秋曼破碎的心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温暖。
原来昨天那段有始无终的通话后,张呈林又给婆婆打了电话,说明了两人目前有些矛盾,错误都在自己置气。所以婆婆才对今天徐秋曼的穿着和精神状态没有感觉到奇怪。
婆婆拉着徐秋曼的手动情的说“小曼呐!这些话,妈昨天接完呈林电话以后,躺在炕上想了半宿啊!妈平时就爱唠叨,爱埋怨。
那都是我老婆子的臭毛病,管不住这张嘴,但是你记着,妈所有的毛病,都是在你们小两口好好的基础上,才敢犯,如果你们俩不高兴了,说句难听的话,妈就是憋死了,也绝不给你们小两口增加一点压力。
两口子过日子,谁对依着谁,这点是非妈还有,如果是呈林那小子错了,我让他给你道歉,如果错了还耍浑。
那是我生的,也是我养的,我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妈是你们两个人的妈,放宽心,好好过日子,妈永远做你的后盾。”
老人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让徐秋曼感动的热泪盈眶,中午,婆婆还让李波把家里养的老母鸡给杀了,炖了一锅鸡汤,还一个劲的往徐秋曼碗里加鸡腿、鸡翅。
徐秋曼觉得心里充满了力量,暗下决心,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好好的,彻彻底底的和呈林谈一次。早上,因为徐秋曼觉得状态不好,没敢开车,吃过晚饭,李波开车把徐秋曼送回了家。
回到熟悉的家里,徐秋曼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当、当、当”“小明。”“什么事!”与早上一样的冷漠语气,但此时已元气满满的徐秋曼根本不再担心了。
她要认真的给儿子上一堂生理知识课,让儿子正确的认识性,也要好好的弥补一下母子关系!“妈妈有事和你说,可以进来吗?”
“”!屋里一阵的沉默“想进就进吧,别后悔就行!”“人小鬼大!”徐秋曼笑着开门进了屋。屋里的场景把徐秋曼惊的好悬没坐在地上!
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两个金发美女互相抱着对方的丝袜脚舔舐的电影,电脑桌上是几条沾着干涸精斑的丝袜,张明坐在椅子上,耳麦挎在脖子上。
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开档裤袜,勃起的yin茎上,还套着一条肉白色的裤袜,此时正隔着裤袜撸动着yin茎,一脸自然的看着徐秋曼。自从周五早上在车上吵架后。
就再也没见过小明,真不敢相信这三天,他都发生了什么!“你干什么呐你!”徐秋曼真想破口大骂一声!“打飞机呀,怎么跟戳了你肺管子似的,至于这么气急败坏么?”张明无所谓的说。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徐秋曼气的指着张明的手直发抖。“我哪样了?我关上门、拉上帘、带着耳麦打飞机,我哪样了?这些是从洗衣机里抽出来的,这是你前天穿的,这是你昨天穿的,都是旧的,你啥时候要,我给你洗,我哪样了?”
张明反问着。徐秋曼有话说不出,心仿佛碎了一般的疼,蹲下身,抱着膝盖,埋着头呜的哭了出来。
张明烦躁的看了一眼,转过身想继续撸,确发现ji巴已经被徐秋曼哭的软了下来,不爽的摘下耳机扔在了电脑桌上,扶着额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叮咚”就在母子俩都无所适从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看到张明毫无起身的意思,徐秋曼忍着悲伤和委屈,起身去开门,临出屋还带上了门,企图帮张明遮掩那毫无意义的丑态。
“李波?”“嫂子,咱妈给你拿的咸菜,刚才忘车上了。”李波双手递上一个大罐子。“哦,谢谢你啊!”徐秋曼双手接过罐子。
“嫂子,你,咋地啦?”看着徐秋曼满脸通红,极力忍耐的样子,李波担心的问。想象着老人的关怀,想象着李波的质朴,想象着上一刻还满心欢喜的回到家,顷刻间,生活让自己过成了这副德行,面对李波的询问,仿佛蓄洪的大坝被捅了一竿子,徐秋曼抱着咸菜罐子呜的哭了出来。
看着徐秋曼这个样子,李波心疼的皱着眉。“嫂子,你别哭啊!你跟我说,谁欺负你啦?”徐秋曼只是委屈的哭着,不说话。
李波顾不得换鞋,急的直接迈进了客厅,发现只有次卧亮着灯,推门就进,徐秋曼赶紧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