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能写下去么?要不上我屋,一个人安静的写?”“不用了,能写!”徐秋曼干脆的回绝了。
不知是心情的关系还是打扮的关系,又或者是徐秋曼本身能力的关系,下午的汇报做的非常成功。
本来市领导准备在二中只开一个小时的会就到下一个学校去,没想到光在会场与徐秋曼一问一答的单独交流就用了一个小时,等市领导讲完话,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田松凑到副市长秘书身边“张科长,都这个点儿了,估计也不能去下一个单位了,你看看是不是请示一下领导,让我们学校简单招待一下呗?
把徐老师也带着,会上没问完的,咱们饭桌上接着问。”秘书点点头,走到副市长身边弯腰请示,副市长回了几句,秘书回来“领导说了,要招待的话就在学校食堂,外面不去。
而且是食堂餐,就一桌,不能影响寄宿学生们吃饭,能安排就吃,不能安排就不麻烦了。”“能,能,我这就去安排!”田松赶紧答应,向会场外跑去。这个副市长确实让徐秋曼有些刮目相看了,作为分管教育的副市长,不光对专业很懂很透。
而且谦虚务实,对自己的一些问题和疑惑,也敢大胆的向大家求教,最重要的是,这顿晚饭所有人都不喝酒,只喝茶水和饮料,本来之前的遭遇让徐秋曼对参加饭局有些抵触。
但这顿饭吃的很舒心。唯一不爽的是,饭局中,田松频频给自己倒茶,撺掇自己敬领导,还让把话题往明年的财政预算上引。
徐秋曼硬着头皮跟领导敬了几杯茶,终究没有开口。送市领导一行人离开后,学校的人在大门口互相打着招呼回家了,田松却拽着徐秋曼说有要事要回办公室商量。
“有天大的事也得明天再说,我今天有重要的事儿,必须按时回家!”徐秋曼断然拒绝道。田松还是不依不饶,拉拉扯扯。“田松!”谭耀祖沉着脸叫了一声。
“哎!”!田松吓的一激灵,不舍的松开了徐秋曼,小跑着来到校长身边,校长向徐秋曼摆摆手,徐秋曼感激的看了校长一眼,向停车场走去。
“你知道郝副市长最后和我说什么了么?”谭耀祖边向教学楼走,边说。“不知道啊!”田松低头跟着。
“郝副市长说,咱们二中的教育工作搞的非常好,就是没能脱离俗套,那个教导主任不像个教师,像个官儿油子,给手下的老师支使的滴溜乱转,老师是教书的,不是给你打工的佣人。”谭耀祖语调不高但字字诛心的说着。
田松刚刚不舍的情绪烟消云散,面如死灰的耷拉着脑袋。“我也知道,你除了自己过官儿瘾以外,也在为学校琢磨事儿,所以我也有几句建言,不是命令啊,仅仅是闲聊,你自己琢磨。”“哎,校长您说。”
“我想只要这个副市长在位,你的副校长是不可能从行政干部上去了,你要是有心思进步啊,就职级待遇不变,刹下心来去一线教学吧!”
田松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校长的背影渐渐走远。徐秋曼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开着车,想象着今晚,和老公无异于重入一次洞房。
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下一秒,震惊却写在了脸上!路边的广场上,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更刺眼的是,身影旁边,还有一个青春少艾的倩影亦步亦趋的跟着
徐秋曼将车停在路边远远的看着,高大帅气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好老公,身边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上身穿一件艳红色的制式服装,青春洋溢。
下身穿一条莺黄色的百褶短裙,灵动活泼,一双光滑白皙,娇嫩轻灵的美腿裸露着,那么年轻,那么自信,浅黄色的精致旅游鞋,白色的短袜包裹着纤细的脚踝。
小女生正蹦蹦跳跳的追赶着长腿大叔的步伐,两个人对望着,有说有笑的走着“想不通这么性感的老婆在家,想不通他怎么会去找小三。”
“就你那老公,半个月前我看到他从出租车上下来,和一个女的又搂又抱”“那女的身材真不错,和你有的一拼。”“不过可能比你年轻吧”
我没败给人性,没败给努力,甚至没败给天赋,我败给了年轻。我才34岁呀!难道在你眼里,我已经不值钱了吗?是啊,34岁,能破那个女孩儿两个了吧!
我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是老公的宝贝?我已经不值钱了徐秋曼心都碎了,不是因为物质,不是因为理念。
而是因为不值钱了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起来,突然心里一痛,徐秋曼感觉很难受,心脏难受,含着泪,发动汽车,猛踩油门,向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疯了一般的冲到家里,来不及脱鞋,跑到卫生间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干呕起来原来伤心的滋味是这样的呀像喝醉了一样当徐秋曼重新站起身的时候,真的有一点晕晕的感觉,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卧室,将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噗”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睡没睡着,像咳嗽,又像呕吐一般的喷出一口怨气,徐秋曼被自己震的坐了起来,扶着床,窒息了一般的“呃”“呃”“呃”!仿佛死亡边缘来回走了几遭一般的深深的吸了几大口气,才将将缓过来。我怎么了?为什么浑身发热,视线模糊?我是被气的!被那对狗男女气的!好悬没气死我!
老公老公我不是不值钱了我还不老我还很漂亮我是你的宝贝周围的男人都在琢磨我
你摸我的胸36c一点都不小一点都不瘪你摸我的腿滑的像丝绸嫩的像豆腐你摸我的小鲍鱼你不是最爱叫它小鲍鱼的嘛
你不是说我的小鲍鱼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嘛你摸呀你摸呀你摸呀!床底一颗大脑袋一脸震惊的伸出来。
什么情况这是?王刚费解着,从床底小心翼翼的爬出来,当回身看到床上的时候,呲的一声,一小股尿呲在了裤裆里。
此时徐秋曼平躺在床上,右手顺着敞开的西装内的雪纺衣下摆伸到胸前抓着自己左边的大乳球使劲的揉捏,因为下摆被向上带起,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蛮腰。
左手伸进自己的套裙,夸张的回弯着手腕,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两条要命的美腿赤裸着,穿着极度性感的高跟鞋交替着搓动,雪白的小腰扭动着,嘴里还含糊其辞的嘟囔着“你摸呀你摸呀你摸呀”
王刚心虚的看了一眼消无声息的客厅,大胆的走上前去“啪”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徐秋曼的脸上。
“曼曼?”“坏蛋老公!猪头老公!不许打我!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也不许打我!只许搞我!不许打我!”徐秋曼鼓起小嘴愤愤的说。
“这可是你让我搞你的啊!”王刚颤抖着双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留个证据,有了前天的教训,他也学尖了一点,兴奋的手直发抖,两只手没攥住一个手机“啪嗒”一声摔在地板上!
“去你妈的吧!”王刚兴奋的喊着,ji巴都要爆炸了,谁有功夫管这个,不过这一摔倒是提醒了自己,捡起地上徐秋曼的包找出她的手机按下了关机,连同她的包一把扔在了床的另一边,高高的跳起,扣在了徐秋曼的身上。
“啊”徐秋曼疼的高喊了一声,随后气鼓鼓又眼迷离的看着王刚。“啊”瞪着王刚的眼睛又撒娇似的高喊了一声!
王刚捧着她的俏脸狠狠的亲上了小嘴,一边性奋一边奇怪,这个疯婆子今天是怎么了?王刚的心都要化了,徐秋曼的小嘴不光柔软。
而且还香甜,最重要的是她还疯狂的回应,对,疯狂的回应,仿佛怕自己跑了一样,王刚的舌头在徐秋曼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游走,徐秋曼像小孩儿吸奶一样不停的裹,当王刚叨住徐秋曼小巧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的时候,徐秋曼则用力的向外伸,仿佛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王刚一样。
王刚一边享受着嘴里的神级待遇,双手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只退到大腿上,就迫不及待的双手将徐秋曼的套裙用力提到腰部,露出完整的屁股和下身,手指轻点坚硬的ji巴,向着大致的方向自信满满的刺进去。
“嗯?”没有传说中的惬意满足,甚至,都没进去?“这什么他妈裤衩呀?贞操带呀?”王刚愤愤的将手伸到徐秋曼的胯下,想把内裤的下缘拨到一边接着插,手一滑,没拨着,手两滑,又没拨着,三滑、四滑、五六滑。
王刚起身跪在徐秋曼的双腿间,低着头详细的看,手指又拨了一次,眼睁睁的看着手指顶着阴部滑过,小内裤纹丝没动不会吧?
王刚伸出两根手指在徐秋曼的两腿中间细细的夹起,果然有一丝回弹的阻力,王刚心中一阵窃喜,这娘们儿还真是什么高级货都有啊,这丝袜也太透明了,不开灯根本看不出来!
王刚伸出双手,抓住丝袜的裆部,不管不顾的一用力,又吃瘪了!上牙咬!比他妈烤鱼片的包装袋还结实!
折腾了半天,ji巴都软了!王刚无奈的对着丝袜认输了,将双手向两侧伸到了徐秋曼两条丝袜大腿的下面,摸索着,够到丝袜的腰部,向下用力一扒,丝袜腰部来到了屁股上,王刚得意的将徐秋曼两条滑腿的膝盖举高,从下往上一提丝袜的腰部,徐秋曼雪白丰满的屁股肉被丝袜腰勒的呼扇一下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