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和秦祥林像贼一样躲在暗处，都在考虑怎样才能用最短的时间起到给龙尊戴绿帽的伟大目的。（)秦祥林毕竟方自成人，虽说耳濡目染了许多，好歹没有实战，经验尚浅，终归比不上秦汉的智计百出花样繁多举一反三。就在秦汉想到妙处，想象着把母女花都摆在床上时，一声充满仇恨的怒吼声自仙灵虚空内响起。
    “贱人！”
    像方自坚硬后被泼了一盆冰水，秦汉登时就蔫了。太扫兴了。本来还可以多想入非非一下的。在其位谋其政，他以前也没想过母女花的妙处。此时为了打击敌人，只是在思想中体验了一番，就觉得美的冒泡，眼看就要飘飘欲仙——
    怒吼的是一直在仙灵虚空内静修的如法老人。自打钻进仙灵虚空，这老头就没说过一句话。到了此时，居然跳了出来。秦汉对如法老人自然是感激的，他不仅传授过自己道法，也救过自己的命。然而，要说信任，始终不敢毫无保留。
    他看的出来，如法老人这么对自己，唯一的心愿就是为水皇复仇。倘若自己不做，那他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如法老人可是连仙灵虚空都能来去自如的。甚至于，秦汉对他还有些许防范之心。
    “前辈，怎么了？”秦汉问道。
    “就是这个贱人，碧水仙子！身为主人的亲妹妹，居然对主人下手。当初主人已经是大圆满仙皇，虽然没有成为神之使者，却自己摸索出万物法则之三，所以才能创立仙灵虚空。可以说，当初的主人，已经可以横扫仙界。就是这个贱人！身为主人的胞妹，凭借主人对她的信任，下了极为霸道的剧毒，主人这才死在龙尊等十个恶贼的联手之下！”
    如法老人一脸仇恨的说着，眼里露出些许疑惑之色。第一次见面，他凭借心魔之道，对秦汉所有的心思了然于胸。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下界，已经瞧不清楚一大部分。而这一次，却是连秦汉一丝一毫的想法都无法把握了。
    “水皇不是有无量无极大吸收术吗，按理来说，这门神通不畏惧天底下任何剧毒。”秦汉奇道。
    “诚然，无量无极大吸收术不畏百毒，但天地间的诡奇之物浩瀚繁杂，就好比你先前中过的一寸相思。龙尊狗贼和主人生前是最好的兄弟，他自然知道主人拥有无量无极大吸收术，是以准备的剧毒，连无量无极大吸收术也无法抵挡。具体是什么毒，我不知道。但主人就是中毒之后，以神念向我传音，告知我事情的始末，并要我好生守护你，为他报仇！”如法老人沉声道。
    “原来如此。”秦汉点点头。
    “怎么这么短的日子没见，你都来到了太霄天？”如法老人话锋一转，疑惑道：“我看的出来，少主的修为应该只在金仙之境。难道是有人将你从下界挪移到了太霄天吗？”
    “正是。”秦汉微微一笑“不过他不让我泄露身份，请您见谅！”
    如法老人眉头一皱，喃喃道：“也没听说当初主人还有别的朋友啊。”旋即面色一变，沉声道：“少主，当初在下界时，就有许多人绞尽脑汁的对付你。如今到了太霄天，你已经身处虎口之中，切记千万不可轻信他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我知道。”秦汉沉声道。
    “当初主人将他毕生修习的成果，几乎尽数转给了少主。主人最引以为豪的无量无极大吸收术，他得到的十大真经，他自创的仙灵虚空，乃至于远古神兽之幼兽。少主，主人如今仅仅剩下最后的灵识，不知身处何地接受无尽的煎熬。您答应我，一定要为主人报仇，手刃龙尊等十个恶贼。倘若真有法子，求少主找到主人最后的灵识，令他重见天日。老奴必定追随在少主身旁，死而后已！”
    说到这里，垂暮的老人老泪纵横，噗通一声跪在当地。
    “您快起来。”秦汉连忙将之拉起，沉声道：“水皇前辈对我恩重如山。您放心，这十个人我都不会放过。用不了多久，就是他们的死期，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只要有一线复活水皇的方法，我都会努力去做。”
    是水皇亲手将秦汉从前世拉到这里，也是他传授给秦汉各种神通和巨宝。这么些年过去了，秦汉早已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这里的师傅、这里的女子、这里的兄弟，早已与他不可分割。最初，对水皇的确是有怪怨的，然而如今，早就没有了。
    虽然有利用的成分，但的确是水皇，引领着秦汉走上修仙之路。
    “有少主这句话，老奴就算立时死去，也能瞑目了。”如法老人沉声道，旋即面色一肃，一脸恨意道：“少主，记下这些人的名字。当初对付主人的十大仙皇，依次是龙尊、木尊、地皇、凤皇、灵皇、火皇、狐尊、玉皇、麟尊、金尊。就是这个十个狗贼！”
    “嗯。”秦汉点点头。眉头却是一皱。他已经看过太霄天的地图，这些人的名字都不陌生，统领着与龙尊不相上下的广阔区域，乃是太霄天最巅峰的人物。
    如法老人面色一喜，沉声道：“少主，当初还是下界中时，他们就绞尽脑汁的对付你。如今到了太霄天，少主您已经置身于虎口之中。切记，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好生隐藏，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老奴已经等了几千万年，还有耐心等下去，您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否则，主人的心血要白费，老奴数千万年的等待，也要付之东流。”
    秦汉又点了点头。心知如法老人绝非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生怕自己出了事，无法再为水皇报仇。此人在心底的分量，又减轻了几分。
    如法老人欣慰一笑。他得到过水皇传授的秘法，也能自由出入仙灵虚空。方才便是感知到当初陷害水皇的碧水仙子，怒极之下才自研习中醒转过来。又叮嘱秦汉一番，再度开始修习。
    ——
    凡人界有庙宇道观无数，仙界也不例外。但仙界供奉的神灵，只有一个，便是规则之神。碧水仙子十年一度去风尊城外的天心观上香祈福，人所共知。为了表示虔诚，碧水仙子先会斋戒七日。
    当然，斋戒的七日会在龙尊府完成。不过，碧水仙子认为一路上会沾染风尘，来到天心观后，会去专门为她预备的玉寒水池中沐浴。这些年过去，每一次都是如此。此时，她赤裸着身体，轻轻走进冰冷的水池中。
    她的身材很好，肌肤上泛着一层如美玉一般的温润的色泽。小腹很平，肚脐眼很漂亮，胸脯很挺，臀部很翘，腰肢很细，难以想象这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然而此时，她的眼里带着一层隐约的泪光。
    每次来到天心观，她的心情总是格外低沉。当年，亲哥哥水皇，就是被她带到天心观，服下了噬魂剧毒噬念之蛊。哥哥水皇嘴里吐出黑色鲜血，眼里的光飞快暗淡下去的情景，还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然后，她深爱的丈夫龙尊，带着另外九大仙皇，齐齐向哥哥出手。
    想到这里，碧水仙子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滚滚而流。虽然事先，她并不知道这是霸道之极的噬念之蛊。但从丈夫闪烁的目光中，她已经察觉到其中有问题。但她还是做了。事实上，水皇一直不肯将十大真经传给丈夫，她一直在怪怨。
    她也以为，丈夫和哥哥之间亲如兄弟，只是为了将水皇困住，不会下辣手。不想，丈夫会如此歹毒，动用了这般霸道的剧毒。噬念之蛊，毒素会蔓延至灵魂之中，只消十个呼吸，便能将灵魂撕扯的支离破碎，即便以水皇大圆满的修为，也无法抵挡。
    “哥哥，对不起”碧水仙子躺在水池中，颤声泣道。这便是她如此虔诚的来天心观上香祈福的原因。她想让哥哥得以安息。最重要的是，希望深爱的丈夫行下的不齿之事，能被规则之神宽容谅解，不至于降下惩罚。
    就在碧水仙子愣神之际，身体突然呆若木鸡，再也动不了一下。
    眼神有些火热的秦汉，嘴角带着一丝邪恶的笑容，缓缓走进水池，来到她的身边。碧水仙子震骇恐惧之际想要尖叫，然而嘴里发不出一丝声息。那是一只火热的手，不由分说便捏住了她雪白的胸脯，毫不客气的狠狠蹂躏着，接着，另一只同样滚烫的手，按在了她的双腿间。
    一上手，立即猛攻，绝不拖泥带水。
    碧水仙子吓的魂飞魄散。这么多年来，她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敢对她不敬，就连丈夫那些神通广大的仙皇朋友，即便暗地里会露出炽热的眼神，明面上还是礼敬有加。她的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深深的愤怒，只可惜，身子就是动不了分毫。
    那是秦汉的不动明王困阵，对付这种傻乎乎愣在一边的人，效果最好。
    “很生气吗？”身边男子的声音带着一股邪恶的味道。他手中的力气更大了。碧水仙子的胸部传来钻心的痛，接着，那只在两腿间的手，轻轻上移，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间，或轻弄慢捻，或大力揉捏，旋即，顺着两瓣间美妙的弧度，如丝一般缠绕流连。
    一股别样的感觉登时蔓延至碧水仙子的全身。她的身子忍不住想扭动，然而根本无法动弹，这又带给她更强烈的刺激。她的身子忍不住的想要跌倒，意念忍不住的快要昏眩。分明的知道，自己应该是羞辱的，是愤怒的。然而在这个男子的手下，她羞辱愤怒的同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欢愉。
    丈夫龙尊从未带给她的感觉，却在这个男子身上感受的如此真切与清晰。
    刁钻的手指就停在两瓣间，那里有绽放的粉色花朵。带着奇异热量的指尖，就这么轻轻的触碰着。碧水仙子的身子不能动弹，但她却清晰的感觉到，深藏在肌肤之下的悸动，正在近乎疯狂的抽搐。
    “舒服吗？”男子的声音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他手上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先是狠狠抽打着她的屁股，狠狠揉捏着她的胸部。接着，势大力沉的耳光抽在她无暇的脸庞。转眼之间，红色的掌印和淤痕密密麻麻的遍布宛如美玉的娇躯。
    “放松点，我会带给你快乐。”
    伴随着男子如魔鬼一样的声音，她的双腿陡然被分开。分明是一根细细的手指，深深的刺了进去。无尽的雨露伴随着进退缓缓流淌，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她的全身开始剧烈痉挛。男子的眼里带着深深的鄙夷，这令碧水仙子感到无尽屈辱的同时，又有一股绝伦的快感。
    事实上，这数千万年来，为了惩罚丈夫的狠毒，除了十六年前，生下这一对女儿，她便再没有和龙尊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
    如今，却被一个邪恶的男子，无所顾忌的侮辱。
    碧水仙子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脸上带着一圈美丽的红晕，嘴里发出剧烈的喘息。不知什么时候，那股动弹不得的感觉已经消失。面前的男子拿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光珠，带着调笑与玩弄的意味，正饶有意味的看着她。
    “去死吧！”碧水仙子低低娇斥一声，弹手施展一道细微的仙力。她自然知道，天心观有数千清修者，一旦被他们发现，自己的名誉就全毁了。
    然而眼前的男子就这么突兀的消失在眼前。便在她惊骇恐惧间，那个邪恶的声音自面前响起，听他淡淡道：“不要说话，不要反抗。你如果认为自己有杀我的能力，那就尽管动手。前提是，你敢承受我的怒火。”
    钻进仙灵虚空的秦汉，又出现在了碧水仙子眼前。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碧水仙子咬牙切齿的道。
    “笑，对我笑”秦汉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缓缓道：“我希望下次再看见你的时候，你是带着下贱笑容逢迎我的。对了，方才的感觉很好吧？我看的出来你很享受。如果给你的丈夫龙尊看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感到刺激？我听说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弄，有些王八蛋也会产生快感。如果我把这个画面，散布在整个太霄天，你说，会不会有很多男人，看着这幅画面，做一些肮脏的事？”
    秦汉笑眯眯的说着，手中的明录珠，浮现出刚才碧水仙子被玩弄的情景，清晰无比。这样的招数，是前世很多前辈惯用的。所以，秦汉也不介意用上一次。
    “你”碧水仙子花容失色，娇躯俱颤。
    “如果不想我将它给别人，你就老实一点。千万不要想着杀我，首先你杀不死我，更何况，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会用我的分身，将这些宝贝散布在整个仙界，到时候龙尊的妻子被人玩弄，或许会很热闹。”秦汉笑眯眯的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碧水仙子颤声道。
    “很简单，听我的话，做我的婢女。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胆敢违抗一次，我就让你的好丈夫看看你下贱的模样！”秦汉眼里泛着别样的光彩，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