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氏和宋氏早早来到正屋。澜惠也乐得装作腰还没好,由着她俩伺候好四阿哥。澜惠歪榻上,无聊数着李氏偷偷给四阿哥抛了几个媚眼,还别说,李氏那双眼含情脉脉,连澜惠看见都有些动容。宋氏表现就有点差了,只是恭敬细心把四阿哥伺候舒舒服服而已。
不过据澜惠分析,‘四阿哥应该会欣赏宋氏这样吧!毕竟作为皇子女人,太风流也是不好。不过李氏和宋氏现还是格格而已,也就是个没上玉蝶小妾,行事大胆一些也是允许。再说四阿哥作为一个刚有女人不到一年男人,对女色上应该没有成年人那么节制吧!嗯,今天就先做个测验,看看四阿哥是去李氏房里还是去宋氏房里好了!看看四阿哥到底是不是个好色。哈哈!’
李氏两人伺候四阿哥和澜惠用膳后,四阿哥就去上书房了。澜惠也没兴趣和她俩多说,直接叫她俩回去睡了。等房间里就剩澜惠一个主子时,澜惠终于放下了绷着一早上假笑,她挥手退下姜嬷嬷她们,只说要补个觉。然后就进入了空间中。
进入空间中澜惠随手摘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吃完后找出一本字数少佛经,把佛经铺桌子上,就开始认真抄了起来。抄了有一个时辰,也没抄出五十份,澜惠揉着酸酸手腕,心里大骂四阿哥。
骂着骂着突然想到‘就是一天不停抄,也抄不完四百份啊!空间中倒是能抄完,可是拿去给四阿哥看,四阿哥会不会怀疑啊!得了,还是拿出去抄吧!抄多少是多少,这样四阿哥知道我认真抄了,也许能算了呢!真是,不知这该死四阿哥昨天发什么疯。’
澜惠想着,把桌子上东西都搬回了房间。她坐椅子上开始抄了起来,为了让人知道,还特意叫了几个下人陪着抄。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只是中途德妃那叫人送来一瓶据说好治扭伤药膏,还特地多嘱咐澜惠几句好好养伤,至于十四阿哥功课不急什么。澜惠谢了恩后也就没事了。
晚上,四阿哥从上书房回来就进了前院自己书房,只是叫人吩咐一声自己用膳了,不用澜惠等他了,就完了。澜惠乐他不来,洗漱后叫笔儿送了一壶浓茶,就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
澜惠拎着茶壶进了空间,她这一天用了以前做护士时写报告速度,把佛经抄了一大半,她决定今天晚上空间里把佛经抄完,毕竟指望四阿哥一时好心可没什么把握,还是自己搞定吧!要是四阿哥问起,大不了就说连夜抄写,咱认错态度好还不成么?
澜惠这抄着佛经,四阿哥那里用膳后就来到了李氏房间。李氏早就收到了四阿哥要来消息,一早就梳妆打扮好了,只见李氏一身粉红色旗装,佩戴首饰也都是精致。娇美脸上画着淡淡妆,正显出李氏江南女子那种婉约气质。
她早早等房间门口,四阿哥一进院子李氏立刻上前,柔柔向他行了一礼,四阿哥见李氏柔媚打扮,昨晚憋火立刻喷了出来。还好康熙以前说过他喜怒不定,从那以后四阿哥着重练习着面瘫表情,所以才没有失态。他当先一步进入了卧房,李氏也婀娜跟了进去。
四阿哥挥退了奴才们,一把抓过李氏倒了床上。李氏也立刻满面春色进入状态。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完事后,李氏强忍住身上酸痛,起身给四阿哥擦洗身体。四阿哥则舒坦躺床上,由着李氏伺候。李氏边伺候着四阿哥,边嗲声嗲气说道:“爷,奴婢几天没见爷,着实想很。”
四阿哥也不意李氏这样,其实他也很喜欢李氏这种有什么说什么性格。他把伺候完李氏拽上床,一边抚摸着李氏身子,一边说道:“嗯,爷知道了。”
李氏仿佛一滩水一样,软四阿哥身上,边微微扭动身体,边忐忑说道:“之前奴婢给福晋请安时,恰巧碰到爷身边小安子说爷早上不太高兴。奴婢担心爷,就多问了几句,之后又跟福晋提了提,奴婢是怕福晋从小娇生惯养,伺候不好爷,奴婢真是一片好意。”说着露出了一丝委屈神色,仿佛澜惠训过她一般。
四阿哥却不意回道:“你不用担心,福晋已经和爷说了这事,那个碎嘴奴才很是该罚。主子事也是瞎说。至于福晋是个好,毕竟是皇阿玛给指婚,以后不要再和福晋说这些了。”
李氏见四阿哥还说澜惠好,心里气得不行。想想后诚恳说道:“嗯,爷说奴婢会记住,其实奴婢也是希望和福晋好好相处,可是又怕福晋大家出身,看不起奴婢身份。今天奴婢听说那个小安子被杖毙了,咱们院子里出去奴才被杖毙,会不会对爷有不好影响啊?”
四阿哥听了这番话,转过头紧紧盯着李氏,李氏被四阿哥样子吓不轻,不过还是勉强维持着脸上担心表情。
四阿哥足足盯了半晌,才紧皱眉头斥道:“爷看你院子里奴才才都该杖毙,一个个都是碎嘴混账。什么事都和主子说,以后你给爷老实待屋里,别到处打听消息。福晋事也是你能质疑?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以为爷宠你几天就能不顾规矩了?你给爷好好闭门思过。”
说完也不等李氏辩解,穿上衣服到隔壁宋氏那去了。李氏第一次见四阿哥这个样子,不由摊了床上,她本以为凭着自己品貌,再加上伺候四阿哥进一年情分,四阿哥一定是心里有她。现才想起自己不过是个格格,家里势力也帮不到四阿哥什么,竟然自作聪明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起出嫁前额娘嘱托。李氏不由呜呜哭了起来。
李氏奶娘陈嬷嬷看见四阿哥生气去了宋氏那,一进屋是发现李氏趴床上痛哭。不由连忙走到床边,嘴里不住劝到:“我主子,这是怎么啦?怎么惹四爷那么大火?这可怎么办啊?”
李氏闻言一脸痛恨说道:“还不是都因为你,你出那个破主意。”说着李氏仿佛想到了什么,瞪着眼睛看着陈嬷嬷。陈嬷嬷被李氏看头皮发麻!心里升起一种不好预感。果然,李氏很说道:“嬷嬷,这回因为你愚蠢惹到了爷,你说怎么办?”
陈嬷嬷头上哗哗往下冒汗,刚开口说道:“主子,奴婢,”就被李氏打断了,李氏语重心长说道:“爷现厌弃我了,如果我不想办法叫爷原谅话,那别说生儿子了,能不能这深宫中活下去都是问题。我记得奶兄现正做着户部笔帖式,如果我不受爷待见,那奶兄前程……”
陈嬷嬷听了这话汗多了,她支吾半天后,毅然跪下说道:“主子,这事都怪奴婢,是奴婢出了馊主意害了主子,奴婢也是为了主子啊。只要对主子好,奴婢刀山火海也愿意闯一闯,只求主子不要忘了奴婢一家对主子衷心。”说完是床下不停磕起了头。
李氏听陈嬷嬷愿意揽下这个事,不由心里松了口气,她心里念叨着:‘别怪我,嬷嬷,要怪就怪这皇家,要这过好,没有牺牲是不行。’想毕,她亲自下床搀扶起陈嬷嬷,说道:“嬷嬷管放心,只要我好了,奶兄那便没人敢小瞧。嬷嬷明天这样……”
之后李氏向陈嬷嬷交代起怎么向四阿哥认错事情。
而迎来生气四阿哥宋氏这时正拿一件天青色常服给四阿哥试穿着。四阿哥穿着小老婆亲手做衣服,阴郁心情终于缓缓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忙前忙后宋氏,发现一直以来忽略宋氏也有乖巧一面。
“爷,奴婢还给爷绣了荷包,爷看看。”宋氏说着从针线盒中拿出一个墨绿色荷包递给了四阿哥。四阿哥仔细看了看荷包,发现上面绣着一棵劲松。他对这个荷包很满意,点了点头后说道:“恩,不错,爷带着了。”
宋氏见四阿哥收下了荷包和衣服,脸上露出满足笑容。四阿哥见自己只是这么点小事就能让宋氏满足,也不禁感叹宋氏乖巧。他觉得宋氏这种本分性子还是可以宠一下,比李氏那样张扬和没脑子强多了。想完四阿哥就宋氏温柔服侍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澜惠早早就听姜嬷嬷说了四阿哥晚上生气从李氏转移到宋氏那情况。澜惠想着这种情况是应该把早膳送到宋氏那。想着澜惠吩咐姜嬷嬷下去安排,姜嬷嬷虽然对澜惠不乎样子有点不满,但还是听话退下安排去了。
而澜惠奶娘张嬷嬷就没这么多顾忌了,人家毕竟从下看着澜惠长大,一向是有话必说。只见张嬷嬷气愤说道:“奴婢看那两个都不是省油灯,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福晋得看紧了,不能叫四爷把心思都用她们身上。奴婢看福晋心里装着四爷,这昨晚一宿没睡抄那个佛经,不是给四爷祈福吗?福晋别为昨晚事生气,您身子不爽利,四爷他是个爷们,毕竟不能……呃,总之男人都是这样,福晋想开些。”
澜惠听了张嬷嬷话一脸黑线,她哭笑不得说道:“嬷嬷~~你哪看到我伤心生气啦!实话跟你说吧!这佛经是四爷罚我抄,再说我也没抄一宿啊!你看,我睡得好好,黑眼圈都没有。只是抄完后忘了关灯而已。至于四爷晚上哪休息,这根本不是我该关心事,我啊!只要保证后院安稳就行了,你说对,李氏一看就是个能折腾主,那个宋氏看着老实,谁知道心里咋想?这俩人你多看着点,别叫她们真出什么幺蛾子,打扰我生活。”
张嬷嬷见澜惠还是做姑娘时性子,也就放下了心。
而这时四阿哥正看着跪他面前李氏和陈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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