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澜惠只听到外面传来很多人脚步声,然后一个男子走到了澜惠床前。他低沉声音响起:“妹妹,到哥哥背上来吧!哥哥背你上花轿。”澜惠这才发现来人是宁,她顺从趴了宁宽阔背上,抓着如意和苹果双手费劲扶着宁肩膀,宁稳稳起身,背着澜惠穿过大半个府邸,来到了花轿前。
澜惠被女官扶着上了花轿,然后只听外面一声‘起’,花轿稳稳动了起来。澜惠这时眼泪不受控制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是真要离开家了,离开这个她感觉到异常温暖家。她不由想起这些年家中情形,溺爱自己哥哥和阿玛还有教导自己额娘。澜惠是真舍不得离开他们。就澜惠陷回忆中时,只感觉轿子猛晃动起来,吓得澜惠立刻回过神来,她匆忙用手帕擦好了泪,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四阿哥踢轿,澜惠不由心里腹背道:“这什么破规矩,娘还没进门呢就要给个下马威,要搁现代试试,女孩子们还不得来个野蛮女友不可。”
这时轿旁女官出声请澜惠下轿,澜惠下轿后女官从她手中拿走苹果和如意,又递给澜惠一个装了五谷瓶子,澜惠手捧瓷瓶,只听‘当、当、当’三声,三支箭准确插瓶口,外面人暴喝一声“好”!然后女官又拿走瓷瓶,扶着澜惠向房走去,这一路澜惠跨火盆,跨马鞍,不一会就到了房。澜惠盘腿坐喜床上,只看盖头下一双蓝色靴子出现,然后就眼前一亮,盖头被揭了起来。澜惠下意识一眯眼后抬头向前方望去,只见四阿哥穿着一身蟒袍,手拿着喜秤立床前,脸上隐约能见到一丝喜色,双目紧紧盯着澜惠脸庞。
片刻后四阿哥收回目光盘腿坐澜惠身旁,女官拿起夫妻二人衣角系一起,之后就是撒帐果,吃子孙饽饽等过程,这期间澜惠只是面露娇羞照做着,四阿哥是一言不发。所有程序都完毕后,四阿哥被请出房到前面陪客去了。而澜惠还得坐喜床上不能下地。澜惠看着房内嬷嬷和女官,无奈放弃了从空间中拿吃打算。只好忍着饥饿等四阿哥回房。
也不知等了多久,澜惠终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片刻后四阿哥一身酒味走进房。他挥了挥手叫女官和嬷嬷退下后,就一屁股坐了椅子上看起了澜惠。澜惠却没被四阿哥目光影响,只是低头坐那里一动不动。四阿哥可能也意识到自己锐利目光对这个小福晋没有用处,于是开口说道:“你诗做不错,画也很有特点。”“爷谬赞了,妾身家无事时喜欢画画,不过诗确不是妾身强项。”澜惠听四阿哥竟然会夸人连忙解释道。而四阿哥明显被澜惠插话噎了一下,过了半晌才继续说道:“有才虽然很好,但是有德才是主要。你既然嫁给爷做福晋,以后就要用心管家、相夫教子、多多孝敬爷长辈才是,至于这些个琴棋书画等有时间再练吧!不要到处炫耀你才慧,惹爷让兄弟们笑话。”
澜惠听四阿哥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说个不停,完全无语了,这什么人嘛!当时要不是他叫澜惠作诗,澜惠至于绞脑汁抄袭了曹大大诗词吗?这做了诗还成问题了,什么叫到处炫耀?她除了对父母说起,可从未和别人说过,这四阿哥不知道哪受了气,倒回来找自个媳妇毛病,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澜惠虽然心里一直叫自己忍,可是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讽刺道:“爷管放心,妾身也是从小读女戒女则长到大,怎样做爷福晋妾身心里清楚很。而且以后要不是长辈要求妾身作诗,妾身再也不会做一首诗了,爷管督查,看看妾身是否能说到做到。”
四阿哥听了澜惠话身上冷气散发烈了,他沉默半天,终于硬邦邦挤出四个字:“那安置吧!”
澜惠见四阿哥不爽样子心里要乐翻天了,她强抑住欢声音,叫外面守夜侍女把洗漱用具拿进屋。然后亲自伺候四阿哥洗漱后,又帮‘衣来伸手’四阿哥脱掉繁重礼服。四阿哥这期间一直沉默不语,见澜惠伺候完后就立刻躺了床上。等澜惠自己也梳洗上床后才一下压澜惠身上。
澜惠只感觉四阿哥手不停她身上游走,他嘴也一直亲吻着澜惠脸颊脖颈。澜惠感觉到四阿哥呼吸有些急促,应该是有感觉了,不过澜惠自己还没感觉呢,只是觉得身上被摸地方痒痒,弄得澜惠很想笑。
实是因为澜惠她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怕痒厉害,而她又对四阿哥没感情,达不到那种水**融传说境界,所以澜惠现倒是一直忍耐。她知道自己千万不能这时笑出来,所以一直僵硬着身子忍得很是辛苦。而正澜惠身上忙活四阿哥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这个福晋没有之前李氏和宋氏那样动情,一副木头样子让自己提不起性趣,还好她皮肤够嫩够滑,还不至于让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四阿哥见澜惠‘木头’样子,也只好速战速决了,他沉腰突破了那层象征纯洁薄膜,然后毫不怜惜速运动起来。澜惠此时紧紧抓着床单,直疼眼泪不停留下来。四阿哥借着床帐外透过来微弱烛光,看见澜惠强忍着疼痛样子,终于别扭停了下来。澜惠发现四阿哥动作,心里第一次对他生出了感激情绪,她眼泪汪汪感激望向四阿哥。而四阿哥也被澜惠目光愉悦了,他看着澜惠可怜小样子,决定原谅她今天对自己‘出言不逊’了。半晌后澜惠疼痛感过去了,她见四阿哥忍得冒汗脑门,不由推了推他,四阿哥看澜惠适应了,立刻放肆动了起来。而澜惠这时也真正体会到了做这种事情愉悦,她不由微微扭动腰肢,脸上也露出动情面容,四阿哥见状仿佛有猫挠他心一样,是兴奋起来……
第二天澜惠四阿哥怀里起来,她迷糊揉了揉双眼,嘴里像往常一样嘟了嘟,之后喃喃说道:“几点了?”说着动了动她那柔软小手,向枕头下抹去,不过她刚抬起手来就被早已醒来四阿哥抓住了。四阿哥嘴里发出低沉笑声,说道:“呵呵,福晋,该起了,今天要去请安。”
澜惠听到四阿哥声音,终于从迷糊状态中醒了过来,她看了看身边四阿哥,懊恼说道:“对不起,爷,妾身起晚了。”说完连忙起身穿戴起来。
她伺候四阿哥穿好后向外叫了一声,只见笔儿她们端着洗漱用品和早膳走了进来。还有一位内务府嬷嬷直接到喜床上拿出染血白绢,笑着收起后说道:“四爷,福晋,奴婢还要去向太后和皇上禀报,就先退下了。”四阿哥“恩”了一声后嬷嬷退了下去。
而脸红澜惠亲自为四阿哥梳洗后,自己也笔儿服侍下整理好。这时只听外面奴才报到:“四爷,福晋,格格李氏和宋氏正外面等候请安。”四阿哥闻言放下了筷子说道:“让她们回去吧!等爷和福晋向皇阿玛请安后再说。”那奴才恭敬答了一声后就退了下去。而澜惠则继续伺候四阿哥用膳,四阿哥见澜惠疲倦样子不由叫她坐下一起吃,澜惠也是饿狠了,也就告谢一声就坐椅子上。
俩人用膳后又启程前往宁寿宫拜见太后。一路上四阿哥前面走着,而澜惠则他右侧后两步距离处紧紧跟随。走过了小半个紫禁城后终于到了太后居住宁寿宫。四阿哥向宫门前宫女通报后就站了宫门口等候。很宫女从里面打开了帘子,四阿哥和澜惠结伴走了进去,进去向太后行礼后,太后忙把澜惠叫道跟前。澜惠顺从走了过去,太后拉着澜惠手说道:“来叫哀家看看我孙媳妇,半年不见出落越加漂亮了,来,这是皇玛嬷大婚时嫁妆,赏给你了,平时多来陪陪哀家,让哀家这也热闹热闹。”说着太后把手上翡翠手串退了下来,塞了澜惠手中。澜惠连忙谢恩,之后又陪太后说了一会话后才出了宁寿宫。紧接着是去康熙乾清宫请安。康熙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澜惠和四阿哥互相扶持等等话,澜惠也恭敬听了。后出来时也多了一堆赏赐物件。
后四阿哥带着澜惠前往德妃住永和宫,这里是澜惠熟悉地方,毕竟选秀后几天她天天去永和宫陪小十四,所以澜惠一点都没有见太后和皇帝紧张,只是随意欣赏着宫中景色。很两人到了永和宫。德妃早就等里面了,四阿哥和澜惠向德妃行了大礼,然后听了德妃一系列什么好好生活话,之后就陷入沉默。这时身为媳妇澜惠不得不挑起话题,她先是代表四阿哥表达了对德妃关心,然后又向德妃询问管家方面心得,后询问起十四阿哥半年来情况,终于把德妃和四阿哥之间冷淡气氛缓和过来。
走回阿哥所路上,澜惠和四阿哥一路沉默,当到时四阿哥声音突然响起:“你做很好,平时要多来向额娘请安,如果额娘有什么事管告诉爷,管家上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对爷说。”
“这些都是妾身该做,爷管把精力都放学业上,家里妾身会照顾好。”澜惠也诚恳向四阿哥表示到。
“下午就要向爷兄弟们敬茶了,你中午回去好好歇歇吧!昨天也累了一天,李氏和宋氏那里明早再见也行。”四阿哥又说道。
“妾身谢谢爷关心,不过这不合规矩,妾身还坚持住,就中午见她们吧!”澜惠其实还是很想早点见到胤禛小老婆。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明天见就明天见。”说完也到了阿哥所,四阿哥率先走进了他自己房间,澜惠见他那霸道性子也只好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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