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柳西京会让温煜景给她买各种款式的choker,戴上后也会第一时间拍照发过去,并配上些足够下流的文字或语音,只为调戏他。
如今再次收到这份礼物,柳西京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总有一种两人还好好在一起的错觉。
于是她更加怀疑温煜景是否早已恢复视觉这件事,可他明明没理由骗她啊,如果早就认出了自己,这张俊逸脱俗的面容应该满是厌恶,这张好看红润的薄唇,也应对她恶语相向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眼里话里都极尽温柔。
这条choker偏偏出现在了她生日,这一切是多么的巧合,又是多么的违和。
好的坏的如汹涌的巨浪,卷席着骇人的狂风一并拍向了她。
柳西京睁大了双眼,视线逐渐被湿润模糊,她咬着唇,久久没有回应。
“喜欢吗?”
温煜景的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神情,眼里夹杂着明灭的讨好。
柳西京极力压制住哽咽,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异样。她牵起他的手,在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下‘喜欢’。
像是终于放下心来,温煜景毫无保留的笑了出来。
“喜欢就好。”
“你照顾我这么久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就想送你一份小礼物。”
这哪里是小礼物,分明是m家最新出来的限量款,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他说的轻巧,大概不想让她这个小护工有负担吧。
柳西京快速平复了下心情,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心里想着要快点帮他清洗好让他上床休息。
浴室里的两个人,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被水流打湿了全身。
温煜景腰间那道被划的伤痕已经结痂,柳西京还是怕没好透,连同其他受伤的地方一并贴上了医用胶带。
因为他不能泡澡,洗头也不方便,柳西京就给他买了孩子用的洗头用具,刚开始柳西京给他戴上时还暗自偷偷笑过,现在已经十分熟练。
虽说对医护人员来说,任何人体在他们眼里都只是需要处理的工作,可温煜景还是有所顾忌,洗澡时都穿着宽松的短裤,柳西京将他其他地方洗干净后,还会留一点时间让他自己处理一下私密部分。
她虽然无所谓,该看的不该看的老早就摸了个遍,但以她现在的虚拟身份,温煜景却不能无所谓。
瞧他那拘谨保守的样儿,她都想给他颁一个男德守卫标兵的红旗。
可是就在柳西京照顾他的两叁天后,也不知道温煜景是想通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不在乎那层遮羞布了,就那么敞开腿光着坐在椅子上任由柳西京搓圆搓扁。
虽然吧,他全身上下柳西京都见过,可每天看那根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自由自在的晃荡,她看得到吃不着也只能憋得上火。
她觉得自己这道行大概也被磨炼出师了,这都能忍住不乘人之危。
帮他仔仔细细的冲洗好后,柳西京拿过架子上干燥的毛巾帮他擦干,正巧她在出神的时候下示意抓住了那根东西,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回了神,不愣还好,这一愣时间又溜走了十几秒。
此时她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这局面骑虎难下,就算能开口也解释不清了,她现在和耍流氓没什么分别。
更尴尬的是,柳西京觉得那根东西好像在她手里慢慢抬头!!!
正想着怎么办呢,谁知那位站着的杆子无所谓的说了句。
“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怎么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猥亵’,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吗?你还是不是温煜景啊?善良不是这么用的!
无论如何柳西京不可能一辈子抓着他的东西,索性装作无所谓的撒开手,转身去拿衣物。
内裤递到温煜景手里,他伸手接过,抬起一条腿就要穿,结果一个没站稳左右摇晃起来。柳西京心下一惊,眼疾手快的就去扶他。
原以为自己这次铁定会摔得很惨,结果后脑勺和后背都被人完好无损的护住。潮湿而又炙热的肉体与柳西京紧密贴合,柳西京双手抵在坚挺的胸膛前,好闻的味道立刻窜入了鼻尖。
这一场‘美救英雄反被英雄救’的戏码已经足够荒唐了,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处境在等着她。
小小景正很精神的顶在柳西京两腿之间,那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柳西京身上,烫的她立刻湿了。
脑海里火花四溅,来自最深处的欲望正叫嚣着冲破她脆弱的防线,她真想毫无顾忌的和他就这么做了。
正当她在和自己的底线做挣扎时,温煜景却突然埋在她颈间,下身不可抑制的小幅度动了起来。
得,现在也不知道谁‘猥亵’谁了。
她这个护工请的可真够值的,白天干活,晚上还要被干,这样一想那一周一付的高额工资似乎也没白给。
不过温煜景四处发情让柳西京很火大,难道他真像耀耀说的那样,被莫柏言带坏了?
她狠狠戳了戳温煜景的脑袋,推着他的肩膀要起来。谁知这人耍无赖般不肯动,耳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狗男人四处发情!
正当柳西京要下狠手揍他时,耳边那句带有十足情欲的声音让她愣住了。
他分明叫的是,‘小柳’。
柳西京就那么被他压在地上快四十分钟,温煜景低哑沉声,蛊惑的她浑身软绵燥热,毫无半分抵抗的力气。
他蹭着她的大腿,低低缓缓地叫着‘小宝’、‘小柳’,柳西京动情不已,瘫软的平躺在地上,任他将浓白的精液射在自己身上。
事后她又为他洗了遍澡,两人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等她把人安顿好后回到房间,大脑才开始运作起来。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自己。
第二天,两人依旧各司其职,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事实上那一晚她根本没睡着,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那个人。如果他真的早就看见了,又或者他一直都知道是自己,那她该如何面对。
她最不会解释,她所做的,从来只是遵从自愿。至于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在这件事在柳西京的祈祷下就这么过去了,温煜景也没再提起过,两人好似揣着明白装糊涂,倒也相安无事了几天。
夜深人静的时候,柳西京也会突破层层禁锢,忍不住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是自己,可又害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与其自己吓自己,索性全部丢到了脑后。
自欺欺人,有时候真的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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