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皎洁的月光!
是绚烂的极光!
是朝暮与晚霞!
……
是全世界!
也是我的信仰!
第52章
季夏橙和盛景扛上了, 她不想当溃败成军的那个,便处心积虑地想要他缴械投降。
显然,盛景是个好对手。
季夏橙不是扫描仪, 看不见盛景滚烫的心。
她只见他并没有因为一声“老公”迷失方向, 闷哼一声, 朝前跑去。
跟拍的摄像师看出来他俩有点啥, 嗯,具体是啥,他说不清。
就是挺含糊的, 挺拉扯的, 还腻腻歪歪, 磕cp的一定爱。
这回录制得先拍采摘的部分, 再紧急放上网,为直播预热。
摘橙子可没什么台本,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工作,血橙树不高, 大部分的果子都不需要爬高上低采摘。
果农给大家简略讲完了采摘要点, 那边周大江开吃了。
他剪了几个血橙, 蹲在树下,用随身带的水果刀削皮,然后分发给众人,“来来来, 先尝尝新鲜的血橙!”
分到盛景时, 苏喜想到了梗, 大声道:“我们吃血橙, 你吃你的夏橙!”
众人哄笑。
这要是第一期录节目,季夏橙能臊死, 但她现在大概摸清了综艺的门道,无非是玩得起,会接梗。
她故意显得很呆:“吃人肉犯法。”
周大江笑得直接喷了橙汁。
盛景将削好的橙子一分为二,一半递给了季夏橙,一半全都塞在了自己嘴里。
季夏橙道:“嘴可真大!”
盛景的嘴才不大,是削了皮的血橙比较小。
他嘴唇红嘟嘟的,什么都不涂,都是果冻的感觉,嘴角微微上扬,是很好看的弧度。
空气里弥漫着橙子的酸甜味道,勾得人口齿生津。
季夏橙看他喉结滚动,吞咽下去,莫名其妙就有点燥。
她红了耳朵,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他:“甜吗?”
盛景:“甜。”
等季夏橙将手里的橙子塞进小嘴儿,他故意凑近了一点,跟她耳语:“没你甜!”
盛景的鼻息吹在她耳尖儿上。
季夏橙吃呛了,一边咳嗽,一边举着拳头追杀盛景。
吃饱了就得干活,本次的采摘还有比赛,就是比最后谁摘的血橙重量最重、最大个。
节目组给每对嘉宾分了两个可以挎在身上的竹篮子,另外还有四个竹子编制的大筐。
季夏橙跟盛景的分工明确,她摘低的,他摘高的。
盛景身高188,再加上臂长怎么也有两米多,可有些高的树叉,他也够不着。
季夏橙挽了挽衣袖,准备解放天性,爬个树。
小时候,她跟在盛景的后头没少爬过。
但她每回都是手脚并用,爬不上去。
不过眼前的橙子树好爬,枝桠比较低。
她才动手,盛景就将她拉了回来,“会爬吗?”
“那你爬!”季夏橙指着最高的树杈道:“那个橙子最大!”
盛景摇头,逗她:“我不爬,我现在有法师的包袱,我怕我一上树,别人问我为什么不御剑飞行!”
季夏橙跟他贫:“没事儿,可以让后期给你加个轻功的特效!”
盛景不接受她的提议,反将她一军,“你要非想摘的话,骑你老公会吗?”
季夏橙想“呸”他一脸,摄像机正在录着,说这种带歧义的话,等节目播出,又是瑟瑟评论区。
那边的盛景已经半蹲下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季夏橙没问盛景“你行不行”。
因为鹿翩翩说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男人,不管干什么都得说自己行!
季夏橙说的是:“我怕倒!”
小时候他扛她,就没一回不倒的。
小孩的柔韧性好,那会儿的盛景高度也低,摔下来的时候只要抱紧了头,拍拍屁股照样能满山遍野的跑。
现在她觉得自己可能突然恐高了。
盛景保证:“我抓紧。”
季夏橙慢吞吞地过去,坐上他肩膀的时候,威胁他:“别让我掉下来啊!我就信你这一次!”
盛景一手抓住了她的双腿,一手举高,扶住了她的腰。
盛景慢慢站起来的时候,季夏橙吓得哇啦哇啦叫。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出息!我说不会倒,就不会!”
“那我要倒了呢!”
“我穿渔网!”
“你闭嘴!”季夏橙要烦死他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当众说出来。
她快要疯了,一会儿还得下去找杨时,让他把这一段千万别剪进去。要不然那评论区,可以想象的瑟情。
季夏橙是等到盛景走到了树下,才睁开眼睛。
这高度简直绝了,现在整个山头,数她最高。
季夏橙咯咯地笑,如愿剪到了树叉最顶上那个最大的橙子。
其他三对嘉宾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嘿,年轻人可真会玩儿。
苏喜瞥了周大江一眼,“我也要!”
周大江无奈地半蹲下去,俩人试了几回,想像季夏橙那样坐在盛景半边肩膀,周大江掌握不了平衡,扛不起来。
要是直接骑坐的话,不够唯美,苏喜推了周大江一把,气嗷嗷地道:“不坐了!”
季夏橙又摘了几个高处的橙子,蹬了蹬腿要下来。
俩人配合的挺好,盛景半蹲,季夏橙直接跳了下来。
盛景的手便从抱着她的腿,变成了搂着她的腰。
“倒了吗?”盛景故意问。
季夏橙用完了人,过河拆桥,拆得很顺手:“臭显摆!”
盛景搂着她的手没松,又贴在她的耳边耳语:“没倒,你穿渔网!”
季夏橙觉得自己的气血一下就涌上了头,想要捶他,他已经走远了。
两个小时的采摘结束,周大江和苏喜是摘的最多的,季夏橙和盛景是摘的最大的。
比赛的结果原本关联选房,赢家先选。
但嘉宾不听节目组号令,按照尊老的原则,私自分配了住房。
摄像师还给了杨时一个特写镜头,杨时苦笑。
四间房都是村里居民腾出来的,房龄不大一样。有去年刚盖好的新房,也有十来年前的老房。
季夏橙和盛景选了房龄最大的木制房间,楼梯很窄,只能允许一个人上下,踩上楼梯的时间木板还会嘎吱嘎吱响。
盛景一个人跑了两趟,将他和季夏橙的行李箱提上了楼,还顺便铺了床。
季夏橙一上木楼,先打开了窗,惊喜道:“哇,可以看见云海!”
窗户正对着即将落幕的晚霞,白色的云海被染成了橙色,随风变换着形状。
盛景从背后环住了她。
季夏橙调侃:“你今天拿的是腻歪的台本吗?”
说实话,对比前几期,腻歪的有点过分了。
他趴在她耳朵边说了好几次话,呼吸吹动了她耳边的碎发,搞得她浑身酥麻。
盛景没有说话,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深吻,浅尝即止,盛景松开了她,转头下楼,去烧热水了。
季夏橙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想,要没有台本的话,那他就是在故意撩她。
跟她一样,用心险恶,看谁先向谁讨饶!
于是,季夏橙下了楼,瞧见盛景站在屋檐下等炉子上的水开,她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扣住了他的腰,还像小奶猫抓人,轻轻地抓了两下。
“老公,晚上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