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合集

    之前写过的番外,没精力再改了
    一日体验
    克蕾曼丝不满地:“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
    伯纳黛特按着她的腰,少有地出了点汗,低声说:“别乱动。”
    像是有无形的手在操纵一般,粉色的花纹在小腹及更下面的地方蔓延,有点类似皮下注射墨水的纹身,只是催使变化的原动力是缓缓流动的法术。由于是在某些方面存在禁忌元素的咒语,一般而言消耗很大,但对伯纳黛特来说还是很不值得一提,至于玩弄这些禁术的伦理问题……她已经把女儿操透了,罪上迭罪,罪加一等,债多不愁。
    只是,与旧籍所描述的,隐约透露着邪异堕落的图样不同,克蕾曼丝下腹上的已大体成形,高饱和的粉色使其看起来略显艳俗,更像裹着腻味晶体的廉价糖纸。克蕾曼丝想去摸一摸,被握住了手腕,“还要等一会,先别碰。”
    克蕾曼丝丧气道:可是,真的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啦。
    低头去看,为了配合她的第二性别,纹路在设计上做了调整,绕过了alpha的性器,在侧边蜿蜒往下至髋骨。克蕾曼丝指了指起伏的圆弧线和散逸的括勾,“最中间那个图案,是在隐喻子宫吗?”
    伯纳黛特顺着她的视线去瞧,纹样中心是扭曲了的心形,下连几道托举式的花瓣纹路,认真地想了想,“怎么说,最开始使用这种术式的人,可能将它看作具有侮辱性质的惩罚。我猜,我们选择的这个,大概是在表达子宫高潮。”听到女王正经地念出这种词语,克蕾曼丝错觉,内部的宫腔似乎真的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不过,到花纹全部形成,粉色再没有延伸的路线,克蕾曼丝摸摸自己的脸、小腹、大腿,乃至对镜看了看舌面,全都和平时没有区别,身体也是,和平常一样懒懒散散的,没什么突然猛升的性欲或是吸引人的魅力。
    不出所料的话,应当是失败了。
    想复刻很久之前的禁咒,还是存在风险的。她们这种常年做研究类型的,用不上安慰,克蕾曼丝拍了拍女王的肩,跳下床,就是不知道这不太美观的颜色洗不洗得掉。
    始作俑者还有些执念,把她拽回来,沿着裸露的腰腹皮肤,一寸寸检查。被吞掉的力量总不会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伯纳黛特问:“可以让我再看看吗?”顺从地点点头,于是长裤也被褪到膝盖,略过性器,其下的肉唇柔软而干燥,因为被操得多,比正常的alpha都要显现一些饱满的质感。手指不太甘心地摩挲穴缝,陷进一些指节,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伯纳黛特放弃了,收回手,正准备宣布这的确浪费了大家这样那样的不少时间,克蕾曼丝却侧过脸,难受地“啊”了一声。凑近了看她,掌指触碰的皮肤温度陡增,克蕾曼丝不安地扭动大腿,说着好热……
    最热的是腹部,刻画着淫纹的地方几乎到了发烫的程度,俗气的粉色肉眼可见地变深,并有层次地发亮闪烁,纹线从髋骨重新继续,严丝合缝地下蔓到阴唇,有点像竖瞳的形态,眼球位置就是湿润微张的穴口……不对吧,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
    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学究的精神在,伯纳黛特先是欣喜:居然成功了!法力游走的方向、力度的控制……都要记录一遍。其后才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迷迷蒙蒙地抬眼。事先有想过这方面的预案,她在克蕾曼丝耳边打了个响指,克蕾曼丝脑子是清醒了,脸颊却因神秘力量的影响,潮红一片。
    被问感觉如何,克蕾曼丝捂着脸,不知道怎么描述,触感是很奇怪啦,小腹热乎乎的,又很舒服,如同泡在温泉里那样温暖,不过能确切地感受到纹路的蔓延,很奇妙的……有什么复苏了一般,正舒张着感受她的身体。伯纳黛特引着她看最后被刻印上的那部分,阴户周围烙着发烫的艳色纹样,显得可怜动人,又颇具诱惑,分开肉瓣,隐蔽的穴口晶莹水润,慢吞吞地吐着透明的淫液。脸更红了,克蕾曼丝比划着,小声问:“那我是不是会变成……不吃饱就会饥渴到失去神智的那种……?”
    她用了点象征比喻的说法,伯纳黛特还是明白了意思,笑了一下,“那可能是比较基础的,如果你把它看成某种意义上的增益,那效果会因人而异出现随机性,我并不知道你会得到哪一种额外的特性。”
    实践往往是最好的办法,她已经在解衣服了,“要不要试试看?”
    说到底,她忙活这个玩,不就是很想肏干会从下腹到大腿都显得更淫荡的女儿嘛。前端抵在肉缝,就被穴唇温顺地吻着,一旁的花纹刺激神经,使她假装忘了得扩张润滑,穴口那么热,那么滑,一定可以把她的阴茎夹裹得很到位的……没入了圆润的头部,伯纳黛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被暗示到什么,深色花纹持续地播散催眠,让自己急色至此。
    可是肉壁真的十足柔软,湿淋淋地吃进前端,呼吸节奏一样,邀请着她往里。实际也是,伯纳黛特试探着进入,穴肉被一层层地推开,又柔密地吸附,维持始终纠缠肉棒的姿态,整根埋进甬道内,难得地舒服到好想立刻缴械。
    克蕾曼丝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打开,在阴茎深入的时候尚且能忍受,只是喘息几声,挤进,在里面不动也行,而稍有摩擦抽送的动作……
    “不行……”几乎是翻着白眼在尖叫,“求你…你先出去!”
    阴茎抽离出小小的阴道口,克蕾曼丝的腰上顶了一下,落回时腿根还有些抽筋,穴里被带出了好多淫水,阴部都被打湿得亮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仅仅是抽插一下,她就差点被送上高潮,吐着舌尖抵到某种巅峰。阴道尽头的子宫不满地有些发麻,似乎在责备为什么不让自己尽情地承受欢愉,而失去了性具的顶入,穴道传来更空虚的体验,好想,好想被什么撑满……嗯,她是对女王陛下有很多超格的性幻想,但也没到这个程度,以及,为什么身体的敏感度会被调高至此……
    问题当然在于,自己身上多出的东西。
    伯纳黛特以为她是疼,两指分开,摸索进了绵热的甬道,注意到淫纹闪烁得更快,像是欣喜于纳入,软肉涌上,柔情地含住她的指尖。伯纳黛特愣了一愣,用这种词描述是不是不太好,但真的……好贪吃。
    没有再扩张的必要,那张嘴什么都能吞得满足,伯纳黛特掐着小孩的腰,没客气地顶到底,水多得下流,淫纹沾上蜜液,吸收一般,把那点透明情色的体液舔得干净,纹路兴奋地发亮,这是它的食物,它存在的生命基础,但还是不够的,这算餐前的打底,咽了点开胃的,想要主食来结结实实地缓解饥饿,主食应当是,应当是另一方的精液。
    在快要逼疯窒息的浪潮间隙里寻找一丝空气存在的证明,克蕾曼丝竭力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抽泣使话语模糊不清,复述好几次,伯纳黛特才听到——射进来。克蕾曼丝啜泣着,尖叫着,腰腹抗拒地后退,却在阴茎深入时不由自主地迎合,直直撞上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重复:“射在里面…快点……快射,才能……”
    被精液浇灌在宫腔口,才允许高潮。即使是传闻中的魅魔,拥有这样的淫纹特性,是不是也太放浪了些,而克蕾曼丝的的确确是人类,只不过做了她的女儿,又主动对她张开腿,让她操进alpha的生殖腔……好吧,至少很有这方面的天资。伯纳黛特缓慢地后撤,穴壁立即努力地挽留,湿答答地咬合着,小腿也缠上了她的腰,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衬衣,心里知道她又是在戏弄自己,腹腔深处却难捱地收紧了,催促她不要让唯一能获得饱腹的食物逃走。直到肉棒重重地顶回,把穴口撑得接近透明,水液被堵在里面晃荡,操出黏糊的声响,身体才哆嗦地舒张,急切贪婪地吮吸柱身。
    淫纹在最大极限上开发了她的敏感度,手指的指奸也能流泪到呜咽,却被迫要求体液的灌入,克蕾曼丝记起自己还有另一个器官,尽管没什么用到的机会,抚弄,撸动,伯纳黛特不紧不慢地在下面的肉穴里进出,看她徒劳地弄不出来,忍笑比忍着不射还辛苦。似乎是明确了只有一个方向,窄紧的甬道更甜蜜地绞着收缩,高潮前总会有神经质的抽搐痉挛,只是得不到释放,一次一次让抽送的肉棒舒爽不已。
    体内的感知像是只被聚焦到吞吐着阴茎的地方,筋络、热量,内壁被一点点碾开的酥麻,每次插进都给她快要高潮的错觉,然则满瓶水始终差那么一点,这么下去迟早要疯。克蕾曼丝搂着女王的肩膀、脖颈,没有办法宣泄的痛苦密密麻麻啮咬着,除了蜜穴配合地任由被进入深处,舌尖也无意识地舔着对方的嘴唇与颌角,湿漉漉的松香味道。性器在体内胀大跳动几乎是结束折磨的角声,克蕾曼丝分开腿,迎接一般,等待着温热精液与子宫口的热吻。
    就是有人这种时候也能舍弃软弹肉壁的亲吮,伯纳黛特掐着女儿的腿根,并不留恋地整个抽出,异常舒服地射在了大腿内侧,把另一个人从最高峰抛下。好久才明白过来,克蕾曼丝的眼神涣涣散散的,仍然能分辨愤怒的意味,好想咬这时候也在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伯纳黛特用指节挡过,夹着拽出垂滴涎水的舌尖,亲了一下。还有余力把白腻的浊液刮着涂在阴唇和肉蒂上,问道:“这样可以吗,能高潮吗?”
    答案显然是否,只有一张一合的穴口,有些红肿了,黏膜湿润地掀起,极为鲜艳,混杂着她的精液,被操得好糟糕的漂亮小穴,因为满足不了,哭得水嗒嗒的。大概是被气多了,也能很快地调整自己,克蕾曼丝起身,推倒,在伯纳黛特的微笑里,扶着阴茎,忍着浑身的颤抖,往下坐着,完完整整地吃进了。
    伯纳黛特说:射过一次…可能不会那么敏感了哦。并不出于好心的提醒,比了个加油的姿势,指间扯着肿大的乳粒,穴道很不能忍耐地收紧一下,“想要什么得自己来才行……再努力一点,妈妈就射给你。”
    这个角度能很近距离地观赏魅色淫纹被插得凸起畸形的样子,那个涨大形状的再上方就是生殖腔,克蕾曼丝起伏得不高,于是那块突起也在最靠近宫口的地方滑动,已经十足刺激。不过,对于被淫纹要挟着,吃不到她的精液就要一直饥饿着的女儿来说,是不是还不太够?
    伯纳黛特在小穴又一下吞进阴茎时,配合地上顶,撞到腔口的那圈软肉,克蕾曼丝短促的呻吟拉长了,后腰绷直,随后瘫软在性器上,高热的子宫口真的如植物的花蕊中心一般,淋下许多蜜液。再回过神,已经被捞着腰,从后面进入,冠头厮磨着湿乎乎的腔口,极富有弹性的入口接近淫靡地吮着,克蕾曼丝在妈妈和女王里乱喊,反正都会被抽插撞散,感觉连心脏和骨架都要融化,完全接受更粗暴的对待,插进子宫也可以,那里早就难受地抽搐收紧,带来灼热的酸痛,好想被内射…好想高潮……
    自觉是不是欺负得太过了,女儿真的很怕她故技重施,时不时要回头看看她,眼尾挂着摇摇晃晃的泪珠,穴里又乖又黏地亲热着,克蕾曼丝被操得没力气,两三句呢喃含在嘴里,“给我…”
    伯纳黛特回道:“我也不清楚淫纹的连锁反应,可能被改造得会怀孕哦?”
    呻吟里的哭腔吐气暧昧,克蕾曼丝摇着腰,使阴茎反复蹭过自己的敏感带,“可以…当然可以……哈啊……我给妈妈生……”
    现在是负距离地接触,子宫口被肏开,柔嫩的宫腔内壁和前端相碰,克蕾曼丝更剧烈地发起抖来,她的生殖腔似乎真的拥有了孕育的功能,紧紧包裹着性器,不知名的恐惧与狂欢的迷醉感快要击垮她,伯纳黛特扣住了她的腰,钝重地埋入,于是这些细微的情感全数淹没。白光接连着闪动,潮吹喷出的体液也被性器堵着,艰难地外溢,有几秒只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充实满足撑满了体腔,窄小的子宫盛不下那么多精液,下腹的鼓起极不体面,满当当含着,不断地送她连续高潮,内壁依恋而无力地吮吸,想要把最后一丝也榨出来。
    克蕾曼丝还挺佩服自己没有倒地昏过去的,像是积攒了太久,一股脑地返还,过密集的快感汹涌地奔来,庞杂的幸福和人欲扭曲在一起,通俗一点,差点被人操傻了,大脑神经被搅成一团烂糊。伯纳黛特的喘息略重,亲了亲耳后,“太犯规了……”淫纹的发亮终于平息,有奇异的进食感,性器从体内离开,情液还牵丝着前端,白精淫水的流出是一种黏稠的声响,还有另一种水声,克蕾曼丝暗想不妙,颤颤地低头去看,属于女性的尿道口微涨,正淅淅沥沥地漏着。
    还是刚才昏过去比较好。伯纳黛特拱着脸颊,从后背好奇地凑上来,这次的笑声没忍住,抚着背安慰小孩,正常的,没关系的……被肏开了的肉穴口暂且没有合上,可以顺畅地进入,挤压膀胱的位置,顶一下就漏出一小股,克蕾曼丝尝试克制了,结果是被撞得歪歪斜斜,下面尿个不停,泣得喘不过气。阴茎被羞愤的体腔恶意夹紧,伯纳黛特拍拍臀尖,说:真的没关系,妈妈没骗你,这种事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像对待不会自理的幼儿,人工帮她稀里糊涂地失禁了个彻底,还揉了揉,确认排空了,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手腕,瞪着含笑的嘴角,哑声道:“带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只是换个地方做而已。浅浅地插入,淫纹便主动发挥功效,敦促这具躯体成为渴求精液的容器,克蕾曼丝不容易地清醒了一会,很快转移到别种模式,喃喃着再深点、要内射。肉体的拍打声沉闷地回响,阴茎被一口一口咬着,伯纳黛特碰一碰小孩肚子上的花纹,泛出一阵暖色的光晕,叹气道:真的有够邪恶,难怪被禁止,还好…还好只有一天……要是长久地存在,大半天只想腻歪在女儿的穴里,想了一想,是先被安逸享乐泡得骨头酥软,还是先被榨到虚弱,唉,淫乱实乃大忌……不过克蕾曼丝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小猫,耐受差得不行,来回肏一会就软成一滩水,说话也不加思考,她体谅小孩的体力,缓了一些,肉道小心地夹吮,克蕾曼丝朝她看过来,难过地问:你是不是不行了?
    精液射入时,淫纹会像吞食一般连闪,接着平复,克蕾曼丝斜靠在浴池里,体液温度不高,但是小腹温温热热,舒服得不想起来,透过水面,那个不再发烫的纹路显得安静温和,乖巧地存在着。伯纳黛特摸一摸女儿的头顶,心想,这算是,喂饱了吧……?
    那怎么会消化得这么快。
    今天是休息日,本来就不用她忙着其余的事,衣服都懒得多披几件,想着纵欲一下午实在有愧,翻了本闲书看,被烘干的女儿带着蓬松的香气,缩在她怀里,没一会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伯纳黛特被另一些知觉唤醒,发现臂弯里少了个人,腿中间多了个深毛脑袋。
    克蕾曼丝含含糊糊地说:你醒啦?
    她很随意地抬眼看了看,便又埋下头,认认真真舔舐着性器,喉咙放松些纳入,口腔软肉蠕着,把整根阴茎吃得啧啧有声。伯纳黛特不语,回忆起来,今天克蕾曼丝亲她的嘴唇、脸颊,都没有现在由上至下吻这处来得动情喜悦,很想掰着脸看看眼睛里有没有出现不明的桃色爱心。
    还有别的担心,门是锁死了,淫纹的影响结束前,克蕾曼丝别想见到任何的第三个人。她的女儿还在小声辩驳:“我只是有点饿了。”最好这样的辩驳句也不要因为含吐着阴茎而混杂水声,软热的舌头极其迷情地舔过冠顶,白松香的味道潮湿弥漫,而克蕾曼丝的吐息喷热:
    “晚上可不可以插在里面睡?”
    马术训练
    量身高,并不会像裁缝制衣那般体量细致,从肩宽到腰围到臂展,软皮卷尺绕过来缠过去,轻柔地指引克蕾曼丝转身侧身。实在简单直接,拎着克蕾曼丝,摆正成一条直线,伯纳黛特看她的足尖一眼,拍一拍头顶说不准踮脚。克蕾曼丝反驳表示自己没有,还是乖乖地并拢站好,头发被压实了,避免某一刻的蓬松影响数据。
    对比去年还是有长的,伯纳黛特认为突飞的增长里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分化的结果,alpha的血总是像狂暴的生长激素一样不讲道理。倒是克蕾曼丝自己不怎么满意,觉得不够,跟女王说话还要仰起头,拽着衣领,让她弯一点腰,才能亲到唇角。
    克蕾曼丝做一年例行的身体检查,伯纳黛特更紧张一些。前几年是发育期的关键,每项都扒着仔细看,生怕哪里养得不到位,今年担忧加多,尽管已经过了性同意的年龄,尽管alpha的受孕率几乎可以忽略,尽管频率正常的性生活不会产生实质的危害,尽管克蕾曼丝的生殖腔成长得健康、温暖且湿润——床上感受到的……顾虑已经如此之繁杂。
    专属的私人医生说:殿下,麻烦躺在这里,我需要听诊一下您的心肺。稍后还会为您进行更具体的内科检查,并有第二性别的精神力测验……
    最后,伯纳黛特起身,故作镇定地接过几张报告,维持某种礼仪,没来得及看,先客气地送他出门。像是所有和家长之间的悄悄话,医生思考着为她总结:机体功能都是达标的,后颈第二性别的腺体发育得也很完善,不过——这些专业人员有一套善于转换的说辞,使很多事情听起来体面一点。
    医生循循善诱地引导着:“我们发现,殿下的信息素出现了不太明显的紊乱,这不会太影响她的健康,只是这样的紊乱通常发生在信息素的互斥上。如果可以的话,您最好关注一下殿下的交友,她可能有某些来往过密的同性别朋友。”
    殿下的地下alpha情人有点挂不住脸,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逮着后颈咬来咬去,深吸了口气,诚恳地应道:我知道了。
    彻底离开前,他建议克蕾曼丝参与一些锻炼,这对于信息素的稳定和更强壮的身体都有好处,伯纳黛特猜测是克蕾曼丝眼下挂着的黑眼圈吓到他了——有人半夜惊醒,突然想到某个阵术里能改良和节约的地方,偷偷溜去试验到今早。
    再回到厅室时,克蕾曼丝不出所料地眯着了,怀里抱着软枕,蜷窝在沙发一头。伯纳黛特的靴跟太钝重,只好在门外脱下,小心地踩上地板,挪到她旁边。怕压着沙发也会吵到她,跪坐在地,用自己的脑袋和肩膀替代了那个软枕的地位。被搂在软绵绵的怀抱里,克蕾曼丝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碰她额头一下,过了正午最热时候的微风、薰香的木质地板、棉质的长袜,很难找到更安宁舒适的时刻。
    也趁着机会掂量了自己女儿一会。说不上单薄如纸,但青春期蓬勃的抽条还是胜过了能量的摄入,克蕾曼丝出门少、社交不多,也懒散得要命,有一大堆理由能拒绝一个下午的日光浴,躲在房间里玩她的纸牌塔罗或是水晶。皮肤有一些阴郁的白,连腰带腿都是软肉,也只有腿根丰腴点。看起来是和茁壮、阳光这类词搭不上关系,尤其是披着长袍时,整个人缩在里面,只露出一截下巴,想抱在怀里揉揉搓搓是一回事,想喂得更多是另一回事。年轻的时候,家族里将要成年的他们那会是怎么样,alpha间角力掠夺,也有爱欺凌弱小的,猛涨的荷尔蒙使他们一刻也难以安定,总之不会像这样,安心又柔软地依偎着别人。
    伯纳黛特主张更充分的户外锻炼,比如和她一起早起,有条件的话可以慢跑。克蕾曼丝坚决反对关于清晨睡眠的剥削,并在第二天一觉睡过了正点的早午饭。运动被迫迁移到室内,克蕾曼丝被提溜着过来,至少加强点体能试试。伯纳黛特看她不情愿地跟着指导教师做热身的动作,腰身弯折,小腿绷直,心想这天真是越来越热了,怎么站着都在出汗。后知后觉自己是有点口干舌燥,喝水也不能缓解的那种。
    最后觉得有些对不起女儿,克蕾曼丝本可以在这个下午干很多其他的事,而不是被拖过来累了一场,接着被她按在地板上操射了两次,没力气得叫不出声。
    痛定思痛了几天,首要条件是尽量户外,有他人参与,好让自己顾及场合,其次是温和些,别真的把不爱运动的女儿一下子练到不行。挑来选去,克蕾曼丝被带到城郊的马场,分配给了一头小小马。
    认真起来还是值得表扬的,克蕾曼丝学东西都快,至少上手得有模有样,学时的积累后也变得熟练不少,可以在某一次的练教后,握着缰绳,稳稳地停在她面前,一挑眉头,意思很明显:带你去兜风。
    伯纳黛特朝她笑起来,目光晃着,从女儿颌角滚落着的汗珠,滑到被半胶马裤紧勒着的臀和腿,克蕾曼丝的护具被她亲手戴得完整全面,看起来十足端正,只有些隐蔽而圆润的线条掩映着流淌。克蕾曼丝惊奇地看着她和新认识的马匹打交道,拍拍侧颈,挠挠喉部,低声凑近说什么,片刻便温顺地依着手心,伯纳黛特轻松地翻身而上,想了一想,向克蕾曼丝伸手,把女儿稳稳地拉进怀里。
    她挑的马足够高大健壮,两个人的共骑不会造成负担,只是克蕾曼丝被突然猛烈的颠簸震了一下,别过脸,躲着阳光,缩靠贴紧了她的胸前。有些时候没野骑过了,粗粝的缰绳摩擦着手套,不过在那双手下总是堪堪压线安全范围,克蕾曼丝不知道去握哪里,被牵引着交错,更分明的指节环住,克蕾曼丝被颠得有一点想吐,也有一点想回头吻一吻谁的脸颊。
    她自小从这样的感知里长大,世界的底线近在咫尺,而伯纳黛特带她靠近观察,看更多极限的风景,脸颊都可以贴在近层薄而坚固的玻璃上,不用担心那双手接不稳自己。伯纳黛特把她的腰往下带了些,减少阻力,更低地伏着,加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风卷着往脸上打,而伯纳黛特的声音在耳鸣呼啸中显得模糊而尖锐,大笑着问是不是这样更好玩。
    好一会眼前的摇晃才停,黑骏轻轻打着响鼻,放缓了步频,伯纳黛特环着女儿的腰脊,那里被吓得僵成一块硬板,给她拍拍揉揉,不太真诚地说抱歉,但恐惧时腰腹力量还是不要懈怠,不然容易被甩飞出去。
    也是放克蕾曼丝休息会,跑得有点远,已经从宽广的草地疾驰到了某片尚待开发的林地,溪水旁会清凉些,给女儿解开头盔的搭扣,长发流云般垂下,散着热气,推她去树荫下坐着,捏捏腿亲亲脸,原谅自己了再带她回去。
    不知道这么纯情的情节最后怎么就发展成克蕾曼丝跨坐在她的腰胯上,呼吸才均匀了些,扯着白手套,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分享最近的骑术感想,说到兴起时,身体动作幅度大,阴阜实实地蹭了一下前裆。
    哦……像是天使飞过那样,沉默了一会,克蕾曼丝停住话头,半晌后换了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伯纳黛特谨慎地观察她的表情,试探回道:“快的话就能快点。”
    这也是锻炼的另一种美妙,神经和肌肉被带得兴奋而活跃,想要引燃只需要一点火星。克蕾曼丝没想换个姿势,高高地往下望,哼哼着说我最近在学维持平衡的腰腹发力,保证让你……
    顺从地抬高一些,让腿肉间挤进一只手,抚摸被过紧长裤勒得圆鼓的女阴,有渗着水汽的闷热感,不知道是鞍背上磨的还是已经湿得分泌黏液。隔着长裤揉按,像是要咬自己的手指,紧张地收缩,于是指节很顺从地陷进,几层材质迭合在一起,粗粝地摩擦穴瓣,绵软阴唇的触感清晰可辨,其内是更甜蜜多汁的花径。克蕾曼丝短促地啊了一声,但没有要躲过的意思,任由手指沿分轮廓,指腹碾着阴蒂打转。
    她没有地方能把克蕾曼丝好好地放下来,也不能慢条斯理地解女儿的衣服,把她打开成适宜一次性爱的准备模样,克蕾曼丝的胶裤只能褪到膝盖上方,大腿有汗水的触感,再往里是泥泞的前穴,和四周的草色对比,湿红鲜艳得过分,黏膜暴露在新鲜空气下,徒劳地收紧,再被手指拓开,直到那个艳色的洞口微张,顺畅地吃进三根指节,搅一搅有咕啾的水声——克蕾曼丝总嫌这个环节太冗长,被手指就抽送到快要去一次,有点丢脸。才能拉开拉链,把弹出的阴茎一点一点喂进女儿的身体里。
    一般都不会很不顾地直接塞满,不过时间地点都算不上方便,克蕾曼丝的小腿紧紧箍着她的腰,使两个人缩在极窄的立体空间中,只是前端的进入,就被迫滑到最里面,直直地劈开甬道一般,把女儿顶到一次眼睛的上翻,一大口气颤颤地含着,吐也不是也咽不下去,只好就这样凑过来找她的嘴唇,使低吟混杂在更暧昧的舌尖搅动里。
    伯纳黛特耐心地等她好受一点,肉道不再哆哆嗦嗦地咬着柱身,褶皱和软肉都放松些适应入侵,拍拍腰,全世界最乖的小孩就会笨拙而努力地在她身上起伏,把那根阴茎吃得又深又黏。克蕾曼丝能动的范围和高度都极为有限,每次试着抬臀,大腿会被勒出暧昧的肉痕,从而固定在界限内,使前端不费劲地一下一下在甬道深处抵磨,被窄而温暖地包裹。克蕾曼丝捂着下半张脸,有意识地把呻吟尽力转成漫长炙热的无声吐息,于是膣腔也就更难捱地缠吮,肉壁被催熟得到位,柔软温顺地吞吐,眼睛迷迷离离的,半眯着,插得太涨,她的腰腹连带小腿都有些发酸,剩下的一只手撑在女王下腹,摸着想去勾她的手指,寻求什么安慰或帮助。
    还记得她的话,伯纳黛特好好地把那只手按回自己的身上,别叫出来,以及,不准停。
    运动后身体的舒张,和被操开了的样子很像,残余亢奋的活力,不仅是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微吐着气,舒服得有点要控制不住,嗯……在自然的日光和林间虫鸣间欣赏女儿身体这种事,实在机会难得,看她眼睛失去焦距地忍回呻吟,只从指缝里漏出一些支零破碎的,就很想把她弄得更乱。克蕾曼丝的肩膀被晒得发烫,衬衫纽扣解到胸下两颗,只剥出来胸乳,随着重力乱颤,叶间漏出的光斑也没有规律地摇晃,直到乳尖变肿,清晰地印出乳缘的指痕。即使清楚不会有外者撞见,克蕾曼丝还是别过一点脸颊的角度,每次她试图做得出格一些,伯纳黛特就能火上浇油,把整件事演发到不可收拾。
    并因为自己不是始作俑者,毫无负担地享用额外的淫奢,扇在乳尖上的不会很重,只是皮肉触碰响亮,使骑着阴茎的人左右歪斜,收不好力,噗嗤地吞没整个,撞着尽头的宫腔,失神好一会。
    真的没有帮她一次,长久耐心地等待服务,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对喉舌的控制,双手撑着才能起伏一下,把自己磨到小的高潮,瞳孔无神地呆望着身侧的叶丛,似乎有什么被惊起的飞虫,不过无伤大雅,整片林地都在见证她把自己的面颊搞得潮红不堪。伯纳黛特转过她的脸,只是对视着,直到克蕾曼丝借着酸软的腰起身,用硬挺的肉棒来回插着自己尚未平息、还敏感得不能碰的肉道。
    骑人和骑马……还是有点不一样,克蕾曼丝有莫名的悔意,至少在鞍背上不会有比体表温度更高的性器钉在体内,使腰椎到大腿都酥麻无力,连撑起的劲都没有。阴茎滑出一些,又没入红肿的穴缘,两瓣小阴唇无助地随着上下被带着外翻,她的女阴由于青春期后的激素分配,仍然呈现浅色的外表,内里却长久地被开发到熟透,埋在深处不动也能自己夹吮至高潮,并且越来越喜欢前后一起到,自己是性需求比较强烈旺盛的年纪也就算了,还有人始终配合着给你喂……
    挨操得大脑也昏沉沉,感官只剩基本功能,听到灌木丛愈发靠近的摩擦声和步声时,已经是近到来不及的距离。克蕾曼丝神经被吓得一哆嗦,体腔却异常黏腻地绞紧了阴茎,一张口还是夹杂着呻吟的,说有人……伯纳黛特掐着腰把她往下按,结结实实贯穿着顶,唇角的口涎收不回去,舌尖微卷着探动,抽泣着摇头,呜咽不行不要,肉壁更坦诚点,黏糊糊地咬合着抽搐,没注意到水声早就比其他知觉更响,并因为过头的耻感,可以在体液灌入时被刺激到前穴的潮吹,深处涌出一股股淫液,剧烈的痉挛里给予阴茎软热的吮吻,再不抽出来容易被夹到又硬一次,伯纳黛特抱起女儿,性器裹着体液,湿漉漉地滑出,而余韵里的摩擦使克蕾曼丝打着颤的高潮平复用了更多时间,水多得怎么也擦不干净。
    再睁眼还是迷迷朦朦的,眨了又眨才能看清楚,面前是那匹通黑的骏马,立在一侧,似乎有和她对视一下,没有理解人类是在做什么,并不在意地转向自己的临时主人,绕着圈踢足。伯纳黛特解释道:“刚才是它……可能呆得有点无聊了,再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回去。”
    她上下看了看女儿,肉缝被肏得暂时合不拢,大腿根的肌腱紧绷,把上衣纽扣好好地重新系对也要费点时间,不确定地问:“还能上马吗,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克蕾曼丝的骑术课程还在继续,每周抽出一会做私人的出行,伯纳黛特亲自跟着,安全性保障更多,也不用带太多侍仆。并在有的时候,与教练换了职位,手把手地带她学习对马的操纵。伯纳黛特的解释是,这算是我比较擅长的事,希望你能更喜欢。首席的骑术教官没太想明白为什么这两者因果间的具体关系,不过殿下是聪明的学生,而她们是抚育的联系,再亲密一点也属正常,夸奖掌握要领时……亲吻从额头覆盖到脸颊也是可以的吧!
    伯纳黛特忍了一下,才没有蹭上女儿的嘴唇,也差点熟悉地舔过耳廓,动作一顿,声音还是低而带着笑的,悄悄话一样说:好乖……她的臂肘始终环着克蕾曼丝,小人在怀里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像是最寻常不过的初学者,外套够长,方便一只手摸进,隔着长裤揉了揉,已经有些硬了,并且下腹的体表皮肤微凸,按一按,克蕾曼丝的腰腹难受地绷紧,反射性地用手背盖着脸,如同被阳光晒得刺眼,只有极其隐晦的水声,小声彰显肉腔受着另一种折腾。
    伯纳黛特贴近她,微笑着道歉:“是我真的忘了嘛……你也知道,我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等这圈结束,我们去里面的休息室……”
    至于现在,伯纳黛特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就一会了……克蕾曼丝被穴里埋着的玩具插得说不出话,意识散乱,只听到最后的词汇,一会,就一会,再这样磨着阴道壁玩不了几分钟,她就要被操到射了……
    脑子里剩的还清醒的那部分提示,早晨,伯纳黛特给她塞进柔韧的假玩具,皮革绑在大腿,曲线形的装饰将肥软的阴唇和阴唇都遮得严实,并耻辱性地挂着小锁,一整套装置只会机械地承受冲击,使假阴茎在各类场合隐蔽地深插着。尤其是,马背的起伏上颠,一下下把玩具往里顶,模拟整根在腔内的抽插,克蕾曼丝恍惚地感觉,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无辜而尽责的小马……并且某人还是真的想要教会她什么,顺着脊背抚摸,精准点在某处,说这时候要注意肌肉的放松和配合,克蕾曼丝不得不听着她的意思去做,下一刻的跳跃使柱身狠狠地压过敏感带,克蕾曼丝分辨不出自己发出的更接近寻常训练的惊呼还是沙哑的媚音,伯纳黛特倒是笑得欢快,说你技术不行,但骑得还挺可爱的。嗯……哪个骑?
    疾驰起来时是连绵而快速的打桩操干,慢走时是缓而深的顶弄,光是不要在室外露出满脸春意就用尽所有忍耐,肉穴吐纳着,放弃了其余的抵抗,满足地被插上高潮,伯纳黛特给她揉着下腹,轻声问:还可以吗?
    可以的意思是会被继续玩,不可以的话会被玩到可以,克蕾曼丝借着时机,翻了个白眼送给她,得到笑眯眯的贴脸,说好哦,那我们跑远一些试试。
    连续高潮了几次,包括一次潮喷,克蕾曼丝前面的性器被揉着,射得断断续续,伯纳黛特感受着她小腹的抽动,颇为可惜,看起来再激烈地舒服一会,克蕾曼丝就要到极限了,她自己是不太介意女儿爽到羞耻地当众失禁,也有办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不介意,但最好还是不要太超过,以免小孩两三天不愿意理她。
    从马背上抱下来,小腿可怜地绕上她的腰,克蕾曼丝晕晕乎乎地贴上女王的嘴角,眼尾还有泪水残留的痕迹,教官在心底找借口,科特德尼茨位处大陆偏北,热情的贴面礼中伸了一下舌头又怎么了呢……
    把女儿放在宽沙发上,长裤内大片滑腻的潮湿。绑带被浸得发亮,看不到穴口的具体情况,不过耻丘柔软泛红,看起来也糟糕透顶。解开时有轻微的震颤,克蕾曼丝含糊地低喃,别动……抽出那个玩具也不太容易,内腔绞得太死,浅浅地前后推着,随着圆润头部出来的还有湿淋淋的蜜液,从被撑得圆圆的肉洞里缓慢地外溢,几乎能看到其内的嫩色,一张一缩的。玩具和真实的性器在触感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被掐着大腿,热乎乎的阴茎埋进来时,克蕾曼丝蜷紧了上身,缩成了更颤抖的小团,脚踝被握着上抬,架在肩膀上,使前端更方便地撞着想肏进去的圆润入口。
    被插软了的穴肉顺从且敏感得过分,最里面的淫水堵着流不出来,抽送一次就有咕唧的水声,黏糊糊地发响,克蕾曼丝的膝盖还被长裤勒在一起,两条腿一起下压,显得女阴鼓鼓的,富有肉感而淫秽地吞含。唯一的好处是终于能自由地使面颊浮现酡醉的柔情蜜意,瞳仁里被操出一小块模糊的痴色,伯纳黛特凑近了喊她,软软的舌尖舔过女王的下唇,克蕾曼丝在低吟里回应,说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就自主得到了这副躯体的享有权,这下想不做一点别的都不行了,或者说自己的第二性别天性一直被压抑着,酣畅的出汗只是撕了一个小口出来?伯纳黛特思考着,没耽误在又一次潮吹出来的前穴里抵着射,这套器官酸涨得发麻,无力地吐着精水,吃进贞操带上的假阴茎时也毫无有效的抗拒,挺腰的扭动使下腹被顶出不明显的棱状,伯纳黛特摸了摸那处,觉得主要问题是不是小孩有点瘦。
    把女儿按在全身镜前,并从后撑开了湿湿滑滑的后穴时,伯纳黛特瞥了眼克蕾曼丝还披着的、但失去什么意义的衬衫与外套,金边纽扣反射一点光亮,帮助宣告这项锻炼计划的彻底破产,要是这真的符合预期发展,克蕾曼丝应该在外面的草坪上接受骑术的点评,而不是在装潢齐整的休息室里……被开苞。揉开拓软那个穴道比想象中还要简单,或者克蕾曼丝现在浑身上下硬着的地方只剩在快感边缘的阴茎,伯纳黛特帮她舔过一会前端,在口腔里苏醒得很快。
    而操进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有的情色故事里,有伦理关系的双方甚至更偏爱这里,表示某种没有做到最彻底程度的堕落。一下顶撞,克蕾曼丝的脸颊贴在镜面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一会,随后呼出的热气就雾花了那块玻璃,只能看到暖色粉晕中隐隐约约的鲜红——她吐出的舌尖。伯纳黛特把她往上捞了点,脊背弯折着,腰腹下陷,两处腰窝明显,像是用来盛放漫溢的情欲,只剩臂肘撑着,前后摇晃时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奶尖、曲起的小腿,腿心是映着金属皮革光泽的玩具,填满了前穴,而更柔软也更要命的在后面抽动,埋深一些就会蹭到会阴,给予阴道壁浅浅的摩擦,收紧时性器碾过性腺的触感过电般直窜,距离内脏更近,恐惧带来的颤栗的确引人入胜,克蕾曼丝眼前发白地射了一次,穴唇里流出的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望向镜子里,回神的时候晕乎乎地想,她不讨厌自己被按在这里,像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被人肏干,伯纳黛特衣衫完整,只解开了拉链,尽管淫水把她的浅色长裤也弄出一块块湿痕——克蕾曼丝挺喜欢被当作宠物打理的样子,伯纳黛特没养过孩子,很多方面努力地对她好,与她平等,才显得偶尔握着绳索的样子更美丽、更漫不经心,要克制一点,再克制一点,要不然就忍不住想爬过去咬着裤脚蹭了。况且,以这种人的性格……伯纳黛特拨开她一侧的长发,往前贴上肩膀,说你有没有观察过,你这样的时候好可爱…也想让你看看……
    克蕾曼丝的耳廓被熏红了,腔道收紧了一下,立刻被顶着弱点撞软,伯纳黛特不仅躲过她推来的手,并更重更缠绵地抱紧女儿,脸颊挨得更近,比肉棒的深入更受不了的是,伯纳黛特柔和的声线被泡得低而暧昧,舌尖点着耳垂,牙齿轻咬厮磨,极没有素质地开始喘给她听。喊宝宝、宝贝还能承受,鼻音哼着说被宝宝夹得好舒服时,克蕾曼丝绝望地发现自己流水更猛,小腿发软更严重。传来的呻吟绵绵娇娇,如果抽送的力度也能这么弱就好了,不过咬着耳朵呢喃妈妈好喜欢你这种……迷惑力太强,克蕾曼丝感到心脏被捏成了蓬松的羽毛云朵,心甘情愿眼神涣散好几分钟,再被操进前穴,直到它们一起变得红肿不堪。她躺在沙发上装死,伯纳黛特凑过来小声说,要不要我帮你腿交……?阴茎比大脑先一步同意,于是被握着又操了一遍,彻底榨完了最后一丝。克蕾曼丝无声地怒斥她搞诈骗和钓鱼交易,伯纳黛特不置可否,抿嘴笑了一下……运动量实在超标了!
    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还摸来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印戒,心情愉悦地给腿根盖戳,克蕾曼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有上床的功能是吗?不过这种人做这种事,目的确实并非羞辱性的性玩具意味,伯纳黛特愣了一愣,说我只是有点喜欢,突然想这么做。她欺身过来,灵活地蹭进女儿的怀里,笑着说你也可以把你的名章盖在我身上,哪里都可以。
    于是克蕾曼丝也只好收起故作的脾气,吻了一下发顶,心想我哪是不愿意,我是喜欢得要命……给自己塞玩具骑马的妈妈,在全身镜面前做爱,往私密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名字,但都不是为了折辱,而是分享快乐……像是最纯真的那类暴力狂,毫无傲慢自知地卷袭摧毁,一点一点,就把她的心全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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