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这世界不能少了我啊!
    梁笑寒仗着召来俩哥哥亲友,一个大理寺方家大少,以精明冷静著称,一个御史台摩根大哥,惯会一针见血揭穿事情本质。
    梁笑寒:今晚他们都是我翅膀,我哥休想轻易胜出!
    他本人则是坐镇刑部,浑身肃杀气场,上来就逼问,“你跟我哥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第一次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错把我哥认成我了吗?海边定情大狗是怎么回事?法院私奔又是怎么回事?”
    梁小爷气愤不已。
    “你到底有多少还瞒着我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稚澄:“?!!!”
    超!
    原来是内鬼当道!她早就被出卖了!
    稚澄双眼喷出两条小火龙,欲要将哥哥烧成一堆渣渣,他又给她端了一杯茶,“下下火吧,可能今晚你都要烧着心了。”
    “哥哥心疼,只是哥哥不说。”
    “……”
    摩根网恋失败一百次后,看不惯这种狗粮制造现场,他拍桌,“狗男女竟敢猖狂若此?来人!上道具!”
    稚澄:?!
    隐形的佣人健步如飞,搬出了家伙事儿,四四方方,还挺大型。
    不会是狗头铡伺候吧?!
    稚澄小臀微震。
    她抬脚就要跑,被哥哥压住了肩头,他笑意似有若无,“爱情要经受考验,才足够甜美丰盛。”
    甜美你个爹爹!我个稚世美要被铡了啊!!!
    “这爱情我不要了,我很享受孤独终老,告辞!”
    稚澄最终还是没逃得了,双手双脚被架上了四边形麻将桌。
    “……”
    搞什么,原来是打麻将,虚惊一场。
    稚澄的小心脏落回原地,就听见那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说,“输一局,就一回真心话,抱没抱,亲没亲,睡没睡,都要如实相告,你们没问题吧?”
    稚澄:“……”
    我还不如去死。
    稚澄只得动用自己婴儿肥小肉脸的无害优势,她咬着唇,像一只可怜兮兮掉进陷阱里的小动物,“可是,人家根本不会打麻将将啊。”
    哥哥们,放我一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敌军们不约而同虎躯一震,30%扭曲眼神,30%抽象表情,40%心灵掉血。
    活像毕加索当代大作。
    稚澄:?
    摩根大开眼界,他震惊不已,“没想到你们双生子好这一口。”
    他想象下,大老爷们窝在他怀里,捏着嗓子,娇滴滴求饶。
    摩根:!!!
    场景太美!
    梁笑寒不满道,“根哥,你母胎单身,你懂什么啊!”
    稚澄万万没想到,败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低音炮嗓上。
    可恶!烟嗓多性感!
    不懂欣赏的直男!
    班斐没坐,就站在稚澄的圈椅后头,俯下身来,双手斜着横过,替她洗牌,他洗得又快又凌厉,如同雨点浇淋着玻璃碗。见小家伙还沉浸在忧伤的情绪里,他瞟了一眼还在跟摩根较劲的弟弟,气息切过她耳朵,借着牌块碰撞的清脆声。
    哥哥嗓音清凉,似浸在冬槽春盎里。
    “别管。”
    “哥哥就爱又粗又哑的大烟炮,叫起来才带劲儿。”
    等梁笑寒转过头,他哥已站直了身,眉眼淡漠似水,神态更是凛然得仿佛从法院归来的检察官。
    双手双脚都在该待的位置!
    梁笑寒点头,这才像话,他们虽然是兄弟,但也要明算账,看上的女孩儿肯定要公平竞争的!他怎么着也算猥琐发育了一阵子,优势总是有的。
    话虽如此,开场之前,梁笑寒强调了句,“本次竞赛公平公开,不准搞暗箱操作!”
    班斐颔首,“自然。”
    方少跟摩根对视一眼。
    阴损头牌的斐爷怎么好说话?
    还公平公开?
    他们觉得前两个字就开始不靠谱了。
    稚澄有些麻爪。
    老稚家打麻将很厉害的,东帝西王,南皇北侯,人手一本麻将真经,逢年过节屠杀亲朋好友,零花钱赚到手麻。去年稚澄还是最小的九爷,且刚过十八岁,勉强获得了参观高手局的资格,勉强了解一些麻雀牌的规则,所以——
    她是真的很勉强!!!
    方少微勾唇角,“七星不靠,诸位,承让。”
    他朝着稚澄露出了老狐狸标志性的微笑,“哪,妹妹,别怪哥哥对你开刀了,我这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只好磨刀霍霍向女主角了,女玩家请听题,你跟斐爷亲了几次?”
    梁小爷的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差点刺瞎稚澄的双眼。
    稚澄心如死灰。
    “没亲过呢。”
    班斐拆开稚澄面前的翡翠牌塔,鸡零狗碎的,都凑不出一个好对儿。
    “啧,技术真烂。”
    稚澄心跳砰砰,瞅了哥哥一眼。
    -这不是撒谎呢嘛。
    -怎么,规则有说不准哥哥撒谎嚒。
    对方也回望她,“怎么,不满意哥哥的回答,那咱们当着梁笑寒的面打个啵儿,争取突破零纪录?”
    表情要多正直有多正直。
    就是语气比较欠。
    梁小爷则是高兴得飘了起来,“澄澄亲了我三次,两次是脸,一次是……”
    他又羞答答地埋头。
    班斐:“……”
    虽然是我亲得比较多,但我怎么就那么生气呢。
    班斐指尖敲了下八筒,冲着稚澄如沐春风微笑,“你知道它外号是什么吗?”
    稚澄:“……”
    知道,八筒号称棺材,这是提醒我今晚不得好死是吧。
    第二局又开始。
    摩根:“十三幺,老子胡了哈哈哈!!!”
    于是稚澄又得接受第二波拷问,“老实交代,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家弟弟不可描述去
    了?!”
    六只眼睛眼也不眨。
    夭寿啦!
    她要不行啦!
    “没有。”
    身后的薄羊毛衫磨过她的手指,质地轻软,如同春水。
    方少有些玩味,“……真没有?斐爷你不会说谎吧?”
    班斐挑眉,“你这意思,说我上床随便?”
    方少偏不怕死,“那可未必呢,毕竟斐爷的妹妹团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班斐微笑,“方应醒,等出了这扇门儿,咱们好好交流。”
    方少啧了一声,低头切牌。
    稚澄在专家的指导下,也像模像样砌起了翡翠塔,场上局势烈火燎原,她还是装哑巴不掺和了吧。
    反正有人给她扛了伤害。
    中途稚澄的翡翠套歪了一角尾巴,凝白指尖伸出,替她利落漂亮地收尾,在众人的谈话声中,他漫过来了一句,“这方面哥哥还真不随便。”
    稚澄:?
    什么方面?
    她正要追问,班斐却从她圈椅旁走开,让佣人奉上了夜宵。
    稚澄不太饿,从中挑了一块双奶卷,这是她最喜欢的奶点心,半边是芝麻白糖,半边是山楂糕,奶皮绵绵软软的,里头口感则是丰富扎实,她上学时候经常当课后小零食,深受伙伴们的喜爱。
    头顶的影子覆落下来,“好吃么?”
    “山楂泥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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