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这个任务位面,便成了不详。
“回太子妃,此乃习俗……但请太子妃放心,您这胎所怀,是一儿一女并非不详,”大夫朝着她磕了个头。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若是百姓人家,亦或者世勋贵族怀上双胎,倒也没这个说法,但在皇家便是不详。
双胎都为男子,便有那争霸之乱,若同为女子往后婚嫁也容易混淆,后宫妃嫔若是怀上双胎,在其生产后便会将那较为孱弱的一个溺毙,将健康的孩子养大。
但所怀是男一女,倒也无这忧虑,但也远远没有单胎来得吉利,相传一些后宫妃嫔,在太医查出是双胎后,便会命其遮掩,生产后便会将其中之一送出宫去。
姜知离听大夫这般说,她冷笑一声,看向元漠。
“太子殿下想必是十分尊重老祖宗所言。”
但凡这人点点头,她现在便收拾东西去可敦帐中,待战事了结便回部落去。
元漠立即道:“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由老祖宗遵守好了,在我眼里只有知知的身体重要,至于宝宝那自是越多越好,不管是双胎还是几胎,我都十分开心的。”
姜知离瞧着元漠的神情,只发现一片真情实感,她冷哼一声后便没在说话。
元漠示意大夫先出去。
大夫提着药箱离开了。
他心里只觉太子无比宠溺太子妃,竟是连老祖宗的规矩都能越了去。
看来他往后还是要多来同太子妃请平安脉才是。
大夫离了帐,元漠便把姜知离搂进怀间。
他用薄唇贴了贴佳人的额头,叹息一声后,这才缓缓开口:
“不用去管什么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这里,天地为鉴。”
姜知离推了推男人:“那便饶过你,想吃冰豆花,你做给我吃 。”
她怀有身孕,火气比寻常人重,时常会想要吃冰的,帐中烧着金丝炭十分暖和,来点冰的也无可厚非。
元漠皱了皱眉:“知知,现下是冬日,你怀着孕不太适合吃冰的。”
姜知离瞪了他一眼:“若是不做那你便回前线吧,省的在我这碍眼。”
看着就烦!
元漠:“……”
最终他还是亲自去磨了豆子,做了豆花。
不想被赶回前线,就只得这么做……
晌午。
姜知离一边吃着冰豆花,一边看着话本。
这话本子是元漠去边城时,特意给她寻摸的,上面的故事千奇八怪,堪比穿越前的各种小说,内容也是极其开放的,看得令人欲罢不能,其内容不比现代小说差。
姜知离看话本子,元漠便坐在一旁的书案前手持狼毫,正细细描绘着书案上的宣纸。
宣纸上画的,便是姜知离此时的模样,佳人一袭绯衣,正一手舀着冰豆花,一手翻着书页。
待姜知离把那冰豆花吃完,元漠也将那画作完成。
姜知离走到元漠身旁,瞧着宣纸上的佳人,神色亮了亮:“没想到殿下的丹青,竟是如此精妙。”
“哪有什么精妙,全凭知知的颜色撑着,”元漠轻笑一声,眼底竟是温柔。
姜知离轻笑一声,将男人拉至自己跟前:“如此颜色,殿下可是欢喜?”
元漠的声线有些哑然:“定是欢喜的……”
帐内一片暧昧。
接下来的几天,元漠都陪着她,直到第七日倭国传来投降的消息,元漠这才又赶去战场。
倭国那头的士兵,早已被火药炸得支离破碎,眼看着连妇人都派上了战场,倭国终是举了白旗发起投降。
但赶来的元漠手段铁血,尽管那倭国投降,但依旧是不肯收兵,直接攻进了倭国的城墙!
倭国百姓凶悍,有很大一部分是各国的悍匪,亦或者是犯了事的人跑来的,女性则大半都是被抢来的,这个国家对女性一向都是将其当做工具。
当元漠与狼主带兵攻入城后,并未费多大的力气,便将边城占领。
姜知离在知晓倭国百姓的如此来源后,便让元漠将男子都杀掉,只留下女子。
难怪千年后的小日子,如此的下作又卑贱,敢情是开国初始便将那最恶劣的悍匪都吸收了进去,现下刚好从源头上抵制了。
明渊与部落算是入侵了倭国,因着有火药的加持,倭国的城池接连被攻破,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那倭国逞凶惯了,现在被明渊和部落压在地上摩擦,他朝着其他国求救,却没有一个国家伸出援手,那些国家甚至还会连同明渊和部落一起来制裁他。
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明渊与部落的兵力便来到了倭国的都城,东洲。
此时,已是寒冬。
姜知离的肚子也有六个多月了,她坐在马车内,车外是蓄势待发的士兵们,元漠则是骑着马走在马车周围。
马车内正冉冉飘着清淡的熏香,可敦陪她坐在软垫之上,正低头勾着小兔鞋子。
她则是时不时将马车的窗幔掀开,问一问守在外头的元漠,是否要入东洲了。
本身她是不准备来的,但一听倭国的都城名叫东洲,她便不想待在营中了。
元漠见她如此感兴趣,便随了她。
总归这倭国的青壮年,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他们手中也有火药,根本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