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顺着落地窗玻璃照进来,童颜坐在沙发上,听见浴室的水声停止,她立刻站了起来。
下一刻门就打开了。男人洗完澡出来,就见某人身姿板正地站在那里,她穿了条蓝色碎花连衣裙,落地灯从她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整张脸映衬得格外柔美。
看见他又是松松垮垮地裹了条浴巾出来,童颜挪开视线,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
他走过来,扫了眼沙发上的毛毯,“什么意思。”
虽然冲了澡,但他身上还是有轻微的酒味,童颜往旁边挪了两步,“这是我给自己铺的。”
江屿视线落回她脸上,“和我分开睡?”
他这么问,童颜也认真地点了点头:“你不用太在意,我睡沙发就好了。”
“……”
先前确实说好了和他睡,可没有说睡一张床。
“行。”男人风轻云淡。
童颜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不但没有任何不爽,反而丢下这个字后就往床边走。
他好像真的变了。
童颜看着江屿躺进被窝,犹豫了几秒,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冲完澡出来,她感觉有点冷,不禁打了个哆嗦,又将目光投向床上的男人。
灯都熄了,应该睡着了。童颜摸黑躺进沙发里,拿毛毯将自己裹得严实,忽然发现空调正对她的方向。
熬了十分钟,单薄的浴袍和毛毯难以抵挡寒冷,童颜不得已轻轻喊了声:“小叔。”
男人没有反应。
童颜坐起身,看向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斟酌了几秒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可刚走到床边,指尖尚未触碰到遥控器,她的手腕立刻被人攥住。
童颜惊得一颤,偏过头来。
半明半暗中,男人没有说话,唇角笑意分明,眼中在短短的几息内,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
“小叔。”她蜷了蜷指尖,面上撑着,心里已经紧张得不行,“我有点冷,可不可以把空调关了。”
浴袍宽松,此刻她弯着腰,毫无保留地露出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
江屿盯她半晌,才说:“童颜,你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和现在的举动,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童颜摇摇头,原本惊措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茫然,痒得人心猿意马。
实际上要是再晚几秒,他就按捺不住过去将人抱过来了。
见她还眼汪汪地望着,江屿干脆扯开被子,那只攥着她的手稍稍用力,把人拉进了怀里。
活动间,女孩身上的浴袍散开,露出肩头和微微挺起的双乳,犹如一块绵密醇香的奶油蛋糕,勾得人迫不及待地想咬上一口。
“又勾引我。”他懒懒地说。
“我没有!”童颜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光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你把空调设置成十六度,还对着我吹,分明是你故意的!”
小猫脑袋变聪明了。江屿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恬不知耻地辩解:“我身上热成这样,怎么是故意让你受凉。”
确实很热,童颜被他如此摆弄着,十指间有灼热感觉流淌而过,身上暖和了不少。
“你就是故意的。装得可怜兮兮,说什么江爷爷的身体不好,把我骗过来。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随我怎样都行,现在这算什么,分明就是在套路我。”
见江屿一直听着不吭声,童颜把手抽了出来,坐床上背对着他,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从头到尾都被你蒙在鼓里!”
见状,男人低笑了声,他揽住她的腰,再次将人圈进怀中,让她躺到了床上。
“把你蒙在鼓里有什么意思。”他语气有种不管她羞死的戏谑,眼神亦是轻佻又暧昧,“我下套,你上套,我们现在是同一张床上的蚂蚱了。”
说完,她立刻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静谧的房间里传出“啵”的一声响。
童颜蓦然红了耳根,语无伦次道:“那叫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对,是绳上……诶,你别咬我,我在和你说话呢!”
说话间,男人的嘴唇不停厮磨着她的唇瓣,同时翻身压了过来,用被子罩住了二人。
而说完那话,他也没闹腾,默默撑在她身上,让她接着把话说完。
可童颜一时大脑空白,一下忘记要说什么。她想了想,除了一句撒娇般的“讨厌你”,再也说不出其它。
江屿抚摸着她的脸,平静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你以前就说过。”
见她愣住,他心血来潮问她:“你喜欢谁?”
许是他今日太反常,太顺着她,童颜竟真的开始思考自己喜欢谁。
一时间,脑海里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慢慢拼凑成一张模糊的人脸。
然而还未等碎片凝聚,她眼前的这张脸突然就沉了下来,是在黑暗中都让人感到慎得慌的程度。
江屿盯着她眼睛,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很可惜,童颜没说话,只垂下眼眸。
结合那一句讨厌,只能得出一个结果,还真有。
“你喜欢谁我不在乎,以前做过什么我全部既往不咎,但童颜你给我记着,从现在开始,你身体每一寸都是我的,你要是还敢想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谁——”
那双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鼓起青筋,一字一句道:“我会杀了他。”
童颜一脸茫然,消化完他的长篇大论,饶有理地告诉他:“我玩几天就回去了,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根本不会过来的。我和你怎么说呢……也算是露水情缘吧,你可能喝了酒,忘记电话里怎么答应我的了……”
露水情缘。
说白了就是做过几次爱的炮友,她还想着拍拍屁股走人。江屿打断她的话:“童颜,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没人能带走你。”
“什么?”童颜皱眉,怎么就不让她走了,她还要回去上学呢。
江屿洞悉她心底的想法,坦言告知:“我就是哄你过来的,你走不了了。”
一听这话,童颜支起身就要离开,真喝了酒神智不清了,动不动就威胁她。
然男人挡在面前,童颜连坐起来的本事都没有,她瞪着江屿,撅着嘴很是不服气。
她眼神凶狠却无威慑力,越瞧越可爱,男人掐住她的脸压了下去,唇舌肆意地侵占她的口腔。
事实证明,温吞和柔情并不是江屿的作风,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蛮横强势,如同一张大网,一旦掉入就再也无法逃脱。
他有力的身躯压制住她,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一直吻到那尖锐的虎牙住他的舌头,他才舍得松开。
但换来的却是浴带扯开,他往下舔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接着埋首于她的胸间,舔弄一边乳头,手上揉弄另一边嫩乳。
童颜毫无招架之力就被他蛊惑,无意识地放松了身体,任由他的手沿着她腰际摩挲,感受着他湿湿热热的舌头滑过自己肌肤的每一寸。
一串串吻痕落下,他掰开她的双腿,这儿内侧的肌肤最为敏感,每被他吸吮一下,都仿佛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触过,引得童颜忍不住夹住腿低喘出声。
她的双腿一直在不安分地挣扎,身子还不断地往闪躲,他索性把它们抬起来压成了m字,又并着举起来搭在他肩上。
紧接着,他的唇移到了她不敢想象的地方。
“你要干嘛!”童颜猛然回过神来,抓住他头发,不敢太用力,象征性地推了推。
江屿动作未停,鼻梁蹭了蹭那被内裤包裹着的,肉嘟嘟、热烘烘的阴户。
“你说露水情缘,那就先再睡一晚。”他说话吐出温热的气息,让人心痒发麻,甚至有些许液体流出来,沾湿了薄薄的布料。
说罢,他将她的内裤拨到一侧,那两瓣迷人的小阴唇仿佛受到指示,微微翕合,招引他快些给予安抚。
男人也很配合,看到泛着银银水渍的花穴,当即含住那颗凸起的阴蒂,轻轻咬了一下。
“啊……小叔不要!”童颜几乎是立刻开始哭叫,太超过了,他怎么可以咬那个地方。
事情发展到不可控的局面,或许是她侥幸心理,她愚蠢的以为这个男人改变了,会对她好一点。
她想制止当下这种荒唐行为,然而双腿被他紧紧的握住闭不拢,她只得接受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私处,被他用舌头缓缓插入穴口。
这种感觉很微妙,不比他直接用性器肏进来那样凶猛,温柔得她快要迷失心智,恨不得他给予得更多。
“别、别舔了……唔唔……”
童颜挣扎着,又无处可躲,她越动弹,江屿就摁住她的大腿越紧,舌头没入得更深。
在他富有技巧舔舐下,她难耐地扭着腰臀,像条发情期不安分的蛇,情动的淫液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房间的温度自然而然升高,耳边清晰地听见滋滋啦啦地水声,已分不清是她自己的淫水,还是他嘬吸产生的津液,只觉气氛色情得过分。
“小叔,我不要这样,你别……啊啊……”童颜无法忍耐,她咬嘴唇,喉咙里却发出呜咽般的娇喘。
如此却让江屿明白了一件事,小猫口是心非,说不要那就是要,没什么比身体反应更能直接说明一切。
前段时间病态的压抑已让他快要疯魔,在同一屋檐下却不能和她亲热,以至后面每天通着电话,连亲吻的机会都被剥夺。
他想过她一走了之,想过她倘若真不过来了,那就简单明了把人迷晕了绑过来。
然有“军师”出了主意,断崖式的感情最为要命,欲擒故纵不止对男人管用,小女孩更甚,童颜就是一个小作精。
确实非常管用。
但有句俗话,人之初,性本善。
男人本能的欲望无法让他耐着性子讨好小猫,眼巴巴地苦等小猫上钩,一切都不如直接来的轻松。
事实亦如此,给了台阶,小猫也知道顺着下来。
此刻童颜湿透的内裤褪到膝盖处挂着,江屿勾在手里摩挲了下,他的脸埋在她的私处,嗅着她下体情欲的味道。
他用舌尖极刁钻的在穴口一刮一勾,就把她的雨露恩泽饮下,换来小菩萨的一句句呻吟。
直到童颜大腿死死夹住他的头,双手扣着他的肩膀用力抓住,她的身体开始由慢到快的抖动,他立刻就领会到,她要高潮了。
于是,江屿从她腿心抬起头来,柔软的唇吸住她凸起的阴蒂舔弄,手指顺着濡湿的花缝揉弄,接着送进她的阴道深处,频率极高速度极快地抽插。
如此挑逗下,童颜被干得双腿大开,下体抽搐。
她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根弦要断了,江屿的手和嘴一下接着一下,迅猛地把她逼上顶峰,快感累加到一个恐怖的程度。
她娇喘了声,他的手没有停,加了一根往里一顶。
倏然,江屿感觉到她的甬道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随后她的腰挺了起来,往外喷涌出水。
私处紧绷的神经彻底被唤醒,他每进出一次,她就更多地喷出点水来,溅在他的下巴和脖子。
这个过程对江屿来说是慢镜头,他放过那可怜兮兮红肿的花蒂,直起身来。
童颜的脸上满是汗和泪,她不知道是被江屿弄得潮吹还是尿了,自己虚弱地被他抱起来,想着如果世界这个时候毁灭了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