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服装是霍靖南赞助的,没打算收回,直接当做角色的纪念品送给大家,他打贺年的手机没人接,正担心就看见人回来了。
“学弟,正找你呢,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霍靖南眉宇间满是关切,抬头才发现门外还有个气场格外强大的男人,他看清后表情有些惊愕。
“储先生?”
储西烬嗯了声,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眼神沉静,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后台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气氛沉默下来,还是贺年率先开口介绍道:
“学长,这是我男朋友,他来接我。”
这话说完气氛直接从沉默转变为死寂,直到人走了,霍靖南才回神。
原本给每个话剧成员都准备了围巾当奖励,现在看来,这围巾还是送给程询吧,毕竟给他家猫当铲屎官挺辛苦。
回到公寓已经十点半了,贺年身体略显上疲惫,但晚上发生了好几件开心的事情,精神亢奋地对抗着身体的疲惫,一双眼睛还亮亮的。
他脱了羽绒服后里边还穿着那条绸缎纽扣裙,款式有点复杂,束腰带地方收的很紧,不好脱。
储西烬帮他解后背的绑带,剥下白色外裙后,里边竟然有一件吊带打底,依旧是丝绸面料,但贺年骨架比女孩子大很多,裙子刚到大腿根部,堪堪遮住屁股。
两条腿形态姣好地被丝袜包裹起来,修长笔直,又长了点肉,有种别样的诱惑。
在学校那会儿急着上台,贺年倒是没什么感觉,现在被具有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着看,莫名有种羞耻感,心脏不争气的猛烈跳动起来。
屋子里暖和,穿单件也不会觉得冷,明亮的灯光下,储西烬细心的发现他肩膀红了一片,问道:
“脖子下边怎么了?”
“嗯?”贺年自己都没注意,他抬手去摸,有点轻微的刺痛感。
“没事儿,可能是裙子小了勒的吧……”
“过来让我看看。”储西烬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那一片红红的有点轻微破皮,他低头在少年肩胛骨上落下轻吻,又用碘酒做了简单消毒。
贺年挺直脊背,意识到自己还穿着丝袜吊带,总觉得不自在,丝袜挨着沙发的触感很奇怪,他只能努力分散注意力:
“先生,我们明天包饺子吃吧,我家那边过元旦都要吃饺子的。”
储西烬闻言低笑一声:“你梁阿姨两周前就开始提醒我,元旦带你回老宅吃饭,她很乐意给你包饺子。”
“小寒也回去吗?”
“随便他。”
贺年想起储寒总是跟他抱怨,想吃酱肉饼又没机会的话:
“那我明天早上打电话问问。”
储西烬不置可否,收起棉签拍了拍他的屁股:
“把丝袜脱了,带你去洗澡。”
贺年听话的抬腿,裙摆顺着堆到了大腿腿根处,白色的棉质内裤微潮,他忍着羞没并拢双腿。
储西烬伸手抓着丝袜连内裤一起慢慢往下拉,丝质料子摩擦的的奇妙触感蔓延,贺年既觉得羞涩,又有些兴奋,他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下嘴唇:
“先生。”他窝在男人怀里满脸眷恋,心里涌上来浓浓的满足感。
“我好想你啊,都睡不好……”
这几天他一个人睡觉,很不习惯,半夜醒了总是下意识寻找温暖的怀抱,每次打电话挂断视频的时候,看着空荡的的房间情绪瞬间低落,就差掰指头数着过日子了。
干渴太久,小爱人又抱着他撒娇。
理智飞快流失,储西烬呼吸粗重急促,他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暴的去攥裙摆,贺年急忙按住惊呼一声:
“别把它撕坏了呀……”
他身上就剩这么一件了,拉扯间早已凌乱不堪,储西烬单手解着纽扣,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大手卡住贺年的腿弯,推到两侧压着,低头咬他的唇舔允:
“再说一遍,我是谁?”
贺年半张脸陷在绒枕里,男人精壮的身体印在眼眸里,他睫毛微颤抓紧了储西烬的胳膊,颤声道:
“……老公。”
“抱着我的肩膀,重新说。”
贺年撑住沙发艰难的调整身位,小脸红的滴血,他搂着储西烬的脖子,趴在男人肩头,还没开口就被逼得声音失控,眼泪立刻滚落下来。
火热的气息占领房间里的空气。
下半夜储西烬抱着人去洗澡,大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万耐俱寂的冬夜。
浴室里两人始终紧密相连,贺年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感觉有人在揉他的脑袋帮他洗头,他舒服的哼哼,偶尔又小腿乱蹬皱眉表示抗拒。
第二天早上储西烬先醒过来,怀里的人小脸贴着他的脖子,浑身烫的不像话,眉头无意识拧着,他伸手一摸,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贺年发烧了。
储西烬心头一跳,赶紧起来去找温度计,又去浴室打湿毛巾给人擦脸。
这几天f市大雪零下十来度,贺年昨天忙着彩排,体育馆里的人进进出出带着冷气,演出服本来就薄,再加上昨天晚上……毫无节制的□□。
高烧38.7度。
储西烬八成知道发烧的原因,低骂了声,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给闻知儒打完电话又回床上躺着照看贺年。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