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六章:又是王全德
说起陈伯,苏逸也是印象深刻,听这么一说,原来早年也是武者出身,难怪有着一副侠肝义胆,赤胆忠心,敢于挑战强权,光是这一点,苏逸就足够尊敬他。
“李姑娘你放心,陈伯把阿初教得很好,他们都是个顶个的血性好男儿。”苏逸沉声说道,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血光如火焰一般耀眼。
李诗然的脸上一道清幽潋滟的碧波呈现,目视着苏逸,微微欠身,已不再像刚刚那般哀伤,轻语说道:“还是全靠了公子,等阿初醒过来,我一定和阿初好好谢过公子!”
司徒牧阳打着哈哈,说道:“我说了吧,我师叔公可厉害了呢,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儿!”
说完,司徒牧阳向苏逸挑了挑眉,苏逸翻了个白眼,咧嘴笑了笑,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两瓶辰品高阶灵药,心中暗道。
“李姑娘和阿初的修为太低,太高的丹药对他们有害无利,这辰品高阶丹药经过神秘空间的提炼,远超黄品中阶的灵药,足够他们稳定丹田和静脉了。”
沉思之间,苏逸将丹药递给了李诗然说道:“李姑娘,你体内还有着多余的元气,暂时没有流失,请尽快服下这瓶丹药,巩固丹田气海才是。剩下一瓶交给阿初。”
顿时,一股铺面而来的天地灵韵直接如潮水一般涌向了李诗然,李诗然面露惊色,一般的辰品丹药和这一瓶简直是云泥之别!
眼前的公子实在太过神秘,刚刚的治疗让李诗然十分清楚,这在常人眼里珍贵非常的灵药,在他身上也许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随即,也不推辞,施施然接受,接过灵药,四溢的灵气如烟霞一般灌入李诗然如雪的肌肤。
登时眸光清亮,神清气爽,经脉之中流动的元气再度膨胀开来,让李诗然感觉到了久违的生机与活力。
李诗然温柔端庄,眼眸之中轻渺优雅,有着几分的疑惑。
“公子,看您和这位公子的装束,必定出身不凡,我在中州城附近并未见过,你们应该不是此地人士吧?”
“确实不是,这家伙出自名门,我却只来自一个小地方,你应该没有听说过的。”苏逸轻声笑道,面色沉稳平和,蛮城属于天蛮大陆偏远小城,中州城幅员辽阔,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
记忆之中,蛮城对苏逸来说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地方,是前一世结束的地方,又是这一世自己开始的地方。
这里有着苏家人,有着苏婉儿,有着不死门,有自己模糊记忆中的爹娘,更有着二十多年的爷爷的异感,是一个简单而又神秘的地方。
“小地方?难道说?”李诗然蕙质兰心,旋即猜到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定,便不再追问下去。
“对了,我刚刚用金龙之息探知你的丹田气海还有心魂,发现你的灵魂品质同样不弱,你有兴趣和我一同去驭天宫吗?”
苏逸抬起手点了点下巴,目视李诗然,和阿初异样,经历过生离死别,心中秉持着心念,心魂的力量要比常人坚韧不少。
如果能同进驭天宫,对于他们来说必定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李诗然温婉柔美的面容之上,目光颤动,紧咬樱唇,微微说道。
“我也可以加入驭天宫?以前爷爷那一辈总是看轻驭天宫,其实同样是灵魂天赋者,哪里又分正统不正统呢?如果能加入驭天宫,李氏部族的天赋便能够重现大陆,我相信爷爷泉下有知定然欢心!”
说完,李诗然脸上又闪过一丝痛色,杀机弥漫周身,瑶鼻轻耸说道:“还有那个杀我爷爷的圣山狗贼,他是最坏的,如果能进驭天宫学成本事,一定亲手为爷爷报仇!让那贼人千刀万剐!”
苏逸看着李诗然的异样,“圣山”二字也让他眉头越收越紧,微吸一口气说道:“李姑娘,那个圣山狗贼叫什么名字?”
李诗然目光灼灼,仿佛又回到了当日血腥杀戮的日子,面罩冰霜,眸凝愠怒,娇喝道:”王全德!是王全德杀了我爷爷!所有的圣山来人中,他是杀得最多的!“
苏逸听完目光顿时一沉,如寒剑一般的光芒倏然射出,周身火属性元气骤然升起,宛如杀神一般,蹦起三丈高的火焰元气让山神庙温度旋即上升,在黑夜之中如一团巨大炽亮的火色光团。
“我去她姥姥的!又是这个王全德!”苏逸心中暗骂,害了自己不说,还去残害李氏部族,这等猪狗不如的畜生玩意,真该叫他尝尝生吞活剥的滋味!
苏逸的异样让司徒牧阳微微愕然,挑眉道:“师叔公,你认识这个王全德?”
想着自己今天能有这样的成就,还是拜王全德所赐,到时候就让他常常他一手种下的因果,怒声道:“岂止是认识!再见到他我也要让他试试心狠手辣的滋味。”
说完,苏逸心中好战的因子再一次因为仇恨瞬间被点燃,在苏逸的内心深处,透着一种莫名的战意,有着一团地狱之火在体内升腾攀升。
司徒牧阳脸色疾变,苏逸这般生气的模样,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这个师叔公和这个王全德之间有着弥天大恨。
想了想,牧阳登时感觉如芒在背,须发根根炸起,讪讪不语。
“李姑娘,确定是他带队倾覆了你们的部族么?”苏逸目若寒剑,神色凝重,徐徐地盯着刚刚撞击产生的黑洞,心思也如黑洞一般深邃神秘。
李诗然仿佛被苏逸的情绪所打动,清脆冷冽的瞳芒登时爆射,笃定不已说道。
“是的!因为天骄王苏逸没有加入圣山,王全德因此受到了圣山的责罚,圣山高层派他来寻找佰草山之谜,他便竭尽全力,大肆屠杀,为的就是在圣山高层面前争回一点颜面!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这场杀戮中!”
苏逸闻言,一股血气立刻冲上脑海,手掌之上一道如火龙一般的火焰匹练爆射而出,沿途经过,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地面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