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锦溪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助理就跑进来告诉她有一位自称是《themost》杂志社的主编已经找她好几次了,路锦溪觉得有些莫名,她对这家杂志社没有什么印象。
“路姐,会不会想采访您?或者想要推广我们的品牌?”
助理说出自己心里的猜测,杂志社主编拉广告赞助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如果您不想见,直接推掉?”
路锦溪思索片刻,“不用,约她下午来公司”!
wally接到路锦溪助理的电话第一时间就把情况汇报给了老板,老板在电话中千叮铃万嘱咐,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一定要让路小姐将整件事情解释清楚,一切都是那个想上位的记者自己暗中操作的,根本和他们杂志社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求她高抬贵手放他们这个小小杂志社一条生路,若不然,在这样搞下去他们真的是要关门大吉了啊!
wally肩负整个重任,带上礼品在约定的时间在助理的带领下走进路锦溪的房间。
一阵寒暄后,wally直奔主题,“路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回去跟秦总说一声,放我们杂志社一条生路吧?现在经济不景气,若是公司倒闭,我们找工作可不容易啊,您也知道在沪城生活压力有多大,消费又高,房租又高,衣食住行样样都要钱……”
wally打出悲情牌,听得路锦溪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了wally,“wally小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
wally狐疑的看着路锦溪,心里揣测着她是不是故意在装呢?
“难道,难道不是您,您和秦总要封杀我们杂志社吗?”wally小心翼翼的问。
……
秦一川回到家,意外的看到客厅坐着的人影,原本冷幽如冰窟的眼中掀起一层暖意,换好拖鞋他走过去,就在他伸手想要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路锦溪一个转身,灯光下,她的面色一片冷意。
“啪”一本杂志扔到秦一川面前,路锦溪语气极冷的问:“秦一川,这是什么?”
看清那杂志,秦一川当即脸色沉了下来,“他们竟然敢去找你?”
“呵!”路锦溪一声冷笑,“秦一川,你是不是就因为看到这照片,所以才那样对我?”
真相,这就是真相,伤人的真相。
灯光下,她眼底泛着的冷似来自南极最为冷冽的寒风,这样的眼神似一把把利剑刺进秦一川的心口,硬生生的将心口刺的千疮百孔,一个小洞一个小洞宛若一个筛子。
“就因为这一张照片,你要那样对我,你要封杀人家杂志社断杂志社几十人的活路,你要将拍这张照片的记者打的半身不遂至今还躺在医院里?”
质问的声音清晰而又尖锐的回荡在客厅内,秦一川手掌一点一点握成拳头,骨关节隐隐泛起白色,他沉默没有立刻回答,但是路锦溪知道,这已经是他强忍的极限,而此刻,她根本毫不畏惧,她见识到了秦一川的狠,同时她也意识到一点,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了解,竟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