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川某处再次一紧,滔天的愤怒早已经烟消云散,他只是心疼这个性情倔强,喜欢将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的女人,按照ito一贯行事风格,这件事情如果他不出手,只怕她辛苦这么长时间筹办的衣缘会功亏于溃。
路锦溪此时想的却不是衣缘的事情,却是只要这个男人不再生气,怎么都好。
优雅的走到秦一川身边,刚刚沐浴后的身体散发着玫瑰花的馥郁芬芳。
秦一川放在文件,直视着她,乌黑漂亮的眼睛,显得有些冷峻,这神色让路锦溪心微微一颤,睡衣裙摆一撩,她双腿一叉坐在他的腿上,察觉到那里的火热,她吃吃一笑,乌黑的眼睛,澄澄湛湛像是含着水光。
接过秦一川手里握着的杯子,仰头,将杯子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秦一川瞳孔微微一张,路锦溪已经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吻住他的唇。
从她嘴里渡出来的液体逼着他不得不张开嘴巴,红酒的芬芳裹着女子独有的清新一起钻进他的口腔。因为太满,渡酒的过程有一缕酒汁从她的嘴角滑下。
波尔多醇厚的红沿着她的嘴角滑向脖子,如一条蜿蜒的小蛇,她沾着红酒香味的舌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胡搅蛮缠,秦一川银牙一张,咬住那不安分的舌头,一手托住她摇摆的脑袋,加深,加深这个吻……
欲,望如喷薄的火山来的如此强烈,秦一川猿臂一扫,书桌上的所有文件全部被扫到地上,他托着路锦溪的臀将她放到书桌上,茶色玻璃上映着她晶莹剔透的莹白身体,她红唇微撅,风情万种,无言的邀约。
解开皮带,秦一川将自己的火热释放,深深埋入。
几分冰冷的玻璃贴着火热的身体,随着他每次深埋,路锦溪的身体在玻璃上划过吱吱的声音,这暧昧到极致的声音刺激着路锦溪的敏感。
透过书房那硕大无比的玻璃窗,路锦溪看到两人的倒影,情愫,在极度膨胀。
“宝贝,今天你好,湿!”
路锦溪:“……”
……
这一夜,路锦溪嗓子都快叫哑了,每当有了睡意,这男人又将她弄醒,在他前几次释放后,她那里因为有那白色粘液所以一直都很湿润,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直接进入。
她是很不情愿的,可是,随着这个男人的挑逗,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最后一次,路锦溪看了看窗外,透过窗帘隐约看到天已经微微发亮,心里无力呻吟一声,她这真是自讨苦吃啊!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惹我生气!”完全没有疲态的秦一川贴着她耳际邪恶的说。
路锦溪看他一眼,累的已经完全不想开口说话了。
第二天,路锦溪华丽丽的迟到了,在公司这紧要关头,她竟然缺席了早上要召开的公司讨论会。
下午,到公司,唐淳立马跑过来,关切问道:“妞儿,你昨天没事吧?”
“怎么没事,骨头都快被拆掉了!”路锦溪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难得这次唐淳没有取消她,而是一脸严肃的对路锦溪说:“ito出公告了,明天将会召开发布会!”
该来的总会来,路锦溪抖擞精神,和唐淳却见之前找的律师,半路上,接到秦一川电话,秦一川给她一个联系方式,让她去找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