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回忆,经过时间的沉淀,成为了一把上锈的锯子,而这把上锈的锯子,它时不时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在你的心里拉扯几个来回,扯的你心脏处阵阵钝痛。
对秦一川,楚南佩的定义就是如此。他就是那把上了锈的锯子。
时隔七年,楚南佩也没想到会在接到秦一川的电话。
站在曼哈顿城市的最高楼看着整个城市的风景,那一幢幢钻入云际的高楼,她的眼底,噙着一抹冷冷不屑的笑。
“秦一川,你想,我会帮你这个忙吗?”
楚南佩,名扬整个纽约的律师!从业至今,从来没有输过。
秦一川想不出除了楚南佩,他还能有更好的选择。找一个律师让他将锦溪和唐淳保释出来很简单,可若是想洗脱她们两个人身上的罪名,非楚南佩不可。这个女人,有一张能够颠倒黑白的嘴。
“你会!”听筒内传来秦一川低沉笃定的声音。
楚南佩慢慢笑了。“秦一川,这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她轻笑一声说。
这次,秦一川没有回答,电话中,他沉默着!
渐渐收起嘴角笑意,楚南佩清了清嗓子,语气十分官方的说:“好,我可以帮忙,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收费,保人一千万,无罪两千万,另外,派一架转机来曼哈顿接我,明天早上九点,我还要开会!”
秦一川:“好!”
……
日光照着的玻璃窗前,楚南佩表情干练的脸上糅着淡淡笑意,秦一川,我们终究,还是再见了!
看守所内,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路锦溪和唐淳坐在冰冷的地砖,昏暗的灯光,照着唐淳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
路锦溪柔肠百断,“糖糖,没事,没事的!”
“锦溪,我这辈子,会不会就毁了?”
明天,公司上下就会知道她嗑药,公司会立马解除和她的合同,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的朋友圈都会知道她嗑药这件事情,日后大家对她恐怕只怕避之不及吧?
“糖糖,不会的,你忘了吗?我们要一起合伙开公司的,怎么会毁了呢?”路锦溪身体凑过去将唐淳搂在怀里,想用自己身体的体温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唐淳突然仰起脸看着路锦溪,“锦溪,你说,秦一川现在有没有知道了?如果她知道,他怎么还没来呢?这种鬼地方,我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了!”
秦一川为什么还没有来?路锦溪无法回答,或许,他还不知道自己进了看守所吧!
她们并不知道,这外面的空气中,已经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南宫翊带人查看皇庭ktv当天晚上的监控,目标锁定,安文俊。
紧接着,更深的黑暗事件被挖了出来,安文俊和他的一帮狐朋狗友在ktv奸辱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大学生,而此时这名女大学生正在医院的抢救室。
“殷墨,你即刻赶过去,记住,我要女大学生活下来,听到没有?”电话中,秦一川语气无比威严的说。
殷墨接到电话,从秦一川的说话的语气中已经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想要安文俊成为丧家之犬吗?”秦一川的嘴角,勾着冷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