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的野战口粮正如这个民族粗犷的外号,以粗糙和简单而闻名。当年黑面包是苏俄最重要的战地口粮,据记录二战中黑面包至少挽救了40万人的生命,维持了将近1000万人的战斗力。它的配方简单,但烤制过程复杂而精确,通常需要三天。在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饥饿的苏军指挥员常常把部队中所有人员佩戴的手表或戒指集中起来,用于交换难以下咽黑面包和马肉肠。苏军的内部价是两块手表一整条黑面包,在供应不畅的时候,一条黑面包是10个战士一天的口粮。
美国援助的罐头午餐肉曾是二战中苏军的主食,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当年甚至称,“没有罐头午餐肉,我们的军人将无粮可吃”。此外,伏特加也是不可或缺的口粮和疗伤药,正是靠着混有锯末的黑面包、马肉肠、伏特加等粗劣的饮食,前苏联人扛住了汉斯的闪电战,从德军从本国的领土上赶了出去并一路打到了柏林,将红旗插到了国会大厦顶上。
当今俄军的伙食当然比二战时要好了许多,但仍然带有其性格中粗糙、粗犷的一面。
“他们是不是把整头牛身上的油都塞进了这一个罐头里?”幽灵看着有份超多的牛肉汤罐头摇了摇头,尽管他不跳吃,但这么油腻的东西他也吃不多少。
俄军的肉罐头大多很油腻,可能是因为他们身处高寒带需要更多脂肪和热量来维持体温和体力,不过幽灵并不觉得这样做会对士兵体力的提高有多大的帮助,万一吃反胃了还不如不吃,不过对于俄国人的超强消化能来来说,或许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快吃,吃饱换岗,狮鹫还在外面耗着,你们就这么没同情心?”本·艾伦在一边吃着饼干说,显然他对俄军的单兵口粮也不是很和胃口,只吃了一些芝麻饼和饼干,至于红烩牛肉他是一口都没吃,看来他也不喜欢太油腻的东西,不过他们正在执行任务,所以保证体力还是必需的,他也多少吃了一些高热食物,保持身体的基本消耗,这点常识他还是懂得的。
“我这就去把他和毒药换回来。”重拳将一份额牛肉放在折叠炉上加热,然后就提枪出去了,这是给狮鹫他们准备的。
“我也去。”疯狗丢下吃剩下一半的红烩牛肉跟着重拳跑了出去。
“这两个家伙。”幽灵摇了摇头。
“相比之下美军的作战口粮味道就好多了。”军医说。
“我看是任何一种单兵设备都比这玩意儿好吃。”山狼忍着把一份红烩牛肉吃完。
“那朝鲜的味道怎么样?”军医抬杠问。
“这还真没吃过,不过韩国的我还吃过几次,里面居然有泡菜,民族文化真是无处不在。”山狼摇了摇头。
两人正聊着狮鹫和毒药从外面进来,两人坐下喝了点水就开始吃东西,显然两个人对吃什么并不挑剔,闷头吃,只是将罐头里的有汤全都剩下了,显然对这种高油腻的东西也没什么兴趣。
“毒药,你们在人民军的时候执行任务吃什么?”军医忍不住好奇就问道。
“没你们吃的好。”显然毒药并不希望谈论这个话题。
“好吧,既然你不说就算了。”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军医对毒药客气了不少。
“吃饱了睡觉,别在这废话。”山狼瞪了军医一眼。
军医耸了耸肩到一边休息去了。
贝奇对于他们的讨论和闲聊表现的视而不见,显然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俄军还要一天多时间才能到达这里,利用这段时间他对河谷以及附近的地形进行了一次详细的勘察,为后面的行动做准备,俄军看不是好惹的,所以他们做了一切准备,保证不和俄军接触,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这次来的是哪只部队?”军医问贝奇。
“哦,是信号旗。”贝奇头也不抬地说。
“他们不是负责海外任务吗?怎么跑到自己国家内部来了?”军医有点惊讶。
“没有任何规定说他们不能在国内执行任务,他们的主战场是在海外,但不代表他能在本土执行任务。”本·艾伦在一边说。
“我靠,这下可算是长见识了。”军医挠了挠头。
信号旗是一支非常神秘的队伍,它的组建时间比阿尔法特种部队晚很多,是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阿尔法”特种部队在国内反恐怖战场上屡立奇功,令猖獗一时的恐怖分子闻风丧胆,这也令前苏联领导人很受鼓舞。尤其是“阿尔法”特种部队勇夺阿富汗首府阿明宫的成功,使前苏联领导人更加觉得,建立一支专门执行境外特种作战任务的部队是十分必要的。以后不久,随着国际斗争形势的发展,前苏联领导人决定正式建立一支专门用于境外的特种部队,这支特种部队就是现在的“信号旗”特种部队。1981年8月19日,前苏联部长会议和前苏共中央******举行秘密会议,商讨在克格勃系统内秘密组建一支“绝密支队”,专门用于在境外从事秘密特工活动。前苏联最高领导人的决定得到了与会代表的一致同意,并委托克格勃“c”局具体负责组建特种部队。新的特种部队取名为“信号旗”,由攻打阿明宫的英雄,海军少将埃瓦尔德·科兹洛夫负责指挥。在组织编制上,“信号旗”列入克格勃“c”局,即境外秘密谍报局。
除少数人外,没有人知道“信号旗”特种部队的存在。它的名称是“前苏联克格勃独立训练中心”,部队番号为35690,后来改为5555。“信号旗”特种部队通常以班为单位进行活动,在战斗时,以小组为单位行动,每个班的人数从10人到30人不等。情况紧急或需要时,几个班就可迅速联合在一起,组成一支较大规模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