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柔软q弹如果冻般的团团,宋寒时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响!
理智瞬间崩塌,他埋首咬住,像呵护瓷娃娃那般,轻柔地辗转……
“嗯……嗯……”柳真真已经晕得睁不开眼了,口中喃喃,“好……舒服……”
但身体又热了起来,她猛然收紧双臂,将他的头抱得死死,“还是热,老公~”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宋寒时呼吸一窒,再抬头,他黑不见底的眸迸出野狼般的精光,他强势剥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入了浴池内。
温温的水刺激着她周身的毛孔,胸口凉凉痒痒的,她眯起眼去看正伏在她胸口的宋寒时,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好痒,别别……”
他微微抬头,邪邪一笑:“刚才不是舒服么?”
以前半遮半掩,他也知道她发育良好,现在完全展露,他仍感到震惊。
他的小丫头,是他根本无法掌握的!
他几近崇拜地咬上,强势却又轻柔地逗弄。
两人急促的呼吸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奏出单调却奇异的美妙音符。
陷入混沌中的柳真真,只觉腹部越发炙热,拉着他的手,可怜巴巴地说:“这儿难受……”
他又何尝不是难受,但她是第一次,他只想做足前-戏,最大限度减轻她的疼痛。
还有!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给她下了药!等他查出来,一定不能放过他!
他顺着她探往秘密圣地,那里已经一塌糊涂。
他将她抬出水面,做出尝试。
几次下来,他仍不得要领。
虽然之前他看了很多生理知识学习,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望着那美丽的花朵,久经沙场的宋叔叔,第一次感到了满满的挫败感!
久久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柳真真不受自控地坐了起来,当手指碰到小小宋的时候,她内心里在咆哮:天啊天啊!她在做什么!
可她嘴上,却轻浮又轻挑,“小小宋,粉嘟嘟的好可爱。”
……
宋寒时猛然看向她,下腹涨得更厉害了!
像捕食的猎豹,他迅猛地向她扑去,急躁地动作。
“小坏蛋,你这个小坏蛋!”混乱之中,他终于撞对了地方。
有了润滑,他很容易占领,但未免她难受,他一边进攻,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神色。
见她微微皱眉,他立即停止动作,在她水蜜桃般的面上落下密密的吻,“乖宝贝儿,等一会儿就不会疼了,乖……”
耳畔萦绕着他温柔的安慰,可却无法减轻实质的痛苦,她紧紧扣着他坚实的背部,软软道:“疼,老公,好疼……”
宋寒时看着还在门口的小小宋,苦笑道:“马上就会好了,我轻轻的。”
这无疑不是个善意的谎言。
她连连点头,却把腿盘在了他腰上。
他始料未及,被动地压下,猛然冲破阻碍,强劲的挤压感,让他感到自己就快融化了!
“好痛好痛好痛!你出去!你出去!”她挥舞粉拳,用力捶着他的背部,顿时泪如雨下。
看着她皱到一块的小脸儿,他心疼不已,不敢轻举妄动,又吻去她的泪水,柔声哄道:“乖宝别哭,你哭着我心疼,我不动,乖乖别哭……”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就是天底下最可恶的大坏蛋!
心里更加坚定,以后一定好好待她,绝不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收势。
剧烈的疼痛让柳真真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眼,定定地望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她喜极而泣,捧着他的脸,嘴硬道:“宋寒时,你是我的了!”
从遇上她的那一刻,他就被她的坚强深深吸引,包括现在,她依然是他最爱的那个柳真真。
他激动地亲吻她,她积极回应。
炙热的吻,让她的身子变得愈发炙热,他情不自禁。
她虽疼得厉害,却坚强掩饰。
“乖宝放松,让我好好疼你……”
慢慢的,痛苦被快乐所取代。
山洪倾泻,一发不可收拾。
结束后,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
看着她红肿不堪,他于心不忍,帮她上好药了,便抱着她睡去,不再做任何暧昧的举动。
可冯子的药却药力十足!
睡到半夜,柳真真的身子又发烫了。
他本以为她着凉发烧,他急忙去找退烧药,却迎上她渴望的眼神。
宋寒时咒骂一声,急忙摇了摇柳真真,问:“真真,你之前吃了什么?谁给你的?”
柳真真哪有功夫去思考,只晓得哪儿凉快往哪儿靠,转瞬,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一夜无休止的缠绵,他仿佛被她体内的春-药传染,爱她不够……
累了一整夜,柳真真是被饿醒的,见自己赤果着躺在宋寒时怀里,昨晚旖旎的画面不断涌入脑中,她顿觉脸都要烧着了,想逃,却不知道怎么下手!
他紧紧抱着自己,两人肢体交织。
但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帅气的脸,她心底那一丝丝羞愧,烟消云散。
他们已经正式的结婚了,该做的也做了,她干嘛那么矫情。
他已经真正的属于她了,不用再担心任何人来捣乱!
柳真真想罢,心情大好,轻抚着他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
他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冲着她轻轻一笑。
但很快,他又凝眉问道:“真真,你昨晚到底吃了什么!是谁给你的!”
柳真真回想自己昨晚大胆的举动,也意识到不对劲,但她总不能出卖自己的革-命战友吧!
哼!混账东西,竟敢算计她,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没吃什么。”柳真真装傻道。
“真的?”宋寒时还是不信。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急忙起身,可却掀起了薄薄的被子,春光乍现!
她惊呼一声,立即护住了身子。
宋寒时随之起身,一把扶住她的肩,坏笑道:“怕什么,昨晚你哪儿我没看过。”
“不……不一样!”柳真真大喝出声,急急忙忙冲入了浴室。
紧贴着浴室的门,她气喘吁吁,就好像刚翻越了无数的高山峻岭!
怎么办!面对醒着的他,她还是觉得好害羞!
正当柳真真正陷入一个奇怪的思维怪圈之中时,宋寒时在外敲门:“真真,你电话响了,是冯子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