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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西恩,我们是亲兄弟,不能够听他挑拨离间的,我们怎么可能自相残杀呢?”
安吉洛轻声的开口说道:“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呢?为什么我们不和他拼了呢?也许我们都不用死,或者也能够活下去一个呢?总比我们互相伤害要好。”
听到安吉洛的话,卢西恩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犹豫。
可趁着他犹豫的时刻,安吉洛的猛地扑了过去,一拳直接砸在了卢西恩的鼻子上面。
鲜血飞溅而出,卢西恩倒退两步,伸手在鼻子下面摸了一把,入手都是鲜红的温热。
“安吉洛,你永远都是这么卑鄙下流!你居然偷袭我,我要弄死你!”卢西恩怒吼道。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对方的脑袋上面。
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祝新薄薄的嘴角勾起斜斜的笑容。
母亲的两个兄弟还真是够奇葩的。兄长偷袭弟弟,居然还用上如此卑劣的手段。
这就是祝新要的结果,当年他们两兄弟和起手来将母亲软禁,今天他就要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兄弟反目成仇。
卢西恩毕竟当过军人,一拳头打在安吉洛的肚子上。后者的腰顿时弯成了虾米,卢西恩顺势一个肘子砸在他的脸上。
安吉洛跌倒在地上,眼角撕裂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疼的他睁不开眼睛。
卢西恩也没有沾到什么便宜,在安吉洛跌倒的时候,顺势在他的脸上抓了一把,挠出舞蹈血淋淋的口子。
两个出入都是豪车,保镖美女相伴的上层人士,在面对生命危险的时打起架来连市井流氓都不如。
安全都是下三滥的手段,挠,抓,撕,咬,无所不用其极。
趁着卢西恩一拳打空,安吉洛一脚踢在了他的下身上。
卢西恩抽搐的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嘶吼着。
安吉洛得势不饶人,抡起脚疯狂的抽打在他的身体上,砰砰作响。
“啊——”
卢西恩猛然抱住安吉洛踢过来的脚,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上,滚两圈之后,占据了上风。
拳头胡乱的砸在了安吉洛的脑袋上,后者只能够抱住脑袋抵挡着。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祝新心头的怒气也渐渐的消散。
他已经答应了黛安娜不会取他们两个人的性命,对于自己承诺的时候,祝新必然是能够做到。
枪托磕打在茶几上,砰砰作响,祝新戏谑的开口道:“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停止了!因为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骑在安吉洛身上的卢西恩赶紧喊道:“不不不,你再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会干掉他的。”
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冷冷的说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马上给我站到墙角去!再废话,老子一枪把你的脑袋打烂!”
安吉洛和卢西恩都站到了墙角。
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样子。
安吉洛的脑袋已经肿成猪头,眼睛更是肿的只剩下一条缝隙。至于原本身上的浴巾早已经飞到一边,此刻就是赤裸裸的站在墙边。
至于卢西恩也好不到那里,下身挨了一脚,让他站在那里只能够弯着腰劈着腿,原本高挺的鼻梁已经塌陷进去,流出的鲜血早已经把半张脸染的通红,原本笔挺的西装也是变得皱皱巴巴。
两个人站在地方隔了四五米,却都是怒气冲冲的看着对方,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对方干掉。
“安吉洛,去找件衣服穿上,你找个形象可是不太方便见人。”祝新冷冷的说道。
用枪顶着安吉洛和卢西恩向着二楼的卧室走去,等着安吉洛将衣服穿上,祝新再次的说道:“有一个人很想见你们,二十年了,我相信你们也会很愿意见到她的。”
重新的将两个人五花大绑堵上嘴,祝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黛安娜的电话。
黛安娜此刻正坐在床上,自从祝新离开了之后,她就无法入睡,因为她担心祝新会一怒之下将自己的两个哥哥杀掉。
虽然两个兄长都是狗屁,不是什么好人,可毕竟是她的兄长,是有血缘关系的。
当手机响起来,黛安娜看到是祝新打过来的,连忙接过来急匆匆的问道:“祝新,你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吧?”
“没有,你过来一趟吧,二十年过去了,这个事情也要有个说法。”
祝新听到黛安娜变得沉默,也只能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考虑考虑吧。”
关断了电话之后,祝新重新做回了沙发上面,点燃了一根香烟叼在了嘴上慢慢的抽了起来。
此刻被五花大绑的两兄弟则是心惊胆战,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恐惧。
刚刚祝新说的话,他们自然是听到了。
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就那么一件,虽然他们也曾后悔犹豫,可是挥金如土的生活还是吞噬掉了他们心中最后的良知。
最后一口香烟在胸腔里面打转之后从口鼻喷出,祝新将烟屁股按灭在茶几上面。
没有招呼,抬腿向着别墅外面走去。
心念一动,改装般的沙鹰如今古玉空间当中,取而代之的是利刃。
低着脑袋慢慢的向着大门口走去,他现在要去解决门口的两个保镖。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一定会过来的,多以先把碍事的处理掉。
不过祝新没有想要两个保镖的性命,冤有头债有主,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唉,兄弟,安吉洛让人进去一趟。”看到保镖向着自己望了过来,祝新开口说道,同时脚下加紧步伐走过去。
看到从别墅里面走出来的人,两个保镖也没有太过于在意,而且天色昏暗,他们把祝新当成是别墅的佣人。
“好的。”
两个人也是迎着祝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走在前面的保镖也是看清楚祝新是生面孔,诧异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现在不是见过了嘛!”
说这话的时候,祝新已经抢先出手,利刃划过一道寒光,劈砍在他的腰带上面。
腰带应声而断,他的裤子嗖的调到了大腿窝,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