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这时,原本已经离开的余秀忽然快的折返回来,在听到五花肉喊叫的时候脸色黑如锅底,阴沉的甩出一句话:“别他妈废话,快点上高台,青铜尸活了。81 中Δ┡文网”
这话一出口我们立刻扭过头去,就看到刚才原本还整整齐齐排列的青铜尸群慢慢的动了起来,虽然现在还很机械但不许一会儿肯定就恢复了。从这里到来时的那个悬崖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所以说余秀果断的折返回来,因为他已经走不了了。
余秀拉着五花肉快的跳到了上升的银光台上,此刻台子的上升度忽然加快了转眼便升的有一人多高。梁子和师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去了,从台下仰视并没有看到他们两个都身影。
远远的看到青铜尸慢慢的聚拢过来,甄伟大有些站不住了冲我喊道:“快下决定啊!”
我不禁没好气的骂道:“现在还决定个屁啊,上台啊,握草!”
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就只能往上冲,现在的我们已经没了选择,或者说从刚才就已经没得选择了。
青铜尸为什么会复活我暂时还不知道,但刚才师爷分明说只要甸山王不话那些青铜尸就不会复活的。这么说的话,难道王座上的甸山王还没死不成?
银光台上升的度明显加快,转眼便已经拔地十米有余,那些青铜尸就这么牢牢的守在台子下面,手中的长矛兵器根根向上。先不说从这十米高的台子上跳下去会不会摔死,就算侥幸命大摔不死也会被这些密密麻麻的长矛串成糖葫芦。
这个时候脚下又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缓缓上升的银光台渐渐的停住了。
与此同时我也渐渐随着台子的上升朦胧间的看到了背后巨像的轮廓,从雕刻的服饰上来看是座佛像,不过这座佛像的服饰和形态似乎和我国本土的并不太一样,反而有些异域的风情。
“看!这佛像有胡子。”甄伟大指着巨像叫道。
“不单有胡子,额头上还有一只眼睛,天啊!是横着长的。”铜锣也是吃了一惊。
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向上看去,果然,这个长胡子大佛的额头上赫然雕刻着一只横着的眼睛。这座佛像的眉目都很慈祥,唯独着只横眼十分的凶恶,根本与佛像的本体不搭调。
“这……这是邪眼观音!”我真的惊呆了,这座佛像分明就是梁子脖子上吊坠的放大版嘛!
“三眼怒恶观自在菩萨。”和尚双手合十长长的念道。
说起的佛像来在场的人谁能比开心和尚还了解呢!随意我赶忙问他这到底是尊什么佛。
“阿弥陀佛!”和尚再次念出一尊佛号说:“我佛自从西天大雷音寺传入中土之后化身万千,各路佛陀、菩萨、罗汉以各种化身融入各民族之中形成不同的金身宝象。其本意是普渡众生,教化众人,但是佛有心教,人不教心,人们从不同的宝象之中所读到的东西也不近相同,往往以偏概全,甚至背道而驰……”
说白了,就是人们在佛陀万千化身之中迷失了,或者说是有意的放大或者曲解了佛像本身的意思。所以便有了什么欢喜佛、恶佛之类的邪恶佛陀。
三眼怒恶观自在菩萨,便是观音菩萨的一种罕见的像。它的本意是告诉世人以善抑恶,坚持本心。但是后人却把其意思有意或无意的曲解了,认为这种像是以恶治恶、刚法正道的意思。由此而来一些偏远地带好战的民族便供奉着这种菩萨像,依次做为信仰大行杀伐之道。
很显然当时的颠兹国便信奉着这种三眼怒恶观自在菩萨像,也从侧面反应出当时在甸山王带领下的古颠兹国是多么的好斗。
关于这尊三眼佛的正邪我并没有过多的去纠结,因为接下来的一个问题接踵而来。那就是为什么梁子的身上也会有这尊罕见的三眼观音像呢!他与这颠兹国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呢?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向远处的梁子,此刻他正和师爷站在石桥边研究着什么,表情十分的严肃而隆重。
余秀重新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面色黑如锅底,他和五花肉小心翼翼的来到石桥边上看着师爷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师爷,都到这个地步了,你是不是该把事情给大家说一下了。”
“实情,什么实情?”师爷回头看了看余秀笑了。
“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的熟悉?”
师爷乐了拍了怕梁子的肩膀说:“熟悉的并不是我,而是他,我也是听他说的。”
“那你又是谁,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余秀的口气变得很不客气。
“哈哈哈!”师爷笑了:“你真的想现在就知道吗,或许知道了就回不去了。”
“我们现在就已经回不去了。”余秀不为所动。
“呼!”师爷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要翻脸了吗!本不用这样的。”
“我宁愿和你真刀真枪的干,也不愿意再被你算计了,甚至现在真的怀疑你就李狡猾的人,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你潜在我身边到底所图什么?”
师爷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向前走了两步一指我喊道:“你们真准看着,别掺和我们的事。”
“吆喝!”铜锣一听不乐意了:“你凭什么指挥我们?”
回答铜锣的并不是师爷,而是他身后的梁子:“王小爷,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就告诉你,师爷比我更值得你相信。”
“嗨!我们凭什么……”
铜锣还要叫嚷,我一把拉住他喊道:“好!我们保持中立,你们二队二很公平。”
和尚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解悄声的问道:“你想到了别的什么东西吗?”
我回头看了看和尚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我不能坐山观虎斗吗?”
和尚笑着摇摇头说:“不能,虽然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好似坐山观虎斗对我们很好。其实不然,要知道你我对这里的了解几乎为零,而余秀他们也是零,唯独师爷和梁子不一样,如果他们死了我们也必死无疑。所以说现在不打是最好的,如果要打也一定要帮着师爷他们才是正确的选择。”
如和尚所说情况的确是这样,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如果非要有人死的话也只能是余秀和五花肉。可是,如果余秀和五花肉死了同时也就意味着师爷他们接下来直接面对的就是我们,如果他真的存了什么歹心的话,接下来死的人肯定是我们。
余秀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路上极力的想把我们拉到他的战车上,甚至不惜离间我和梁子的关系。
本来我是很纠结的,但是刚才梁子和我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以后,脑海里忽然闪出一种假设,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就能把很多解释不通的东西说通了。也正是这个假设让我选择了中立,静静的看着他们。
余秀回头看了看和尚和我很显然心里十分的不甘。或许他早就知道我们几个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人,所以刚才在下面才会选择撤离,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师爷微笑的看着余秀说:“怎么,现在还要选择翻脸吗?”
后者没有说话,显然现在的他果断不起来了。
“我不管那个,财宝是我的,得到财宝我立刻就走。”五花肉有些受不了了张口开始叫嚷。
“好啊!你去拿啊!”师爷笑了笑把步子向旁边一移,露出那架银白色的石桥。
“少他妈吓唬我,那只过去不是没事吗,我过去也没事。”他说着抬腿就要往桥上走。而余秀这次并没有拦他,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