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夜家豪宅,客厅。
吃过晚餐,柳烟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正斜靠着沙发假寐的夜熙:“你早就打算放过爱丽丝吧。”
柳烟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夜熙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动了动唇形姣好的唇瓣:“小妮子变得聪明了。”
聪明?
难道她之前很傻?
柳烟不服气,撅了撅嘴巴:“不是小妮子就是小丫头,你不觉得你对我的称呼很无力吗?”
话音落下,柳烟顿了片刻又开口:“话说你曾经也是学识渊博的人吧,不该一个称呼都想不到呀!”
夜熙发誓,柳烟这是挑衅,绝对是对他赤果果的挑衅。
猛地睁开双眸,漆黑深邃的瞳仁多了一抹玩味。他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遍正撅着嘴巴的柳烟,话中有话道:“所以,你想我给你个特别点的称呼吗?”
特别点?
可没有的事情啊。
她有名字,不需要其他的称呼。
但偏偏,不等柳烟开口,夜熙沉默的思考了一阵,缓缓开口:“嗯……那就叫你小甜点吧!”
不是要特别吗?
这个够特别吧!
甜美无限,点心一枚!
夜熙的声音很好听,有种能够随意勾人心魄的魅惑。但此刻的柳烟只是听着,面色瞬间就难看到了极致。
小甜点,我还小红点,小绿点,小白点,小黑点呢!
想着,柳烟愤愤的站起身,看着夜熙的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小叔叔,你怎么不叫我小红点,小绿点,小白点,小黑点?”
夜熙做出认认真真思考的模样,随即摇头:“不好,这些太过俗气。”
柳烟翻了个白眼,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弧:“俗气?你还知道俗气?小甜点就不俗气了是不是?”
“那是自然。”说话间,夜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块甜点,先是吃了一小口,再应着柳烟:“你呢和这块甜点一样,甜腻可人,耐人寻味,-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夜熙此刻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在对柳烟耍流氓,柳烟气的不轻,伸出手指指着夜熙的脸,好半天只说了五个字:“夜熙,你无耻……”
无耻?
他还有更无耻的呢!
想着,夜熙站起身,一把抱住柳烟,瞬间移动到了卧室,将她卧室门边的抵在墙壁上。
柳烟虽然只记得自己和夜熙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夜熙这么明显的意图,她怎会不知?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夜熙,柳烟面颊绯红的不像话,唇瓣一张一合:“床……”
床?都说他无耻了,还想去床上?
邪肆勾唇,夜熙伏在柳烟的耳边,对着她的耳鬓一阵亲吻和撕咬,才意犹未尽的出声:“小甜点,你都说我无耻了,我自然要不负‘盛名’。”
话音落下,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唇,每一下都又亲又咬,搞得柳烟心猿意马,好不鸡冻。
一直到她酸软如同一汪春水,夜熙才褪去了两个人的衣服,将她抱起来,狠狠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下-面很紧致温暖,包裹着他的庞然大物,一股一股-快-感-席卷着他,使得他请不自控的快速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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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熙和柳烟的上一次-欢-愉,是夜熙晋升始祖那晚,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快两年。
两年来,柳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这档子事,现在被夜熙这么直接了当的闯入身体,虽然细水长流,却还是不免觉得胀得生疼。
微微蹙了蹙眉,柳烟小声的不能再小声唤着夜熙:“小叔叔,疼……”
夜熙此时正在快乐的边缘,好不痛快,闻得柳烟的一个疼字,他先是一愣,随即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动作缓慢下来。直到柳烟渐渐适应了,开始-意-乱-情-迷的哼-哼-唧-唧,他才稍稍加快了速度。
墙壁,茶几,阳台,浴室……
整个卧室内方式可以站人或者坐人的地方,夜熙都带着柳烟一一做了个遍。
这一场酣畅淋漓,让柳烟和夜熙都颇为满足的-欢-愉-随着夜熙的一声低吼,画上了完满的句点。
结束之后,夜熙抱着柳烟的腰肢,头埋在她的脖颈之中,喘着粗气。
柳烟被夜熙这里折腾下,那里折腾下,早已经抵达云端五六次,全身酥软无力,累得不行。他一结束,她就靠在他胸前,有气无力的沉沉入睡。
听着小家伙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夜熙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将她平缓的放到床上。随后,他又贴心的拿了湿毛巾为她擦拭干净身体,盖上薄被子,才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夜熙怕自己吹头发会吵醒了柳烟,只是简单的用干毛巾擦了擦,就钻进被窝,抱着他的小甜点一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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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是m国的政-治-高-官,他唯一的女儿结婚,场面自然盛大无比。婚礼的场地选在御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朗庭酒店。
不过才十一点,朗庭酒店停车场已经是名车云集。而酒店里面,则是人满为患。
柳烟挽着夜熙的手出现在朗庭酒店的同时,许畅,慕容风,洛振丰,洛铭等人也纷纷抵达。
见到夜熙和柳烟,许畅,洛振丰,洛铭一起走了过去,和夜熙打招呼。而总统慕容风,则是在夜熙和他们都打完招呼后才走了过去。
两个人或是因为关系极好的缘故,谁也没有和谁说话,只是相视一眼后就一同朝着酒店里面走去。
许畅看着并排而行的夜熙,柳烟和慕容风,感叹道:“这两个人真是奇葩……”
洛铭连连点头:“可不是嘛,那么熟竟然能做到不说一句话,真是佩服。”
随着夜熙,许畅等人进去,姗姗来迟的陌昕染带着爱丽丝也抵达了酒店。
交份子钱的时候,陌昕染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张婚纱照。照片上的蓝询看起来十分年轻,和陌昕染小时候记忆中的父亲没有什么差距。
“昕染,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爸爸过一阵就会回来接你们,知道吗?”
蓝询离开s国那天对年仅八岁的陌昕染说的话,此刻在陌昕染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