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军呸呸吐了好几口:“妈的,这贾仙姑的袜子真够劲。”
我看了看地上那黑漆漆的袜子,吧嗒吧嗒嘴,一想到这袜子一直塞在马晓军的嘴里,我顿时觉得有些反胃。
不过现在找到大国是正事,我推了推他:“问你话呢,大国呢?”
马晓军看了我一眼:“他好好的呢,nnd,亏得咱们还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救他,这小子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贾仙姑把我抓来,他眼看着那老妖婆折磨我,连句好话都不说,真不够意思!”
我说:“也许大国有自己的苦衷呢。”
他一边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一边说:“什么苦衷?nnd,我看咱们还是撤吧,等到查清楚了,直接调动特种部队来,到时候别说什么虫子了,一炮轰上来,啥都炸没了!”
我刚要反驳他,就听到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想走……晚了吧?”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顿时心里一惊,nnd,这下完了,看来贾仙姑已经知道我来了,而且还是故意放我进来的。
自从我们山上,就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中。
那个古法八卦阵,如果不是她故意放我们过来,我们恐怕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困住了。
我正在愣神,马晓军拉着我就跑。
我们俩沿着刚才我进来的那个山洞往外跑,可是刚跑了几步,前面就突然间落下来一扇门,把山洞的通道直接就全都给塞住了!
当时我们俩顿时前后都没有了路,马晓军试图去推开前面的门,可是咬着牙推了半天,那扇门都纹丝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沉重的脚步声。
我们俩慢慢一回头,看到一个人影背着光走了过来。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我发现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我们心心念念一直在寻找的高兴国。
一看到他,我当时就打算跑过去,刚动了一下,就被旁边的马晓军给一把拉住:“别去,他不对劲!”
马晓军的话音刚落,高兴国就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一看到他,心里有些激动,问道:“大……大国,你咋样?还好吧?我们是来救你的!”
没想到我刚说完话,他就走上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nnd,他力道极大,竟然直接就把我给提了起来!
我的两只脚顿时就离地了,旁边的马晓军一看,过来紧紧抓住了高兴国的胳膊,可是高兴国就像是变成了僵尸似的,不管马晓军怎么掐他,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马晓军身上也没有什么兵器,连枪都不知道被他们扔哪儿去了,现在对于已经“变异”了的高兴国,他竟然毫无动摇之力。
我们本来是来解救人质的,没想到却被我们想要解救的人质给至于险境。
我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脸红脖子粗的,两只眼珠子都快要冒出来了!
就在我以为这次可真要挂了的时候,突然间高兴国附在我耳边低声说:“石头,打我!”
我当时一愣,妈的,看来这小子并没有被蛊虫控制,nnd,他这是跟我演戏呢!可是我被他抓着,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可是如果再不动手的话,他真要把我掐死了,想到这我一用力,直接一脚踹在了他蛋蛋上!
高兴国吃痛,直接把我丢在了地上,捂着蛋打滚去了。
马晓军赶紧过来扶我:“石头,没事吧?”
我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没事,没事……大……大国……”
马晓军没明白我的意思,跑过去就又给了高兴国几脚。
我赶紧站起来,一把拨拉开了马晓军:“干啥?别打大国!”
接着低声在马晓军耳边说:“大国没事,演戏呢!”
高兴国看了看我,对我使了个眼神,低声说:“挟持我!”
我灵机一动,一把掐住了高兴国的脖子,对着前面喊道:“老妖婆,你侄子在我手里,识相的,赶紧把门打开让我们出去,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喊了几遍,贾仙姑都没搭理我,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
马晓军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她觉得大国足够对付咱们俩,可能已经离开了,咱们赶紧往前走,看看能不能出去。”
高兴国小声在我耳边说:“前面还有一个洞口,能够出去,如果她真的不在洞里了,咱们赶紧从哪边出去。”
我和马晓军俩人互相看了看,三个人就快速跑进了山洞里。
山洞里比外面要宽敞很多很多,而且布置的很好,妈的,就她洞里的东西,比钟成益办公室的那些东西看起来还高档。
高兴国看了看我们俩:“看啥,赶紧跟我走!”
我们俩赶紧跟上,可是还没等走到另外一个洞口,就被一大群的毒蛇给围住了。
当时我和马晓军俩人都吓坏了,高兴国很镇定,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哨子,就开始吹了起来。
别说,他这么一吹,那些蛇还真的原地不动了,吐着信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马晓军看了看那哨子:“这是啥?”
高兴国吹了几声,将哨子拿下来,对我们俩说:“你们知道我最近在这山洞里干啥了吗?就帮她养这些蛇了,它们听我的。”
我们俩一听,顿时松了口气,高兴国赶紧把哨子继续放在嘴上吹了起来。
可是吹了半天,那些蛇都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又开始朝着我们移动了过来。
我赶紧拉上他们俩就跑:“别吹了,不好使啊。”
高兴国一边跑一边说:“咋会?它们最听我的哨声了,咋会不听话了。”
我们几个跑了几步,就又被包围了。
刚被那些蛇围上,贾仙姑就露面了。
nnd,我虽然跟她也算是个老熟人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见,只见她个子不高,看起来并没有多老,还挺有味道的。
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外面披着一件红蓝相间的麻布披肩,脚上踩着一双小短靴,头发扎了起来,妈的,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看起来还真有些邪性。
就她的这个装扮,如果不是我们跟她知根知底,根本就猜不到她的岁数,说是个大姑娘都有人信。
她看了看我们几个,笑了笑:“冯石,你就是冯石?”
我立刻不卑不亢:“是……那个,是啊,咋地?”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圈:“不想咋样,只不过我在这修炼,没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为什么一直抓着我不放?”
我看了看她:“没有深仇大恨?c区2栋的案子是你做的吧?我是c区2栋的保安,你在那杀人,就碍着我事儿了!况且你这种坑蒙拐骗、草菅人命的妖婆子,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