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三婶冯雅然连根鸭毛都没摸到,三婶依旧觉得好!
“这……这怎么能这么想呢!”木浮气得两只眼睛圆瞪,跟青蛙似的:“太自私了。”
“世上有几个人是不自私的?”苏锦落挑了挑眉毛,好笑地看着木浮,有时候,良心在“利益”的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三房的人是把‘利’字摆首要的位置,像这样的人,迟早是要吃亏的,毕竟没人是傻子,喜欢墙头草。”
苏锦落悠闲的喝了一口茶,至少,她那位‘好’母亲就很讨厌冯雅然这样的人,想要讨萧瑾佩的好,除非冯雅然能抛开一切自尊,老老实实地给萧瑾佩当狗。
但是冯雅然能吗?
“二小姐,林嬷嬷来了。”木浮看到往二小姐院子里走来的林嬷嬷,连忙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站在苏锦落的一旁,不敢再多吭声。
看到虎着一张脸的林嬷嬷就连苏锦落都收起了之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严阵以待。
林嬷嬷板着一张脸,绝口不提她在门口时望到二小姐时,二小姐那不雅的姿势,只不过在接下来的训练当中,对苏锦落的要求却越发严格了。
被林嬷嬷又是好一通折磨的苏锦落差点没累瘫,梳洗完毕躺在床上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苏锦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上辈子,萧瑾佩在生下苏鸣一之后,并没有传出什么喜讯。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这辈子萧瑾佩肚子里的那块肉到底是怎么来的?
话分两头,点香向苏锦落求助无果之后就知道自己是彻底失去了苏锦落这位二小姐,以后无论她有什么困难都别想找二小姐帮忙了。
为了眼下的情况,不管怎么样,点香都必须去找萧瑾佩。
“王妃,点香求见。”看到自家王妃一脸肉疼地望着那些账册,琉璃压低着语气直接说了一句。
“不见!”萧瑾佩正在为苏锦落的事情肉疼呢,看着那些账册,萧瑾佩心里就在滴血。
把店铺跟账册都还给苏锦落,这可不单单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跟那家金器铺一样,一旦还了,还得把这些年赚的银子通通都给苏锦落送去。
已经被萧瑾佩咽下肚子的肉,突然被逼着要吐出来,萧瑾佩有多难受,多“难”吐,可想而知。
萧瑾佩甚至都不敢去细数,她到底要交给苏锦落多少银子,偏偏,不把账目给苏锦落交待清楚了,这事儿说不过去啊。
想到这些,萧瑾佩直接感觉到呼吸困难:“琉璃,马上把王爷请来!”
眼前这个情况,萧瑾佩知道自己解决不了,既然自己解决不了,那就把王爷请来一起解决。
“是,王妃。”琉璃点点头,连忙去把苏惊天找来,在苏惊天到来之前,萧瑾佩却先看到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正是迟迟不愿意离开的点香。
“王妃,求求您,救救奴婢吧!”琉璃离开没一会儿,点香竟然想到办法自己进了萧瑾佩的屋子。
点香泪流满面,跪倒在萧瑾佩的面前,捂着自己的嘴,求萧瑾佩救命。
看到自己院子里那么多奴才还拦不住一个点香,萧瑾佩气得够呛,许是最近让她生气的事情太多了,萧瑾佩甚至觉得自己受气程度加强了。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还如此生猛地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萧瑾佩不耐烦地说到,只想快点把点香给打发了。
如果不是边嬷嬷被仗债二十大板,琉璃又去请苏惊天了,否则的话,点香哪里能进得了萧瑾佩的屋子。
“王妃救命!”点香连忙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萧瑾佩:“自那以后,奴婢嘴里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一般的大夫都治不了,王妃,您一定要救奴婢。奴婢当日可是为王妃办事,才受的这伤。”
点香满脸是泪地说到,虽然点香不知道“工伤”这个词语,但是有些事情那是相通的。
“你想我如何救你?”萧瑾佩倒也没有直接拒绝点香的要求,只不过,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点香,倒是想看看点香最后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一般的大夫已经治不了奴婢的伤了,还望王妃可以为奴婢寻个医术比较好的大夫来。若是此次病好,奴婢一定会好好报答王妃您的再造之恩,全心全意为王妃办事。”
点香也只盼着自己在二小姐那儿还能启到点的作用以打动眼前这位萧王妃。
“依你之言,若是今天本王妃不救你,你便不全心为本王妃办事儿了?更重要的是,以前你是不是对本王妃存了什么小心思?”
萧瑾佩眼睛一眯,冷光一闪,挑着点香话里的语病,直接找刺儿。
“不不不,奴婢对王妃的忠心可昭日月,王妃求您救奴婢一命吧。”说完,点香便给萧瑾佩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想到点香在苏锦落那儿还有点用,最后,萧瑾佩扔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在点香的面前。
银元宝砸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震得点香心尖尖儿都疼了。
“有了它,你想在幽州城里请个好点的大夫,并不是问题。”萧瑾佩用无所谓的语气直接说到,她认为,点香说了那么一大堆,也不过只是为了多敲点银子罢了。
看到萧瑾佩眼里的冷笑跟不耐烦,点香清楚地知道,哪怕她再怎么求萧瑾佩也是枉然,甚至还会惹来萧瑾佩的怒气。
想到这儿,点香咬着牙一边流泪,一边将那五十两银子收好,然后绝然离开。
看着点香把那五十两银子收了起来,萧瑾佩眼里的轻蔑越发浓重了:“贪财的狗东西!”
点香离开没多久,苏惊天就被琉璃请了来,在来的路上,琉璃也已经把事情大概情况向苏惊天交待了一下。
为此,苏惊天一看到萧瑾佩苍白的脸色,直接说了一句话:“把账目弄清楚,然后将所有的银子通通都还给锦落!”
听到苏惊天这话,萧瑾佩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