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因为她对于无为法一窍不通?(11)
    比方真心,她这样写着:「真心在我内心的一个角落吶喊与哭泣!」
    这是不对的!
    真心妄心同一个心,只能写:受伤的心在我内心的一个角落哭泣!与吶喊!而真心安然如如不动!
    几经商议,李茶劝我说:「大哥我看娃娃写不来!不如您来写,不说法,只聊聊天就好!聊聊天也有佛法呀!」
    我一想也对!
    不然光改就不胜改了?
    倒不如自己写?比较保险!
    「你引她入门好了!」
    「从头开始?」李茶问。
    「对!」
    「嗯!我试试看!」
    显然光有文笔要整理佛经还是不行的?
    佛法不能光说不炼?
    股市在短短的时间上涨了一千点。﹝二十五﹞
    她们敲进的六福赚了不少还不肯卖!裕民虽没赚也解套了?
    这就是所谓的选举行情!
    而我赔的四十万只讨回了五万。
    如果用股市行情来投票?则执政党没有票!大家赔惨了!没有人感激它?
    股票有赚可安军心,两个女人喜孜孜的。我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电梯之外,出版了!那已经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五月底的事了?
    一如预期,一刷很快就卖光了!
    赶快再印一千本。
    大家真的乐坏了!出版一本书的成本大概在三十元左右,可以卖两百元,一本如净赚一百三则二千本可以净赚二十六万。这钱可以出二、六本书!也就是我的书可以印两本了!
    素贞曾就这个事情跟我谈因果业力的问题,因为淑丽的小说如果是向下沉沦的业力?则这个业必须大家来背,而我的好东西,其福报也由大家分享!因此,烂书出一本,好书则出两本才行,功过相抵还赚一本!这是素贞的看法。李茶则以为,追根究底,淑丽的小说主题要正,写不伦之爱也好写什么邪事也好?要回归真心才行!因此,书前书后要加上正确人生方向的导读,正知正见的绪论。这个工作就落在我俩的身上了!
    「大哥,您的观点就是佛法!只要写下您的看法就行了,不必逐句去说法?」
    「哦?是这样的?」
    「对呀!」
    「那,我知道怎么写了?」我说:「谢啦!」
    李茶笑着说:「不客气!」
    还记得三月七日星期五晚上,素贞帮我洗完脚,就拉我去睡,目的就是要跟我好好的聊聊天。
    她抱住我,心情特好呢?我们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放开心胸,相互拥抱,并且格格的笑,互相吃着豆腐!忘了今夕是何夕。
    「老爸!你又成功的收编了一位女将!」
    「喔?」
    「您怎么有这么大的魅力!」
    「是承佛的大威神力呀!」
    「那尊佛呀那尊佛,哈,」
    「要她也能宏佛的法?才算是最大的胜利!」
    「她,她写佛法?还早的呢!」
    「不不!人人皆堪成佛!」
    「哈!」素贞下探我的要塞捉住睡鸟说:「等着瞧吧!」
    害得我大叫:「小心!」
    不要把我的宝贝弄破了?
    「你想要?」
    「这个恶女一来弄得我欲念高张,什么初夜权?乱伦夜的?这淫念一被引出,好比一个人自慰过头?看到你反而没性趣的呢?真奇怪!」
    「哦?有这好处?」
    「不然你明天去探彩衣看看!」
    「好呀!」我摸着小桃子,它真的兴奋过了!
    十天五天凝聚的欲求消亡了?
    「老爸!没得玩了?睡觉吧!」
    「嗯!」
    真是以妄逼真,始料未及呀!邪妄得到满足,还给了邪妄,还不了的真,竟坐在心座上?赫赫赫!
    在梦中。
    我竟然跟淑丽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因为那个地方经常出现在梦中?所以很熟!好像位在水乡泽国的江南?又好像在嘉南平原?是一个山城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小碎石子路,高木之下长草遮天,进了木门,是一条木板走道,通达房间,环池而建,池中养的不是荷而是菱角?水清鱼肥,山风冷凉,充满鸟声,不绝于耳!这也是个民宿?
    我常常在梦中,来这里作客!
    常常跟主人坐在廊下间话家常,喝茶,欣赏着山水风光,住了一夜,就走人!
    淑丽穿着一件拖地板的长裙,青草色为底加上浓绿的叶片,长袖低胸心型的领子,酥乳半露。早上十点多光景,她依偎着我走入这户人家,主人立即前来迎接,安置我们到那间正中央面山的房间休息,就拉上落地窗,告辞出去。
    淑丽满心欢喜的盘坐在塌塌米上,为我泡茶。
    「老爷子!喝茶。」
    在梦中,她叫我老爷子。
    我一付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
    接过她手上的小杯子。
    她涉过来像小鸟依偎着我,头在我胸前磨蹭。
    白白的胸肉就在那里颤动着。
    茶喝了一壶,她就说:「我要山坡地的那一块茶园!」
    又撒娇的说:「给我!好嘛!」
    「不行!」
    看我这么凶,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拉我的手去偷袭她的酥乳,并且把她的整个木瓜奶子全解放了出来!她就是不择手段一定要,比武则天还坏!但一定比武则天还笨!女人不是一个敢字就可以的?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值得的!说!值不值得?」
    「全给你,换那一块茶园,肯不肯?」
    「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做主?」
    「哼!」
    说着,就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竟然不告而别!
    留下我一个人。
    夏日的雷雨,一阵一阵的。
    我小睡了一下,已近中午,就起来欣赏雨中的池塘。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有白鷺鷥五、六、七、八隻飞来,在菱角叶蔓上找虫吃。那叶藤紫中带绿,煞是好看,充满了大自然神秘的力量!无语却法音喧流呢?
    屋主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如夫人走了?」他小心翼翼的说。
    「哈,不要提她,脏了这风,」
    「该上菜了吧!在这里用还是送到房间去?」
    「就在这里!」
    「好,」
    「要不要喝点酒?」
    「不了!」﹝二十六﹞
    「我叫小菊来陪你?」
    「不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昨天被那个女人吵了一个晚上,」
    「也好,我去上菜!」
    「嗯!」
    小菊端菜来,陪我坐了一下就走了?三十初头白净净文文的,是主人的女儿尚未出嫁!
    菜色有沙锅鱼头、白斩鸡、菱角,炒空心菜。
    午饭收走后,我写了一首十四行诗:
    山云滚滚像狮子的草原无限宽广,
    远天如梦敲碎深山里的晚鐘,
    雨灵美白洁来自南海龙王的心乡,
    雷威武吶喊从阿修罗的兵帐传来!
    心中应该有一个木鱼,尚未敲打?
    池里的小鱼吻破水面之雨帘,
    冷风吹在白鷺孤寂的头羽上,
    竹林带来千古的幽情之音,
    紫色的菱角不香而香淡泊致远的!
    这雨音敲打在铁皮屋上,下到天明也没有关係?
    莫人来!留我一片清灵,
    无情似有情,空有风来,聊斋无梦!
    天公点头!赐我花落繽纷夜,
    今夕何夕?坐在桥头,等到天明。
    在梦中,我自言自语:「我讨厌有野心的女人!」
    却被素贞摇醒。
    「老爸你在作梦?」
    「没有呀?」
    「那你在笑什么?」
    「我正在写十四行诗呢?」
    「诗有那么重要吗?」
    「还好啦!」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陪着我!」
    「喔?」
    「再过十年,我恐怕不想跟你作爱了?」
    「啊?」
    「不作爱?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
    「为什么?」
    「再过十年,你的屁股还很美丽呢,」
    「你坏!人家是正经的!」
    「除去性爱,还有彼此的真心相爱呀!心还在!不怕!」
    「真的?」
    「相思到终老!」
    「嗯!」素贞笑了,咯咯咯的:「老爸,你好好喔!」
    我心想着:阿不然又能怎么样?生老病死走一趟,谁人能免?
    如果你是电梯小姐?你每天随电梯而上下?你有没有想到过电梯之外的事?
    一隻狮子右眼盯着猎物,左眼盯着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是事业吗?是另一个方向吗?在食色之外?
    除了你意念我执的世界以外还有非你的世界存在呢?
    第十章:夜樱
    少女的心跟春天一样变化极快!淑丽不再缠着我,她大概找到男朋友了?那已是二00八年的五月底了!采益出版社出了三本书,电梯之外第三刷以及我的佛书笔记:地藏的心和般若的心。使我们有了打一次胜仗的感觉!
    在这之前,我除了追忆起菱角池之梦以外?还有一件事要向诸君报告的!
    那就是三月八日星期六所发生的趣事!
    午饭后,彩衣要去印刷所,李茶带妈妈回房休息,素贞上楼去批改学生作业,叫我帮忙收拾碗筷再上楼来!因此我有一个单独跟淑丽在一起的机会。
    淑丽偷瞄我一下,说:「您要不要满二十岁的女体?是保证处女喔!不收钱了!我只要给你!真的!」
    「我不要!」
    「那,我保留到二十二号晚上囉?」
    「胡闹!」
    「不!我已下决心在三月二十二日前破瓜,嘻!」
    现代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奇怪!
    「你不要?我找别人,不后悔?」
    我不再理她。整理好厨房我就上楼了,素贞还在工作,丢给我一句话:
    「老爸,我想再买六福!」
    「好啊!先前的呢?」
    「二十五元出清了!」
    「分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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