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永远不会觉得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有别。
    战慕谦有时候觉得有一种身份错乱的矛盾感。
    但是抱着她的时候，又一贯不忍把她推开。
    这样也挺好的。
    …………
    有时候他担忧地幻想。
    还好妙鱼是个这样的性子。
    和小时候叛逆的姜棉棉，有一点点的类似。
    如果她是个乖乖的女孩，尊老爱幼尊师重道，在他面前是个乖巧晚辈的人格。
    他该怎么办。
    如果是侄女，又不同他亲近。
    他主动示好，应该会让少女觉得抵触吧。
    加上现在社会上关于长辈性qin的负面新闻很多，万一她受了影响，说不定不仅仅会抵触，还会很反感。
    所以当他在心理专家的帮助下深入探究妙鱼的性格后。
    他是长吁了一口气的。
    还好妙鱼是这样的。
    还好还好。
    他随意地搂住妙鱼的腰。
    心里对她是没有任何杂念的。
    虽然她现在露出大腿扑在他胸口上的姿势其实很撩人……
    妙鱼这个人格据说是一直潜伏在她内心深处的。
    只不过不常常出来。
    医生因为没有以前的病例。
    不确定这个妙鱼在此前还有没有出现过。
    也许是有的。
    也许是第一次。
    战慕谦对她的了解也只不过仅限于从把她从小渔村带回来之后。
    他对她的精神世界是很关心的。
    此时正好开启了这个话题。
    他便有兴趣问下去。
    “妙妙，我问问你，既然你不喜欢念书，那你有没有别的什么爱好，或者理想，你有什么想做的事么，只要是你的愿望，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会帮你实现的。”
    妙鱼看上去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然后一脸遐思地小声道：“二叔，我不喜欢念书，也没什么特殊的理想，等我长大成年，毕业了，就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嫁给他，让他当我的老公，给他生好多好多可爱的孩子，反正我是女孩子嘛，又不是非要建功立业什么的，二叔你觉得呢？”
    妙鱼说出这番遐思的时候，上半身为了省力气是伏趴在他胸口的。
    看不到战慕谦的脸和表情。
    她完全不知道战慕谦在听见她一本正经地说长大毕业后要找一个喜欢的人嫁给他，生好多好多可爱的孩子时，脸色难以形容地糟糕。
    战慕谦刚才还略带一点笑意的俊脸彻底僵住。
    而且愈发黑沉，就像是生了很大的气似的。
    妙鱼等了半晌还没等到他的回答。
    便抬起小脑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俊脸。
    也就只有姜妙鱼小姐敢用手指戳wuli总统大人尊贵无比的脸了……
    “我在问你话呢，二叔，你觉得怎么样啊？”
    战慕谦是很气的。
    想到这个妙鱼心里完全没有他。
    并且像所有的适龄少女一样惦记着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那些破事儿。
    他就气得想掐死她，或者把她关在家里不准她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最后也不过敛了神情，平淡地问：“你才十七岁，这么小，惦记着嫁人是不是有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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