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皱了下眉，有些意外棉棉会突然说这种话。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怎么还在跟我解释？”
    女孩两只大眼睛红得和小兔子似的……
    她声线很低，“我……我……可是你不是说了么，打从一开始我们就什么都没做，既然没做……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还是……还是那什么……”
    这么难为情的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
    战慕谦是个大男人，再是温柔耐心也不可能变成大姑娘似得忸怩纠结。
    他无可奈何，“你怎么还和自己叫起劲儿了？瞧你这意思，是非得跟我做了……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棉棉根本没想那么多，被他这么一说，急起来便伸手捶了他一下：“流氓！”
    战慕谦就势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娇软的小身子带进自己怀里，摁在自己胸前。
    他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耐着性子安抚道：“我信了就是信了，自己喜欢的人……还非得怀疑不可？再说了，且不说当时你被绑架，你是受害者！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姜棉棉在我之前和别的男人有过关系，那又如何，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真当我就那么小气，一点度量都没有？”
    棉棉有点震惊地看着他。
    虽然他只是假设。
    虽然她还是个真真正正地小雏儿。
    但战慕谦的说法还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虽然他不算很直男癌，但是骨子里还是挺古板的，有时候还喜欢像个长辈似的管束她。
    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
    棉棉小脸泛红，细声细气地道：“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在意女孩子的初次么……”
    战慕谦简直无语，气急败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小小年纪，脑子里陈旧迂腐的观念也不少！”
    棉棉搂着他的腰，像只小动物一样匍匐在他胸口，小声道：“我不是迂腐，我就是不希望你觉得我骗了你……除了你，我都没和男人接过吻，我只是不想骗你，而且对我来说，第一次还是挺重要的，每个女孩子都希望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人……”
    战慕谦没吭声。
    她试探着伸手戳了戳他坚硬无比的胸肌：“叔叔，现在我也高考完了，你能把邮件给我看看么……”
    男人面色凝重，有些迟疑。
    看着姜棉棉坚持的样子，他最终妥协，拿出手机导出邮件里的视频和照片，低声道：“看看可以，但是看过就算了，不愉快的事情应该选择性遗忘。”
    棉棉抓着手机的小手有点颤抖。
    画面里……
    她只穿着内衣裤，而周围的男人纷纷对她做出猥亵的举动。
    她闭着眼睛平躺着，很显然是没有知觉的。
    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半裸，她又不是没穿过比基尼……
    她曾经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被侵犯。
    但宫乔说得没错，如果真的发生了，她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回到总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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