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没忍住,揉了把毛茸茸的脑袋,咧开嘴角,“怎么跟个潦草小狗似的。”
蒙嘉瑞呆住,嘴中无意识嘬了几口,女人扬起的笑容加大了幅度,“没吃过奶子?”
他才反应过来嘴里还叼着她的胸肉,慌不择路的吐出,濡满透明津液的乳头比另一侧膨胀了几倍,大到他的瞳孔都在地震。
他含的有这么用力吗?怎么乳尖都肿了两倍不止。
“五千……”他犹豫了下,不敢看她的眼睛,“从我薪酬里扣。”
路曼懒洋洋嗯了声,捏起他下巴用食指轻轻挠着,“可以肉偿抵债。”
蒙嘉瑞的嘴唇在反复震颤,他有些释然的吐了口气,“什么时候,现在?”
她挑了下侧眉,对他的上道很是满意,“好啊!”
洋溢的笑容从她嘴角浮了起来,却没有转移到男人身上,她的喜悦,不,也不能说是喜悦,只能说是荣获战利品的满足感,并未影响到他人的心情。
蒙嘉瑞只觉得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他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往上爬,路曼出现前,他都以为自己一脚跨上了崖顶,可随着她的深入,自己的脖子似乎栓吊着一根绳索,硬生生从崖下拖拽着他,让他无法再去看一眼崖上的风景。
一双能让广大网友想入非非的手,贴在了女人腰腹,他竭尽全力去想往日在应酬的酒局上,那些妖娆的陪酒女是如何勾搭那些大佬的。
虽然性别有些调转,但应该都是一样大差不差的吧?
蒙嘉瑞站起身,跨坐在她双腿上,头贴上她耳侧,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去舔她的耳蜗,路曼后缩,黏糊糊的舌头搅来搅去的,耳道外侧全湿乎乎的发凉。
眼见她一脸嫌弃,蒙嘉瑞也有些挂不住脸。
那些女人好像就是这么舔的吧,主要是黑灯瞎火,镭射灯扫了又扫,他总不能一直盯着人家是怎么调情的。
他歪头继续思考,好像还有吻胸口?
吻顺势下移,避开深深浅浅的斑驳吻痕,顺着乳沟往下划出一条水光泪痕,路过竖直的肚脐时,又和舔耳朵一般故技重施。
路曼差点没抬手给他一个爆栗子,本来还有点被勾起的性欲,被他这个只会捣乱的舌头搅得性欲全无。
吻到下腹戛然而止。
蒙嘉瑞低着头羞红了脸,人家蹲坐着给那些大佬撸管,他撸什么?总不能给这个女人安个假的吧?
他试探性的伸出手,昨天见到的缝隙粉粉小小的,是不是摸一摸也会舒服?
手中的触感和奶罩有些类似,好像点缀着细细的小花边,他像个盲人摸象,紧盯着黑色包臀裙,手指在两腿间摸索的起劲。
路曼真的是对他又爱又恨,说他不会调情过于鲁莽吧,偏偏能调动你的情欲,尤其是那张纯欲的脸,光看几眼就有种要开喷泉的临界感,但在性爱方面还真的是要多学学。
这方面就是不如齐蕴藉,只是一遍就能学的比她还精通,想到她当初还让他去看小黄片,就很打脸。
现在应该看小黄片进修的貌似是她。
怎么又想到他了……
胡思乱想间内裤被男人给推到了一旁,挤压的肥唇溢出点点淫液,很滑,皮肤薄薄软软的,沾染了液体之后就和涂抹了润滑液一样。
蒙嘉瑞也不会扒开,就这么抹着凸起的两块软肉上上下下滑动。
路曼长长叹了口气,提起裙摆撩至腰腹,大张开双腿,嫩红的腿心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昨晚做了一夜,花蕊表面明显还有些红肿,比他白天见到的粉嫩花骨朵成熟了不少。
她捉住他僵硬在半空的指尖,食指剪的圆润,很修长,不是很粗,比起祁焱的细腻了不少,看样子润滑得当,一次都可以进入两三根。
指腹点在凸起的肉瘤上,她低低唔出了声,耐心的点着他,“这是阴蒂,揉弄时会有爽感。”
蒙嘉瑞立马实行,本是她主控的手指转为自控,压着凸起的粉豆子左右拨了几下。
昨天估计是被齐蕴藉舔弄过,他只是这样轻轻的拨弄,都有种酸疼的苦涩感。
看样子她要禁欲段时间了。
都说女人能吸干男人的阳气,可做多了,地也会被牛耕坏。
臀腿拱起微微颤着,她有些受不住,转移他的阵地去下方的洞口,“这是你昨天进入的地方,昨晚做多了,现在有些疼,你轻点。”
做、多、了……
这话直接蒙蔽了他的双耳和双眼,连自己的手指被她塞进了体内都不知晓,脑海里不停回味这三个字的含义。
“嗯哼~”她往下挪了几分,手指虽然细但是很长,插在里面正正好,不仅能抵到前段的敏感肉包,还能在深入时撞击上深处的G点,细细的也不会给口子带来多大的摩擦力。
舒服!
她满足地眯起眼,将他的手指当成了个性爱工具,完全不在乎他此刻的想法。
黏腻的水液开始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抵,很快滑向他肘部,滴进他的牛仔裤,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他猛然回神,电话无疑是陈姐打来的,许是找他没找到,打来了电话想告诉他喜讯。
可……他视线聚集在手中的位置,指蹼间拉出一片透明的带着气泡的水膜,反复变窄变薄,再因为抽拉张大,密集的水声不断在抽插间传出,女人隐秘的喘声也夹在其中。
腿边的裤袋还在震,震得他下三角区域膨起的肉物都开始发麻发胀。
“路总。”他喃喃出声,也说不清自己是否在自言自语,但女人很快应了他的呼喊,扯着他的中指跟着食指一同进入,“叫我路曼。”
蒙嘉瑞抿唇不语,看着她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那个小小的洞眼,蹲着的双腿终于忍受不住膝盖叩低,他像个俯首称臣却犯下了滔天大罪的贪官,眼睛直勾勾盯着张开的小口,舍不得挪开半分。
毕竟不是自己的手指,还是个会发热,有关节的人肉玩具,中指偏长抵在G点上让她浑身抽搐,蒙嘉瑞吓得连忙缩手,“我弄疼了?”
“不……”路曼摇头,小腹深深吸到凹陷,“碰到敏感点了。”
“继续吗?”妩媚的眼睛微勾着,整个人折迭进沙发,这个姿势让她的下巴都搭在了锁骨连接点,小屁股略略抬起,很是期待,“再试试,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
男人下颚鼓动,牙根在口腔里磨出了声,“我要不要修下指甲。”
他害怕指甲太硬刮伤了那里,里面太嫩了,根本不敢用力。
路曼用肘部撑起上身,逮着他的指尖自己看了眼,“都到游离线了还要修什么?你想拔掉?”
蒙嘉瑞的耳廓茵红,根本不敢正眼瞧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乞求道:“可不可以只拔那两个?”
爆栗子想也没想就敲在了男人杂乱的发梢上,她用的劲不大,只是巧劲,在痛感的基础上有点微震,又不会对头颅造成伤害,“拔了都是血,等下感染了有你哭的。”
虽然她很爱卫生,但受伤的地方接触那里,总会有感染的风险。
真是蠢的可以。
她一点也不想再和他继续说下去,扯着他的手继续深入,拨弄到刚刚那处又是痛与爽并存着佝偻起了腰腹,好在她捉着他的手腕,没让他这次再临阵脱逃。
“就是这儿……多、嗯~多抠两下……”她的脚趾在鞋尖上抽抽,眼睛也舒爽到迷离的眯起,禁锢的手心逐渐松开,将主动权抛给了他。
蒙嘉瑞生涩的由背面朝上的插入旋了半周,用指腹去拨弄刚刚蹭及的小山丘,边缘众多细小的鼓包迭着褶皱挤压在他指壁上,他要用点力气才能抵抗绞力。
毕竟初次,只敢用指腹中间去打转、磨蹭,根本不敢揉搓深抠。
女人阖动的双眸透着无声的诱惑,若不看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种下的大片吻痕,她的肌肤白到如同剔透的玉镯,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略抬的下巴削尖,小巧的鼻尖连着连绵的鼻峰和眉骨,像是起伏的山脉,美到不可方物。
她似乎连妆都没化,只是在唇瓣上涂抹了点点透色的唇彩。
细细看,好似连唇膏都没有涂,点亮的色泽是刚刚两人口舌交缠点缀上去的液体。
他毕竟走在娱乐圈,比她好看有气质的很多,但像她这样集惊艳、清纯、浪荡、鲜嫩于一身的,很少,屈指可数。
尤其她现在在他手中的模样,娇喘着小口吐着气,像七月刚熟透的荔枝,轻轻一剥,汁水就多到爆了出来。
手臂上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两指插着的地方已经开始喷射细细的透明水柱,四溅在他的胳膊和牛仔裤上,断断续续的,配着女人偶尔的抽搐,他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
慌乱间沙发上传出一段短促的铃声,很快是第二声、第三声。
路曼喘到停不下来,夹着他的手指又蠕动着骑了几下,手机在旁边震个不停,她略略不耐,捡起看了眼。
原本还酸软的身体像被打了一针亢奋素,连下面还插着手指都忘了,坐直了上身就开始回消息。
“你去找肖助理,她会带你去时经理办公室,你的解约事项由她处理。”路曼一把拉出他的手,带着怒容穿上衣服,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