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来之前,猴子已经换了身衣服在门口守了小半天等记者都来得七七八八后,掐准了大摇大摆的走进古家药房表明来还钱,还有看姨妈的。
古胧听说人又回来了,出来说“先去把钱算了。”
猴子态度良好的说当然,当然,然后跟着员工去结药钱,他真的从口袋里拿了一把子钱把药费给了。
看他真的结了帐,古胧才让他进去看病人。
猴子压抑着惊喜快步的进了病房,他前脚进去,后脚,记者们也进来打探消息,结果刚一张口,病房里就发出一声悲痛的哭声,“姨妈,姨妈你咋的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医生,医生。”他疾步的出来,“我姨妈咋没气了!是不是你们把人治死了!”
古胧面色一变说不可能,然后大步的走进房间看病人。
记者们一看立即一窝蜂的跟了进去,猴子趴在白色的病床前抱着床上的“尸体”又哭又闹的嚷嚷,“我可怜的姨妈,你咋就死了,我去拿钱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古家的,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是不是你们把我姨妈治死的!”他恶狠狠的起身,一副要算帐的表情。
古胧表情也有几分慌,“这不可能……”
猴子指着尸体说,“尸体在这里,你们还想狡辩!你们赔我姨妈来!我可怜的姨妈,我还答应了她,等她出院时,带她回乡下去看看她的老家呢,古家的,你们这群庸医,我要告你们,起诉你们!”他态度激动,员工们纷纷过来劝架。
记者们一看事态不对,也都报了警,不管是不是古家的责任,报警处理总是没错的,警察很快就来了,猴子情绪激动的又哭又喊,古黎也很快的赶到了现场,和他同步来的还有冯氏企业的人,毕竟是冯氏的地,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冯氏也会受到波及的。
冯父没亲自来,是派人来的,还有琅熏陪同,听说治死了人,琅熏既震惊又幸灾乐祸,“古老家主一走,古家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们古家果然不行了,早让你们和鬼若先生合作你们不肯,现在好了,这事顾落歌也逃不了干系,你们就等着被查封吧。”她感到出了口恶气。
古黎眉眼一沉的说,“如果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会推托。”
琅熏道,“人都死在你们这了,不是你们的责任还是我们冯家的不成?”她翻了个白眼。
古胧看了她一眼说这可说不好,“我和两位长老离开的时候病人还是好好的,而且她的病不至死,同志,我们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还请你们好好调查还原一个真相。”
地上的猴子有些心虚,“我进来的时候我姨妈妈就没气了……古家的,你们休想要赖帐,我姨妈和我相依为命,现在没了我姨妈我也不想活下去了!!警察先生,我要求查封古家,不让他们这些庸医再行医害人了!”他言辞正义的。
“这事许是有什么误会……”与琅熏同来的冯家秘书开口道,“古家的医术向来都不虚名,怎么会治死人呢,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猴子也仿若想起了什么来的开口说,“是了,不是他们治,是一个少年,年纪看起来比我还小。”
古胧和古黎听到这里心一沉的对视一眼。
琅熏吃惊的开口道,“年纪比你小的少年,难道是顾洛?”
猴子也连连点头,“对,我听他们好像是说叫顾洛的。”
冯家秘书开口道这就难怪了,“顾洛虽然名声在外可到底年纪尚轻如何能和古家的阅历相比,出现了错误也是正常的,不过既是顾洛治的,又怎么能怪古家。”他话里话外都仿佛是帮着古家在说话,可却也同时把矛头针对向了顾洛。
治死了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一旦传开,顾洛在京市也就毁了。
古黎脸黑的暗忖:所以他们的目的其实不是古家,而是先针对顾洛?真是糟糕透顶了。
警察听闻和顾洛有关,提出要把人带过来。
古黎同意了,“顾小先生在我们古家我派人……”
琅熏飞快的开口说,“让其他人去,万一你们通风报信让他跑了怎么办。”
她的话没有引起认同,反而引起了一片不赞许之声,一个常在古家买药的病人开口道,“这位小姑娘,这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相信古家的医术。”
有一名记者也开口道是啊,“这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古家在京市数百年,每年定期准时去孤儿院,养老院做善事,而且这么多年了,古家从来出过任何事我相信这事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而且警察同志,我们报社一天接到两次爆料说古家药房出事。”
“对,我们也是……”
“早上已经来过一次了,不过早上那次没看到出什么事,倒看到了古家把人治好了,早上我们离开的时候,老太太精神气可好了,我们可以作证的。”
“没错没错。”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替古家说话,这就是古家攒下来多年的威望。
琅熏面色难堪,这些记者是不是蠢的!他们还要不要新闻了,这种时候把事情闹大对他们来说也更有利不是吗?
她哪里知道,如果是之前的话她的挑拨或许管用,但在这会多数记者们心里经历过之前小学踩踏事件,顾家千金的呵斥还历历在目,也因为那次,各大报社的记者们在选人方面都重新刷了一遍,即便没刷新的也被领导喊去严肃对话,道如今还能留下来的那批德底底线责任感非常重,他们要新闻要流量,可也要坚持实报,谁能说自己无病无灾的,你就算要动手脚也得往别处动,对着医者落井下石,哪天落进人家手里不就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