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钱,李冗更爱命,再说了,没了一个晓宇再娶一个也不是难事,而且自己不能生,如果这女人对这有意见说了出去,那他多丢人,在被虐了一番后李冗特别识趣的给自己的退让找了各种理由,毫不犹豫的指天发誓道,“我李冗今后绝不来骚扰晓宇,如有违背誓言,我就,我就断子绝孙,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他提道。
晓宇既惊又喜,“什么要求。”
李冗欲言又止的,看看谢铃,再看看顾落歌,这俩位在这他就算再大大咧咧竟然也有点难以启齿。
顾落歌见他不断的看自己,问道,“你病的问题?”
李冗脸一变,豁了出去的道,“对,晓宇,你不许对外说。”
李冗的母亲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这可是男人的尊严,“对,你不许说,不然叫我知道的话,我撕……”她正欲威胁。
顾落歌和谢铃一起笑看她,“你要撕什么?”
李冗立即阻止母亲,杜晓宇这个人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晓宇点头道,“我答应你。”
顾落歌想了下,补充了一条,“她不会说,不代表其他人以后不会知道,到时候你们也别来找她的麻烦。”
李冗觉得她得话里好似带话,“你这什么意思……会有别人知道。”
顾落歌反惊讶的看他,“你以后不结婚娶妻生子不玩女人?”把人问的噎住了后,她继续说道,“如果你要继续的话,还指望不被人知道?”
李冗:“……”
其他人:“……”
无言以对。
双方就地协商好了后,该签签,该说好说好。
谢铃确定都没什么问题了,表示李家母子可以走了,那个收养的孩子会跟着杜晓宇,回头把户口迁移出来,等回头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就行。
“还有嫁妆……”晓宇看了下养子,咬牙开口说,“这些年,收得租金就算了,就当我在李家住交的房租,也算是两清的帐,但我那笔嫁妆你得还我。”
李冗的母亲一口咬定,“那钱我早花了。”
顾落歌简单的说,“花了那就补上啊,已经离婚了,按照律法她没分你儿子一半的财产和要孩子赡养费再将他告上法庭你儿子已经很幸运了。”
谢铃道,“按照你儿子做的,婚内出轨,自己不孕甩锅给妻子,还有私生子,这要打起官司来的话,其实也还好,就三五年的事。”
三五年叫什么也还好?
李冗母亲脸瞬间成菜色,看住杜晓宇恨恨的道,“你要敢告,我就和你拼了……”
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得了保证书,晓宇也变的硬气了起来,麻木的说,“那就拼吧,反正我被你们折腾了这么多年,早就烂命一条了,只要顾小姐和谢小姐能确保我家人没事,我没在怕的,对了,我还会到处去说,你儿子的病……”
她要拿到那笔钱,这样儿子的治疗费才有保障。
见晓宇提及自己儿子的病,李冗的母亲瞬间被抓住了弱点,骂骂咧咧道谁稀罕你那点破嫁妆,“我回头叫人拿了来给你,你就守着你那点嫁妆一辈子嫁不出去吧,我告诉你,等你反悔了想再来找我儿子复婚,门都没有……”她方法已经看到了那一天,带了一种满满的恶意。
能够从那个家里解脱出来,晓宇全身心放松,至于李母的话也不大在意,身心疲倦的道,“你放心,和你儿子结婚本就是失误,离婚是醒悟,复婚,那我也太执迷不悟了。”
谢铃给她点了个赞。
等李家母子离开后,晓宇同她的母亲喜极而泣,程母也高兴的很,外甥女终于摆脱那个人渣了,她亲切的拉着谢铃的手说,“阿铃,真是幸好有你,怀遇何德何能能娶到你这么个好媳妇啊。”顿了下,又去看落歌,“还有落歌是吧,也谢谢你了。”
她态度亲切的仿佛之前所有的不好都是误会一般。
顾落歌淡笑,也不同她计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晓宇的母亲抱着外孙止不住的哭泣。
姚瑶也很高兴,可是心里有些小困惑,别扭了一阵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和那个人渣说了什么,他怎么忽然答应的这么痛快。”
顾落歌看她一眼,问道,“你喊我什么。”
姚瑶脸一僵。
顾落歌似笑非笑的道,“问人问题的时候可是要有礼貌的哦。”
她故意的!!
姚瑶恼羞成怒,可想到她帮了好友,又忍了下来,“顾小姐,可以了吗。”
顾落歌瞧了她一眼。
姚瑶不自在的瞪她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虽然我是不喜欢你,可我也没有讨厌到你帮了我的朋友我还敌视你的缘故,当然,依旧不妨碍我讨厌你。”她绕口令般的说。
顾落歌啧了一声说,“你现在看起来可比宴会那会可爱多了。”
姚瑶脸一拉,有没有搞错,我们可是敌人你还夸敌人,“然后呢,你们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顾落歌说道什么也没说,“就是问他愿意签不,他愿意签。”
众人:“…………”
袁大头:“……”
那么暴力的场面就这样被一句话带过的吗?
姚瑶道,“你忽悠谁呢……那家伙有这么容易说服?”
顾落歌一本正经的看她,云淡风轻的说,“大概也是出了这个门后他痛定思痛领悟到了自己有错,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姚瑶黑线。
晓宇却是认真的道谢。
顾落歌说,“不客气……”然后开了药方给程母说,“程女士,这是治你病的药方,诊费二百。”
程母笑容僵了僵,把这么贵三个字咽了回去。
收了钱,从程家离开,袁大头带着他的小弟保持与落歌十步远的距离,一直到了门口,才缩到一边,“那个,顾姐,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们可以走了吗……老实说,过来的时候,我客人自行车还没修好呢。”
顾落歌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在修理自行车啊。”
袁大头打了个激灵,觉得她话里有话,连忙道,“千真万确,我金盆洗手后也没技术,就修自行车在行,就架了个摊子,没再干那什么缺德事了。”深怕顾落歌不行,他又道,“你师兄那么厉害,能掐会算的,要是我干了坏事的话,他铁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