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有人在调戏姑娘,那姑娘看着年纪轻轻,也很眼熟,“看着好清纯,估计还没到十八呢吧,可能被什么坏男人骗了过来的吧,这年头的男孩子啊,太不是东西了,这姑娘也是傻的,被骗就来了……”他正唉声叹气顺便向韩南深表现一下在就的正义感,发现走在他们兄弟中间的爷忽然上了前,然后,一脚踹中了抓着小姑娘那个流氓的膝盖,愣是一脚把人踹翻在了地上,可能喝醉了,还打了几个滚。
韩南深厌恶的看了一眼那醉鬼,随即去看顾落歌,真是一会看不住就生了事:“我让你等我,不是让你被人欺负,不知道还手?”天知道刚才看到那醉鬼抓着她的手时,他恨不得把那手给跺了。
顾落歌很无辜,“本来要动手的,这不是见你来了,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
韩南深别开脸说下次不需要留这种机会,叫这样的人碰了,他一脸面无表情,“你不嫌脏我都替你恶心。”讲着,听到那个女子叫着男人的称呼,觉得熟悉:“杜庆。”
杜庆被喊出了名字,很愕然, “你,你…你是谁,怎么认识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扶爷起来,跟爷道歉。”
跟着韩南深进来的俩小年轻吃惊的看着这位爷,脑残了不是,让韩哥扶你,你也不怕断个手断个脚的。
顾落歌好奇的问韩南深,“你认识的啊。”
韩南深说,“去年收过他的结婚请贴。”没提的是这个家伙在圈子里一贯有好丈夫的名声,不过考虑顾落歌这丫头本来对男人的印象就极度不好,就不想说出来让他们这些无辜的好男人总是因为这些家伙而受累了。
不过纵然这样……
顾落歌喃喃道,“结了婚还在外边找女人乱来,你们男人可真是……当然,不包括你,我知道。”
身后俩人默默的缩起脑袋,他们没结婚,不算,不算。
韩南深懒得再看杜庆一眼,说,“走吧,不是找你师兄。”
顾落歌点点头,往电梯里走。
身后俩男孩的想走吧,可是又不敢提,只得硬着头皮跟上顺便揣摩顾落歌的身份到底是谁,怎么会和韩哥走在一起还来这种地方。
在他们的揣摩中以及一片霓虹彩光和震响的歌响里,很快到了混乱的声色场和,张辉早就等着顾落歌了,看到她,死命挥手,“姐……”
顾落歌唇角一抽,“乖,你也喝醉了?”
张辉没喝醉,他就是快被折磨的哭了而已,“我倒是也想喝醉,可我愣是半滴酒都没沾好么。”
顾落歌说你没沾你发什么酒疯。
张辉目光幽怨的正要说话,这时,她看到方泰忽然找了过来,然后嘴里念念着什么梅梅,在张辉一脸惊恐的眼神里,方泰双手抓住了张辉的肩膀,无比深情的喊道,“梅梅,你在这里啊……你怎么不理我了呢。”然后,靠了过去,还蹭了蹭,“梅梅,我喜欢你,可我不能挣,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全程观看的顾落歌:“…………”
眼神很一言难尽,没想到你喝醉了是这样的师兄。
如果是个漂亮姑娘这样深情款款张辉一定酥了,可这特么的是个男的是个男的,他浑身都发毛嗷嗷叫,偏偏还抓不开方泰,下一秒,他忽然感到眼前鼻息一热,下一秒,方泰就亲了上来,即便挣扎的够快躲得够快,不过大家还是看得清清白白的,亲到了。
张辉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我保持了十几年的初吻!”
顾落歌呃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安慰好了,初吻被不小心夺了是个绝望的事,还是被一个男人夺了,那就是绝望中的绝望,她只得说,“冷静,泰子哥很大可能也是初吻。”
张辉悲愤的嗷的一声叫开,“我不听我不听,我简直亏大发了。”
顾落歌说,“要不,你亲回去?”
被张辉瞪一眼后,她很无辜。
怎么了……
她是很认真的在提议啊。
与此同时,那个调戏了顾落歌的杜总被踹了一脚后越想越不平,越不甘心,于是就跑回了包厢喊人,今儿和他一块喝酒的有他的兄弟,而他的兄弟还认识一位大老板,就是王国寻。
王国寻最近新婚,心情好大家十几年兄弟小聚一下的,而王国寻和夜色皇庭的老板也很熟悉。
杜庆跑回去一阵诉苦,说因为看上了一个妞而被欺负了。
他的兄弟立即毛了的说,“国寻,杜庆是我们的朋友,今天他是我们喊来的,他这么被欺负了打得可不是你我的面子吗。”
王国寻也是觉得对方不讲道理,一个女人而已,值得这样出手打他兄弟吗,“对方在哪。”
杜庆马上说道,“在大厅的。”
有钱人都是开包厢,没钱人在混大厅。
所以当下没人觉得那是什么了不得身份的人。
王国寻刚娶了娇妻,心情好,“大家都是来玩乐的动手就过分了,让对方道歉就行了,别闹太大。”
杜庆立即高兴,有王国寻出面,如果对方不识趣把他们赶出皇庭是分分秒的事,他想想就高兴,尤其是想到那个长得比自己好看的男人,好看怎么样,没钱没势你就啥也不是,哥教你在社会做人。
杜庆带着他的兄弟顶着王国寻的名义找了下去,很快的就找到了顾落歌等人所在的位置,实在是韩南深和顾落歌从进来时就太亮眼了,他们不像是来这里玩的,独独往那一站,就有一种万夫莫开谁也别想惹的诡异气势。
不过会呆在这里玩乐也只能是普通人,杜庆的兄弟这么一想,便气势很足的领着杜庆上了前,“喂,你们刚才是不是打了我的兄弟。”
顾落歌一瞥来人,霓虹的彩灯在对方脸上晃了晃,眼生的很,回答说“没有,你认错了。”
杜庆的兄弟愣了下,啥,认错人了吗?
他身边的杜庆马上开口道,“哥,没错的就是她,现在怕了装蒜晚了!”
顾落歌仔细的去看杜庆,场内灯光交替闪烁在这个人脸上,让她觉得,丑的很也无法仔细辨认他是个谁,因为无法确认,她只得去问韩南深,“他是不是在门口调戏我的那个?”
张辉声音高了几度:“?调戏你?谁这么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