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换任何门内人身上,二十五等级的虫子,他们这些人的后辈的本命虫超过二十五等级的都少,肯定疯抢的。
苏简何尝看不出他们对她妈妈身上虫子的眼热,方宇阳,你也是这样,对你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愿意出手护她。
不管她妈妈曾经对他多好。
“虫子,什么虫子,我身上有虫子?”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秦晓兰看不透,但却实实在在听到了金鳞虫三个字。
浑身冒出鸡皮疙瘩。
刚说完,秦晓兰就见到顶着她闺女相貌的冒牌货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她了,捉着她的手臂,还没等秦晓兰反应过来,就从她手腕上捏出个什么出来。
苏简见到伊欣乔光明正大抢她妈妈身上的虫,捏紧了拳头,她果然还是憎恶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
很快,苏简微微敛眸,掩盖眸子中的冷意,那也得看你抢不抢的走!
这次秦晓兰看的清楚,是一条很细到难以察觉的金丝线,关键这金丝线一头在冒牌货手中,一头在她手腕上,像是从她肉里出来的。
这下秦晓兰整个头皮都发麻了。
也在这一瞬间,伊欣乔突然疼的颤抖了下,立马松开那虫子,后退好几步,碰的还撞到了那桌子,没忍住疼的叫了一声。
苏简面无表情,显然早已料到了一般,这个时候的苏简,除了林凡城没人注意到她。
林凡城看着这模样的苏简,心不知道为什么砰砰的跳的特别厉害,想到昨天晚上他起夜喝水看到的那一幕,像是发现了她身上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而周围耳边尽是别人咽口水的声音,最后一个人化作一个尖锐的声音。
“认,认主了?”
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天杀的,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不会控虫而且达到二十五等级的虫子主动认主的?
想要控制金鳞虫可不容易,培养期间少说也要喂上百条虫子。
且看看这妇女,啥也不懂,连性子都是糯糯的,这虫子是眼瞎了么!
不管这群人怎么感概甚至都隐隐嫉妒一个农村贫苦家庭出生,嫁人后还被人各种欺负的秦晓兰,秦晓兰自己的心惊胆战的。
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哪怕人生愿望也简简单单,又很容易满足,哪知道虫子的妙用和厉害,而且她身上虫子和外界所说的虫子不是一个物种。
她只知道寄生在人体的虫子,那就是寄生虫,平常所见的蛔虫就是其中一种,还不说她给闺女收拾医书的时候,不小心扫到的那本关于人体各种寄生虫的介绍。
不说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了,简直吓得恶心的浑身发抖。
“谁,谁能帮我将我身上的虫子弄走?”秦晓兰伸出手腕,都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若平常长什么虫子,她不担心,有自己女儿在,女儿医书高,什么虫子都能给她弄出,可她女儿不在了。
虫子在她身上,她早晚生病,这种时候,她绝对不要生病,她要好好的活着,活着等闺女回家。
静——
孙仲维等人再不了解什么是门内的虫,看到秦晓兰身上这奇异的的东西,也都知道这不是凡物。
再看到他们个个盯着秦晓兰的眼红的样子,摆明了都想要她身上这东西。
然而,她却说出这样一句话。
苏简听了的都哭笑不得,我的亲妈啊,这虫子就算门内都多少人求而不得,你居然还嫌弃的要死。
不过苏简也知道秦晓兰为什么说那话,更多心酸。
“孙老先生,华老夫人,您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其他的人不吭声,秦晓兰只能求助四大医学世家的人,这些人医术也特别厉害。
孙仲维华三娘在一群门内老掌门的目光下,也跟着头皮发麻。
可是他们又不知道能怎么跟秦晓兰解释。
“阿姨。”
“宇阳!”秦晓兰不知道身上的虫子会不会传染,“你,你赶紧离我远一点,小心我身上的虫子。”
万一她身上很多,跑到他身上就不好了。
这次轮到方宇阳都不淡定的控制不住嘴角抽了下,偏偏秦晓兰确确实实为他着想。
“那是能保护你东西,你可以将它想象成观音娘娘派下来帮你的守护神。”
这解释对与农村出生小学文化的秦晓兰那真是,地道的通熟易懂!
“而且只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就算秦晓兰自己让它走,它也不会走,这可不是控虫术能达到的能力。
自动认主的虫子,只要察觉到主人有危险,会主动保护她,想想除了本命虫之外,需要主人吩咐才会去做它们明明力所能及事情的虫子,这可是有天差地别。
所以这种主动认主的虫子,可比他们控制的虫子还要可怕,据说时间久了,会出智灵,什么叫智灵,也就说它能分辨敌我好坏,充满灵性。
凌重阳和门内人可都算第一次见证这古籍记载的情况,还真有!
再想他们辛辛苦苦找虫子,再辛辛苦苦培育,哪怕不是本命虫,最低等的虫子,想要培育的听话,都的耗时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
再看看秦晓兰听了方宇阳的话后,居然还相信了?
这愚昧妇人,打击的门内掌门差点吐血!
再次感叹,那二十五等级的金鳞虫绝对眼瞎。
他们又哪里知道,秦晓兰虽说有些迷信,主要是人怎么都的有信仰,很多时候无能力,只能依赖这个信仰。
可秦晓兰更相信科学,这里的人,秦晓兰能相信的有几个?
方宇阳可以说是秦晓兰在这世界上,除了她还活着的弟弟丈夫闺女外最信任的人,他说这虫子无害且还能保护她,她就信。
无关其他,只因为她本心对方宇阳的信任!
可接下来,谁也没料到,秦晓兰敛了眸子,握着她的手腕,声音很低,低到只有方宇阳和不远处的苏简凌重阳陈晨等人听到。
“它能保护我家妞妞么?”
苏简鼻头眼眸直接酸了,在眼眸朦胧的时候赶紧移开目光,她怕她绷不住,让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