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喘息稍歇,她回过神来,瘫坐在床上半转过头看向阿诺德。
阿诺德望着她因漫上生理性泪水而湿漉漉的眼睛,这双美丽的杏眼没了往日的明媚光彩,坦露出一丝愤恨,以及更多的反叛,她掩饰的并不高明。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她的野心昭然若揭,斯华达四战告捷后新君登位,紧接着她就被认命为高级指挥官,倪舒成为了新君最器重的心腹。
她作为一个娇小人类女性,既没有丝毫基因改良的优势,也没有雄厚的家族背景,能在斯华达众多军官中脱颖而出,并一直稳居高位,恐怕倚靠的不仅仅是作战本领,还有深夜时会张开的两条腿吧。
听说在新君登位前二人就有着不清不楚的传言。
思及此,阿诺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倪舒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她接下来将要遭遇的显而易见,不知帝国现况如何,倘若内乱真如所报的那般严重,那人们是无暇顾及她的,她只能想办法自救。
更何况他们的分歧已经愈来愈严重……
倪舒有些丧气地低头,脖颈上的锁链随之晃动发出声音,提醒了她阿诺德还在这里,倪舒被迫打起精神。
“咕噜——”
倪舒平坦的小腹不满地抱怨着饥饿。
身侧的床铺因重柔软的下陷,阿诺德坐在了她的旁边。
紧接着她被他环抱住,他一只胳膊绕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脖颈。
倪舒被他灼热的体温烫的难受,试图扭动却无济于事,他的肌肉硬如钢铁。
四位上将都有各不相同的基因改良,这些资料被她滚瓜烂熟,优异的基因使他们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的进步,力量、速度、寿命,每一项他们都胜过她太多,近身作战本就是她的劣势,更何况现在她的力量还被枷锁压制。
所有的想法都被现实否决,她当下最好的选择似乎就是求饶。
倪舒懊恼地闭上眼睛,那些低头求饶的日子已经离她太遥远了,她居然已经感觉到陌生。
阿诺德的抚摸带上了情欲的力度,倪舒的心逐渐变得七上八下。
她悄悄睁开眼睛打量这个抱着自己的人,阿诺德的神色不知为何比刚才难看了很多,但不可否认,哪怕容色冷厉,他的面容依旧出色的俊俏,鼻梁如山峰般陡峭,深邃的眼睛带着与生俱来的倨傲。
被他上总好于军营的军痞,她安慰自己说。
倪舒的大腿被他分开,没有任何衣物遮蔽的腿心凉飕飕的,她还是有一些恐惧。
她现在明明都是斯华达军衔最高的指挥官了,为什么他们俘虏她之后想做的还是这种事,只字不提关于军队的任何事,难道她没有谈判的价值吗?男人果然都是下流的禽兽!!
倪舒恨恨地走神。
阿诺德摸到了她腿心柔润的小口,软软的花瓣服顺掩着那娇弱的地方,惹得人更想粗暴地侵犯她。
阿诺德忍着身体深处躁动的情欲分出一丝注意去打量倪舒,结果却看到她竟然在走神。
他顿时火冒三丈,欲火和怒火同时涌上心头,烧红了他的眼睛。
“婊子。”
阿诺德盯着她说,他低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性感。
什么?
??
他说什么?
倪舒把目光转向他,阿诺德一向倨傲的棕色眼睛正锐利地攫着她。
倪舒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婊子?
他竟然说她婊子?
他竟然敢说她婊子!
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在干下流事。
倪舒简直要气笑了,她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立刻反唇相讥:“我是婊子,那莱卡娜莎莉小姐怕是不知道自己的的未婚夫是个嫖客吧。”
是的,之前的顺服都是她装出来的,倪舒上将真实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她脆弱的骨骼里藏着一个永不示弱的小人。
阿诺德冷笑出声,很不巧,她再一次激怒了他。
倪舒对他们的了解果然是十足充分的,连他们身边这种陈腔滥调的八卦都不放过。
这桩被长辈醉酒时许诺的婚约就如笑话般随意,阿诺德对这桩婚事毫不感兴趣,他对那位古板的莱卡娜莎莉小姐更是没有任何好感。
可偏偏总有人会不合时宜的提起这件事。
阿诺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抠入那软润的秘地,接着倪舒脸上那令他气恼的顶撞模样立刻变为了慌乱。
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缝隙里抽插,温热的汁水吐出,柔韧的穴道似有魔力般吸吮着他。
这里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软韧,销魂。
更期待一会儿操她的时候了。
终于能结束那环绕了他无数日子的噩梦了。阿诺德松了口气。
阿诺德空出另一只手来敲了敲她颈间的锁链,倪舒无论如何跳脚也改变不了她现在是手下败将的结局,他的威胁看起来随意极了:“倪舒。”
“如果你还想吃饭,想解开你脖子上的枷锁。”
“那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
阿诺德看着她憋屈的样子露出傲慢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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