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点……”江榆胡乱瞪着腿,身体里的酸麻感渐渐涌出来。
方景年咬着她的耳垂呼气,“你刚刚还让我用力一些。”
这人总是把她吃得死死的,手指抵在花穴里的那块软肉打圈按压,外面的那只手时不时擦过阴蒂。
江榆被吊得不上不下,她转头吻住方景年。方景年嘴角微微扬起,这个吻热烈而疯狂。
那一对饱满的浑圆被他肆意蹂躏,方景年掐了掐左边粉嫩的茱萸,惹得江榆发出两声破碎不堪的呻吟。
花穴里有两根手指在作乱,江榆难耐地抓住他的小臂,方景年眸光一沉,另一只手重重往阴蒂一按。
“啊……呜……”江榆眼前白光一乍,身体抖着到了高潮。方景年的手上沾满了黏腻,他温柔地吻住江榆的唇,待她安然度过了这次高潮,他的手握住江榆的腰,把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屁股后面抵着炙热的巨物,江榆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气,方景年慢慢拍着她的背。
“坐上来?”
江榆想瞪他一眼,但却没什么杀伤力,她的眼神里好似倒映着一片温柔的水。江榆掰开小穴对准往粗壮的阴茎,却只堪堪吃下一个龟头。
方景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江榆忍得双眼通红,“不行了……吃不下……呜……”
方景年看着这幕,喉结不自觉滚动两下。他把人拢进自己温暖而不容抗拒的怀抱里,“那里最能吃了,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劲腰一挺,粗硬的肉棒全部插进花穴。江榆尖叫出声,咬着他的肩头却无济于事。本就泡在温暖的汤池里,但是花穴层层迭迭裹住肉棒,里面却更加热,紧致的媚肉咬住不放。
方景年不由分说地大力抽插,只想把她的小穴操得松开些。他次次顶在敏感脆弱的花心。黏腻的淫液被阴茎带着溢出来,接着穴里又被顶进许多不属于自己的水。
江榆被操得只会在他怀里摇着头哭,嘴边的呻吟又亲吻淹没。她故意收紧了花穴,好让他快点射,但饿狼又怎会放过已经到手的羊羔。
方景年头皮发麻,他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下面别咬那么紧。”
“啊啊——你慢点……呜呜……”
他起身换了个姿势,江榆被他摆弄在石岸边,“手撑好。”
江榆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方景年掐着她纤细的腰肢,阴茎又顶弄在最深处。
“呜呜呜……太重了……不行……”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求饶,只管用力地往里操,粉嫩的花瓣被他肏开。方景年拉住江榆的手往她小腹上放,“感受到了吗?我在里面。”
江榆只能哭着点头,小腹被顶弄得鼓起一个弧度。方景年操得更重,江榆忍不住开始挣扎。
“不行、呜、要到那里了……”
粗大的肉棒顶进紧窄的子宫口,江榆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方景年没再多忍,头埋进她的肩窝,闷哼一声,微凉的精液全数射在里面。
意识被情欲吞噬,江榆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