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王府仆从与邻里邻居吃瓜群众的福,摄政王死而复生的消息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洛城。
摄政王府非常大,诸葛去煊的住处在前院,后院属于女眷的住所,有许多的小院子,摄政王府没有女人,所以后院完全是空置的。
考虑到蒋乐怡毕竟要在洛城常住,为了她的声誉,诸葛去煊还是给她指定了一个院子,神秀院,与前院只一墙之隔,进出非常方便。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给外界做做样子,蒋乐怡实际还是得与他睡同一个寝院。
安排好蒋乐怡,剩下的事情交给摄政王府的管家刘兆闲,诸葛去煊便匆匆赶去皇宫复命了。
他那次出行本就有任务在身,遇刺才是意外。
诸葛去煊走之前有交代,蒋乐怡可以随意出入王府,所以她在王府里瞎逛也没人拦着,刘管家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为她讲解王府的设计布局与房屋功能,做她的兼职导游。
午饭是蒋乐怡一个人吃的,晚饭她想等诸葛去煊回来再一起吃,管家却肯定地说不用等。
没有诸葛去煊,皇帝日日被各种难解的政务烦扰,如今他死而复生,皇帝必然要留他到晚饭以后,宫内用完晚饭估计就会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不留更晚,只因为皇帝身体不好,精力有限,而每天的早朝时间太早,他晚上如果不早点休息,清晨的早朝可能会要去他半条命。
一切还真被管家给说中了,蒋乐怡吃完晚饭去洗澡,洗澡的时候诸葛去煊回来了,跟她打了声招呼,亲了亲她,就一头钻进书房继续去忙了。
晚上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睡觉的,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蒋乐怡只迷迷糊糊感觉诸葛去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离开了。
肯定是上早朝去了。
说好听点是摄政王,其实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苦命打工人。
等蒋乐怡彻底清醒,天光早已大亮,她今天想出门去逛逛,于是带着小五找管家准备马车,管家立马给安排了马车与车夫,马车特意挑了一辆外表不显眼,却又标刻有摄政王府府印的马车,低调出行的同时,以防某些不长眼的东西过来闹事。
洛城的新奇玩意儿很多,蒋乐怡午饭直接在外面解决了,晚饭的时候回了王府,结果又没等到诸葛去煊回来。
管家说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忙的。
蒋乐怡也表示理解,毕竟诸葛去煊在到之前就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只是多少还是有些失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空出时间来陪她逛一下了,她想了解他眼中的洛城。
第三天的时候从早上天空下起了大雨,蒋乐怡不想出门,于是去了诸葛去煊的书房,找些杂书来看。
与农庄的书房比起来,他在摄政王府的书房简直大太多了,其中藏书无数,里面很多书里都能看到他自己记下的笔记。
下午蒋乐怡看书看得昏昏欲睡的时候,诸葛去煊回来了,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
蒋乐怡有几天没正正经经看过诸葛去煊了,放下书就娇娇地跑过去要抱抱,诸葛去煊连轴转了几天,如今闻着怀里蒋乐怡甜甜暖暖的馨香,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坐到侧边的矮塌上,俊脸埋在她的颈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很累么?”
“嗯。”
“忙完了么?”
“没。”
意识到自己的回答太过简短,诸葛去煊更进一步地解释起来,“皇上头疾犯了,太医在给他扎针,所以我先回来,等明天再去找他。”
“哎,”蒋乐怡也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疼他,“我一直以为你说的你会忙,是指回来以后得忙着回收假死后被分散的权力,哪想到竟然是忙着帮忙收拾烂摊子,玄月国除了你以外,难道真的连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了?”
这个玄月国真的是绝。
皇帝是个废物,全靠诸葛去煊给他撑着,就这还要被猜忌。
内阁首辅是玄月国最大的关系户,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连皇帝都奈何不了他,一生都在致力于维护他的关系户网络,拉帮结派,搞得整个朝堂乌烟瘴气。
“朝中并非全是世家子弟,科举入仕的也大有人在,即便是世家子弟,其中也不乏有才之人。”
诸葛去煊语气平淡,蒋乐怡却还是察觉到了他情绪中的些许不平静,他说:“玄月国只是有太多不会用人的人,在他们眼中,权力,钱财,甚至世家荣誉,无论哪个都比可笑的百姓民生来的重要。”
玄月国的百姓无辜。
蒋乐怡心疼地抱住了他。
废物领导,垃圾同事,她是真佩服诸葛去煊。
若换成是她,她早摆烂了。
比烂谁还不会啊?
·
皇帝掉链子,政务最后还是堆到了诸葛去煊头上,但他完成地比以往都要轻松。
不用与资质平庸的皇帝一遍又一遍、拆开了揉碎了地去讲各个政令颁布的其中关窍,他的工作量大大减少,吃完晚饭都有时间陪蒋乐怡了。
这种日子再多来几次也不错,这个念头从诸葛去煊的脑海中大逆不道地闪过。
蒋乐怡洗完了澡,正在卧房里试新衣服。
不是要外出的衣服,而是她让小五自己动手裁的睡衣和内衣内裤。
睡衣是现代常见的那种丝绸吊带小睡裙。
内衣内裤也都是现代的款式,都做成了系带款的,小五的手巧的很,做出来又好看又合身
她实在穿不惯古代的肚兜与亵裤,这在她眼里跟真空没两样,毫无安全感,而且她的胸有点大,不用内衣兜着总觉得不舒服。
诸葛去煊走进卧室,掀开琳琅作响的珠帘,入目便是让他呼吸一滞的场景。
他曾经见过的。
奇特的小衣与小到屁股都包裹不住的裤子,蒋乐怡的身体美得像神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当时的他无法触碰,如今却能一把掬入怀里。
他快步上前,扯过蒋乐怡的手,在她的惊呼声中迫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等、等一下……”
蒋乐怡被他吻得眼睛雾蒙蒙的,身体的欲望被勾起,她轻轻推开男人的胸膛,止住男人想继续往下舔弄的唇舌,“你今天上朝穿的那身蟒袍……能再穿上给我看看么?”
诸葛去煊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缓缓放开蒋乐怡,欲望愈发高涨,“乐意之至。”
他像在完成一项肃穆的表演,一点点脱掉衣服,又重新换上新的。
蟒袍青底金丝,绣纹繁复,是象征摄政王无上身份的官服,诸葛去煊五官冷厉,这身官服穿在身上,无限地放大了他高高在上的倨傲气势。
“喜欢看我穿成这样?”
诸葛去煊垂眸,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蒋乐怡心口狠狠跳动了一下。
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是她的。
而她最清楚他隐忍欲望时眼里燃烧的那股火到底有多炙热。
蒋乐怡水润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不想回答,仰着头紧紧盯着诸葛去煊的眼睛,一步步推着他往床边走,最后一把将他推坐上床沿。
她跨坐上他的大腿,小手直直地罩上底下的那团巨大,听着男人嘴边溢出一声闷哼,她轻轻地笑了。
“诸葛去煊……你的肉棒可不像你的脸一样会骗人。”
她说着掀开他的衣服下摆,扒拉下他的亵裤,硕大的肉棒立时从衣服底下弹了出来,龟头胀得发紫,渗出晶亮的前液,凶恶又狰狞。
蒋乐怡克制着呼吸与心跳,不想让自己的脸显得太红,却好像收效甚微。
听着耳边诸葛去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小手伸到身下,将内裤拨到一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她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口,沉下腰,慢慢地坐了下去。
这样的姿势,被撑开的感觉尤为强烈。
“嗯……好胀唔!”蒋乐怡舒服地长吟了一声,搂紧诸葛去煊的脖子。
诸葛去煊被她的紧致柔软的花穴死死包裹着,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大手掐住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地重重地向上挺动。
肉棒在两瓣圆润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将少女送上永无尽头的欲望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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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且啪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