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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雷东多——绿茵与画布的交响(??)

    一发完
    感觉跟我平日里的风格不太一样...?
    鲜嫩时期的雷东多x御姐粟
    ————
    在阿根廷潘帕斯草原炽热的阳光下,费尔南多雷东多坐在替补席上,看着在绿茵场上激情奔跑的队友。
    费尔南多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场了。
    对于这位已经成年,根本不需要被保护的小妖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蒙头在训练场上训练的费尔南多是被幸运神眷顾的,他的得到了来自西班牙甲级联赛特内里费足球俱乐部的报价。
    在第十五轮的联赛中,费尔南多在下半场第52分钟打进了他在西甲联赛的处子球。
    至此之后,又一位风声鹊起的足球运动员在西甲联赛中出名了。
    他以优雅的球风着称,脚下的皮球仿佛拥有了生命,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奏响一曲激昂的探戈舞曲。
    这位最近大出风头的新星正驻足在的德特内里费的广场上,色彩各异的喷泉水柱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
    他并不是跟身旁在观看喷泉表演的人们一样为此停留的。
    而是穿过水帘幕后,坐在墙壁一角的女画家。
    傍晚的阳光洒在她的脸庞上,她那双灵巧的手正执着画笔,在描摹着眼前的特内里费礼堂。
    得益于费尔南多那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这位被他关注着的画者所做的画他看得一清二楚。
    费尔南多不自觉地往这位画者靠近,他驻足在那边很久。
    久到在太阳又斜到了一边,这位画家像是不满意现在的景致,要收拾走人了。
    费尔南多内心的悸动驱使着他走上前走去。
    “你画的真好看,女士。”
    “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也许我们可以有一些交流。”
    苏粟停下了整理画架的动作,她对上了这位向她搭讪的男孩的眼睛。
    她很真诚的看着对方,嘴里却带着非常坚决的语气拒绝了对方的请求。
    “非常感谢您的欣赏,先生。”
    “但我没有联系方式,抱歉了。”
    说完,苏粟低头将画架的拉链拉上,背着包离开了。
    这对于苏粟来说,只是在路边画画的一个小插曲。
    但是对费尔南多来说,他真的被幸运神眷顾了。
    ——
    阳光,草地与美景。
    在那之后的每一周,只要是休息日,费尔南多都会去特内里费的广场上偶遇这位让他心心念念的画家。
    他会跟着对方从广场出发去往棕榈园,去往沙滩。
    费尔南多坐在草地上,后撑着双手一眨也不眨眼的看着在作画的女人。
    他被这个女人所吸引了。
    从外貌,到灵魂。
    他渴望了解这个女人的一切。
    苏粟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取出了一根香烟。
    那夹着烟的手指都像是带着艺术家独有的韵味。
    她轻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目光落到了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她身后却没有任何动作的少男身上。
    “你还要在那边呆多久?”
    年轻的男孩的脸上,早已被阳光晒得通红。
    挺翘的小翘鼻头上通红一片。
    面对苏粟突然的询问,费尔南多受宠若惊的张大了嘴巴。
    “.....”
    他的嘴巴开开合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这边坐吧,男孩。”
    苏粟顺手将颜料盘推远,邀请着对方坐过来。
    “费尔南多雷东多。”
    费尔南多坐下来的时候,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Fernando。”
    这个名字在女人的嘴巴里吐露出来,费尔南多都感觉自己的名字变得很不一样。
    他红着耳朵,有一丝羞涩。
    “苏粟,Su—su—。”
    女人肆意的弹了弹手中的烟,那淡淡的灰色烟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最终轻轻的飘落在一块已经干涸的黄色颜料块上。
    susu…
    她的名字真特别...
    费尔南多仰着脸看着比他坐的草坪要高出一截的女人。
    她抽烟的样子都令他着迷。
    苏粟的目光落在了费尔南多的痴迷的脸上,那张年轻且充满活力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的迷人。
    在这一刹那,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霸道的搂住了费尔南多的脖子。
    苏粟将双唇印上了被费尔南多他自己咬红的双唇上。
    费尔南多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惊愕到了,但马上,他就反客为主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年轻的男孩是热情的。
    他的嘴唇是烫的,呼吸也是烫的。
    男孩的舌尖在苏粟的唇上,舔了又舔,就像是一只凶急得小狗。
    费尔南多轻压着苏粟,想将她压到草坪上。
    但被苏粟轻推开了。
    年轻的男孩还是乖乖的听话,坐直了身体。
    但他喘的特别厉害,一副被欺负蹂躏的表情。
    更何况费尔南多说出的话,让苏粟更想将这个男孩弄哭。
    “我好难受啊,susu...”
    费尔南多的声音带着颤音。
    苏粟看了一眼那很明显的,凸起的地方。
    “你帮帮我好不好,姐姐。”
    这一瞬间,费尔南多就像是一只在散发着发情味道的小狗。
    “si—”
    苏粟手中的烟烧到了苏粟手夹着的地方,烫了一下她的指尖。将她的目光从费尔南多的身上拉了回来。
    她弹了弹烟,将烟放到嘴里抿了一口,缓缓地将烟雾吐了出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被这个女人做的很优雅。
    她看着费尔南多红扑扑的脸,目光深邃且从容地回答了费尔南多的请求。
    “当然可以啊。”
    ——
    苏粟的一只手握在了费尔南多肉粉色的性器上,已经有液体挂在龟头的顶端的,亮亮的。
    特别是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晶莹。
    苏粟深吸了一口嘴边的烟,眯着眼睛撸动着手里的发硬发烫的肉棒。
    她听到了在她手握上去的那一刻,从费尔南多的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叹吸,裹着浓浓的情欲,甚至还带着被受欺负的颤音。
    “姐姐...”
    费尔南多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
    他露出来的皮肤都通红一片。
    轮廓很明显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喘息声上下滚动着,因他忍耐而分泌的汗水划过他的下颌,要落不落的挂在那。
    最后,这滴汗水还是随着费尔南多的一声喘息声最终滴落了下来。
    苏粟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口舌发干。
    她用力的将烟蒂按灭在颜料盘上,手臂捞着费尔南多的脖子,一个火热的吻印了上去。
    苏粟灵巧的舌头钻进费尔南多的嘴里,绕着他的舌头逗弄着。
    这个吻,吻得彼此都浑身发软。
    “pa—”的,很响的一声声音。
    苏粟扇着费尔南多的肉棒,打到了他的硬板的腹部上。
    刚倒下又马上挺立起来的肉棒,红胀得让费尔南多感觉要爆炸了。
    像是打一个棍又给一个甜枣,苏粟又很温柔的摸了上去继续撸动着肉棒。
    肉棒从最开始漂亮的肉粉色变成了现在狰狞红肿的肉棒,性器上的青色的血管更是暴躁凸起得像是盘踞多年的老树根。
    是粗鲁又很疯狂。
    被压得断折根得青草散发着青草芬香了,在这包含情欲得两个人中挥散着。
    特别这还是在户外。
    他们在棕榈园的草坪中在做一些快乐的,但并不应该是在刚刚才交换过名字的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中间发生。
    苏粟的动作有些粗鲁,看得出来她的手活并不熟练。
    但这粗糙的,重复单一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并不小,野外的快感更是让费尔南多的快感倍增。
    “啊哈—”
    苏粟的耳朵有点烧,费尔南多小声但不间断的喘息声叫的她耳朵发痒。
    “姐姐...”
    费尔南多昂扬着的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独属于精液味道的麝香腥味夹杂着青草的芳香,还带着一丝烟味儿。
    苏粟将手上被射到的精液都擦到了费尔南多的球裤上。
    她从画包里拿出了烟盒,抽了一根香烟,将它点燃。
    刚刚那只才为眼前的少年打过飞机的手指,现在夹着一根香烟。
    苏粟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侧头看着已经躺到草坪上还在享受射精后余韵的男孩。
    本钱很大哟。
    疲软后的肉棒,看起来依旧很粗长。
    一只香烟燃尽,苏粟收拾着她堆了一堆的画具,费尔南多在一旁乖巧的将手边的东西递给苏粟。
    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费尔南多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你看,她也回应了他。
    苏粟摸摸费尔南多的头发,手感很柔顺,但有些湿。
    “那么,Fernando,我们下次见了。”
    苏粟对着费尔南多轻轻挑了挑眉,那双明亮的眼中闪烁着俏皮和期待。
    这句话既是告别也是期待。
    虽然费尔南多早已经穿好了裤子,但再次勃起的肉棒突兀的凸起,那儿像是被苏粟的眼神扫过。
    费尔南多感觉那一定又肿了起来了。
    “姐姐!”
    “640816543!我的电话号码!”
    “给我打电话好吗!”
    苏粟听到了费尔南多紧张又满怀期待的话语。
    她回过头去,只是微微一笑。
    然后毫不犹豫地背着画包,轻盈而又坚定地转身向前走去。
    这一幕无疑是让费尔南多错愕的。
    坐在树荫下的男孩,还停坐在那看着这个特立独行的女性。
    她真的酷劲十足。
    费尔南多真的被这个来自异国的画家给迷住了。
    他很期待下一个休息日的到来,他还会在德特内里费广场等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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