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为,拿一个腰牌,先让她戴着,到了上府再安置。”
一直跟在他左侧的一个年轻男子立刻应是,商岐说罢入帐,赵苏台正想跟着,又被一人逮着往后拉:“想什么呢,还跟着,刚刚没听见啊,让你先回去等着呢!”
被拎起来的赵苏台:……
赵苏台转眼一看,哦,原来是同一个人。
赵苏台回去喝口水的功夫,俞为就带着腰牌过来了。
赵苏台千恩万谢,俞为淡笑:“这只是上府暂住牌,一月有效,一月后姑娘会被驱逐出盛京。要想留在上府,姑娘可以等到了上府后找个活做,只要老板愿意为你做保,你以后自可留在盛京上府,只是不可出上府。当然,也可以找个人嫁了,可以随你的丈夫孩子出上府去盛京其他地方。”
赵苏台感恩的笑容慢慢僵硬。
俞为走了,赵苏台拿着腰牌在地铺上左看右看,就这东西,只能保一月命,哪个发明的,赵苏台长呼一口气,把这宝贝和佛牌放在了一起。
没一会儿,晚饭也来了,换了个送饭的。
晚上这顿伙食尤其的好,赵苏台喝起了鸡汤,吃了红烧鲤鱼。
不用多想,肯定是托了这位来视察军营的大人的福。
吃过饭,赵苏台就困了,什么都没洗就进了被窝。
又是半夜,赵苏台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简直是被风吹着走,她蓦地惊醒,就看见自己魂体状态飘在半空,而底下自己的身体则蜷缩着没了任何意识。
佛牌在身上,伤不了肉身,她的魂硬是被扯出来了,这里毕竟是前线,虽然现在没有战争,但是阴气太重了。
这才睡了几晚,鬼也上过身了,人现在魂也离体了。
赵苏台试了几次,自己能不能回到身体里,很好,不可以,怎么试都不可以。
赵苏台沮丧的在半空躺平,算了,要不就这么睡吧。
忽然凭空而来一股吸力,将她魂体狠狠一拉,瞬间消失无影。
这里华灯初上,路上皆是丝绸做的绒花,拉了十米长,铺了满满一地。
纱帐若隐若现,调笑声愈来愈大。
“快来呀,嘻嘻,你耍赖,不准扯人家的衣服……”
毋庸置疑,又是艳鬼。
她这是被拉入了哪个艳鬼的幻境。
赵苏台可不想看活春宫,最后看湿的自己,最后还要自给自足,明天可还要跟着那群人去上府,她真不想接下来几个时辰她只能靠辛苦自慰度过,还根本高潮不了,那样,第二天她的怨气可以隔空杀死一头牛。
赵苏台转头就往回走,可她没发现,她往回走,身后所有的东西都在飞速倒退。
直到,铛一声,铃铛声密密麻麻响在她耳边,逼得赵苏台不得不蹲下捂住耳朵。
不一会儿,铃铛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路人的指指点点。
赵苏台发现自己一身丧服,面前躺着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用白布盖着。
而她面前还立着一块牌子,上书:卖身葬父。
赵苏台:……
赵苏台明确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她现在虽则在这个身体里,但是根本控制不了,比如现在她想起来,她根本起不来。
太阳多热啊,也不找个阴凉地卖身葬父。
一直等到午后,一辆马车路过,车上男子掀开车帘,清风朗月,莞尔一笑。
他对跪在地上的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赵苏台感觉到这具身体炽热的心跳,她知道,这就是这幻境的男主了。
“奴,令雪。”
江小爷花钱替她葬了父,邀请她一起上车。
令雪上了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一位衣着华贵是美艳女子。
江小爷毫不避违的搂紧女子:“这是我夫人,人美心又善,就是她让我帮的你,你以后就服侍我夫人了。”
那美艳女子似羞涩,一把推开他的手:“在外头给我老实一点。”
令雪神情一下子黯淡了,她乖乖磕头应是。
随着令雪跪下磕头,场景一下子转换。
大冷天的,令雪还在外面守夜,而屋里春宵融融。
她偷偷从门里偷窥,看着少爷和少奶奶颠鸾倒凤。
少奶奶美则美矣,可惜太死板,少爷让她换个姿势她都不肯。
成亲五年,再怎么美的女子,夜夜相处也插腻了,只是想换个姿势她都不肯。
江小爷来气了,直接抽出肉棒对准她的嘴插了进去。
女子哪堪受辱,不肯替他舔,最后两人竟弄得大吵一架,少爷直接挺着火热粗硬的肉棒下了床。
“既然你如此不愿意,那就不要怪我去找愿意的了!”
江小爷到了门口,令雪直接跪在他面前,张嘴就替他舔肉棒。
“哦……你这个骚货,当初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骚,这才多久,这就藏不住了?啊,骚货,快舔,继续舔!”
江小爷的声音不加遏制,全部清清楚楚传到内室。
床上的女子背对着门口,没有丝毫动静。
江小爷愈发来气了,直接拎起令雪,将她抵在门上,撕开她的衣裙,摸了两下湿漉漉的小穴,对准穴口直接一插到底。
自从成亲后,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子了,成亲前屋里有的三个通房也都给钱遣散了。
许久没有操到这么鲜嫩的穴了,江小爷狠狠把她压在门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肉棒越入越深,直接插进了子宫口。
“啊!疼啊,少爷慢点……”
早已被挤出身体的赵苏台看着活春宫一脸尴尬。
她身下早已濡湿,渴求着一根东西插进去。
可现在只能被困幻境,看着这艳鬼在她面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