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良缘 作者:秦若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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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对话有了之后,何桃很难想象假如杨子鄂有一天会拉着人唠家常的样子。
好在即便是这样,日子仍然过得很幸福,杨子鄂的脚上的伤口好得比较慢,等杨子鄂能出院的时候,何桃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那时候宝宝八个月了。
b超的结果是个男孩,两家人都很开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产前的一些准备活动了,这些事情何桃与杨子鄂都被排除在参与人员之外,何桃只需要记得一些突发事件的处理就行了,当然,那也是极为少数的情况,基本上两家人是绝不会让何桃出半点闪失的。
至于杨子鄂,除了处理一些公司的事物外,杨子鄂大部分的时间也是留在家里养伤,因为这个时候天气已经热了,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伤口感染,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杨子鄂在医院呆了将近一个月的原因了。
不过趁着这段时间的相处,何桃与杨子鄂倒是更加了解对方,一有时间何桃就会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杂志上的心理测试来做,杨子鄂在不忙的时候也会比较配合,因为何桃现在是家里最大的一个人,谁都要让着她。
但无论怎样,杨氏都是一个大企业,杨子鄂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别人去做,至于杨皓然倒是真的放手不管了,与桃子爸倒是有些志趣相投,两个人时不时就约好去钓个鱼,生活惬意又悠哉。
所以,杨子鄂不得不出差。
杨子鄂去h市是实在推不掉的一个活动,何桃理解却不怎么高兴接受,宝宝都八个月大了,早就有感觉了,爸爸这样子出门在外宝宝会不高兴的,宝宝一步高兴,那么宝宝的妈妈也会跟着心情不太好的。
杨子鄂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家里陪着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也算是杨子鄂生命里难得的一段清闲时光,但他毕竟是杨家的接班人,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他还有赚钱养家呢。
那个业界三年一度的大会,杨子鄂与应俊一起前往这个会议。
下榻的是h市的大饭店,主办方倒是豪气,包下了整个饭店提供给来会的各家企业负责人,除了像杨氏这样的新起之秀,好几家国企性质的公司也来了,足见这次会议的重要性,这对杨子鄂来说,是次扬名的好机会,何况这次杨氏还有应俊坐镇。
应俊从没到过h市,他与杨子鄂提前一天到达饭店,小李是随性的人员,除了一些必要的保护之外,小李还负责照顾杨子鄂,这也是杨家人一直放心不下的,这若是在外面不小心了,那还得了?
“会议要后天早上才开,中间你可以随意安排时间。”杨子鄂在车上的时候这样跟应俊说,虽然说应俊的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若要杨子鄂一下子对应俊显得很亲密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杰书这样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杨子鄂尚不能做到怎么样亲密,更何况是应俊?
应俊倒是无所谓老板的态度,他只是拿钱替他打工的,有些事情不清楚不知道最好,若一定要弄个明白,只怕是犯了职场忌讳。
“我一个老朋友在这边,我跟我朋友聚聚也好。”应俊目光清朗的看着杨子鄂,却不知道为什么,杨子鄂觉得应俊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等应俊在第二天中午下楼的时候见到那人的时候终于明白,应俊眼底的含义是什么了。
文静。
杨子鄂拧着眉站在电梯门口没有动,文静依然漂亮,只是人清瘦了很多,却也显得整个人愈发的楚楚可怜,若不是文静那飘然的气质,刚才就有不少男士上前搭讪了。
那天应俊送文静去的医院,一路上文静都不敢轻易动自己的手腕一下,尽管那一条胳膊几乎被自己拧得已经麻木,文静却也害怕,一种从心底真真切切蔓延出来的害怕,卿本佳人,奈何为情痴缠?
文静本性不坏,不然也不会用这般幼稚的手段去交换情人,文静身上有太多中国家庭封建思想,杨子鄂是她从小就被教育的男子,是她生活与呼吸的整片天,当有一天这片天不在庇护在自己上空的时候,文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文静甚至可以肯定,假若杨子鄂结婚后不断了与她的关系,那么她愿意就这样一辈子留在家里,只做一个等待他偶尔来看看的金丝雀。
只可惜,杨子鄂是那种爱了便是全部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爱的人,但既然同意给了对方婚姻与名分,那么杨子鄂便会全心全意地去对待,而上苍也算是厚待杨子鄂,分给他的桃子恰好对了他的胃口,这一段缘分虽平淡但却也有趣。
在与何桃的相处中,如果不是文静找上自己,杨子鄂甚至都忘记自己生命里曾有过这样一个女人,杨子鄂不记得是不是何桃曾对着自己嘀咕过一句什么,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杨子鄂庆幸,他与何桃都不是那个不被爱的人。
“嗨,好久不见。”文静只敢稍稍靠前一步,一直以来文静都是带着一份崇敬的心态来看杨子鄂的,所以即便他们之间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了,文静依然有些怕杨子鄂,她不敢忘也不能忘,最后一次见到杨子鄂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的话。
其实文静不是特意追来h市的,只是那天接到医生报告后,文静很平静地选择了离开,她用自己的右手来为自己这段耗尽所有心力的爱情做祭奠,从小文静就是个安静的孩子,老师说过,安静的孩子往往都有惊人的天分,而上苍赐予文静的便是一双手,从小,文静的美术成绩都是最棒的,所以即使后来她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依然才华逼人。她自己开了花店,她自己设计里面所有的一切,她用自己画的画装饰花店,她甚至赢得了应俊的赞赏。
可那又什么用呢?这一切还不是成了镜花水月的一场年华似水的梦,她回到了最初什么都不是的一个人。
杨子鄂的脚停在电梯门口站了一会儿,但却马上表现得很正常,他很快地看了眼大厅里的人,饭店里今天已经到了大部分的与会人员,但是此刻还在大厅里的人不多,文静很显然也看到了杨子鄂的眼神,然后脸上一白后便又退后几步。
杨子鄂停到文静面前,“去那边坐坐,我请你喝杯咖啡。”
再见面,沧海桑田,心底的爱意似乎变了,文静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再看到杨子鄂,文静已经少了那些处处心动的东西,文静告诉他,她很好,虽然他一定不会惦记她,但是她希望他与何桃能够幸福。
转身再离开,文静看到旋转玻璃门的那一头有阳光闪闪动人,明明是夏日里使人焦躁的阳光,可在文静心里却有一层冰凉凉沁人的凉意,安安静静的,随波逐流。
杨子鄂没有问应俊什么,而应俊也什么都没有说,有些话,如果文静当事人不说,那么别的人更没有理由去说,因为那样,无论爱的起始点是怎样的,何桃与杨子鄂之间总会有人会觉得亏欠了文静的,毕竟她也什么错都没有。
何桃在家里除了因为天气的炎热,整个人也显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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