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MB又怎样 作者:銀月遊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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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殊癖好。」听见他的回答让欧阳烽浩松了口气,拍拍因为紧张差点忘记呼吸的胸膛,很自然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既然是问话我就要先把规矩说清楚,攸关客人隐私的、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一概不答,除了这两点以外,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最好。」斜睨了眼对方脸上的严肃表情,齐贯誉将方向盘一打,把车子朝上山的路开去。
「既然有了共识,那么我可以问一下现在要上哪去吗?」看着车子越开越偏僻,即使自觉对方应该、或许不会伤害自己,可抵不过心里那股不断涌现的不安,欧阳烽浩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问。
「猫空。那边够安静,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慢慢聊。」这次,齐贯誉回答得相当干脆。「齐贯誉,我的名字。」
「蛤?……喔,欧阳烽浩,你跟萱姊姊一样叫我小浩就行了。」微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也很爽快地给出答案。
「那么,希望我们今天一天能相处愉快。」
「彼此彼此。」
将车子在停车场停妥,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一间位在猫空半山腰处的木屋茶馆。
「两位要喝什么茶?茶具是租借还是自带?」前脚刚进门,一名老人就拿着一本褐皮菜单走了过来。「要坐在外面的观景台,还是屋内靠窗的位置?」
「你想喝什么茶?」齐贯誉秉持着既然是他要求对方陪他,那么起码得听取对方意见的良好习惯,转头看向旁边与自己齐高的欧阳烽浩-虽然他不认为一个流连酒店的年轻小伙子会喜欢喝茶。
「金萱或是白毫吧?」可让他跌破眼镜的是欧阳烽浩不但回答了,还很认真地询问茶具的种类。「老板,你们提供的茶具是整套还是老人茶那种只有壶跟杯子的?」
「我这都是整套的,单套那种通常是自带上来的多,小伙子不错啊,知道要先问这个。」老人咧开那张已经掉了好几颗牙的嘴笑了笑,转身回到柜台内捣鼓了一番,这才端着一个摆满茶具,看起来相当有份量的原木托盘,颤魏魏的走在前面领路。「你们第一次来蛤?现在是六月天,老头子建议你们是在这儿泡,风景好气氛佳,聊天也不怕给人吵到。这里的水都是山泉水,经过过滤的,煮茶最好……」
几个拐弯,老人嘴里没停歇,手里也没闲着的将托盘放在回廊最角落的一张木桌上,从桌子下方的柜子里拿出电水壶在桌子旁的水龙头添了水,摆好按下加热键后才离开。
「好了,要问啥问吧。」一屁股坐下来熟练的拿起茶叶罐打开扫了一眼,欧阳烽浩满意的点头。
嗯,茶叶看起来还算不错,虽然不算顶级,但凑合着喝也行。
「你出来做牛郎卖身,你家人不管你?」齐贯誉觉得既然对方不客气那自己也没必要扭捏,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开口就是直戳重点。「你这年纪怎么看也该是还在上学,中辍生?」
「喂~喂~你还真不客气啊?一开始就问这么深入的问题。」本以为自己赚大发了的欧阳烽浩摇头苦笑,但也没拒绝回答问题,只是脸上的表情多了点不以为意的洒脱。「家人?我妈十三岁时就没了,我爸在我十四岁时又组了个家庭,给了笔足够让我活一辈子躺着不用工作的钱要我对外别跟人说我跟他有关系,你觉得他们管的到我这吗?学校国中毕业就没念了,没意思,整天呆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虽然很闷,但比起到学校去接受老师和同学的关爱眼神,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起码我活得够自在。」
「你父亲十四岁就把你赶出门了?」看着他无所谓的表情,齐贯誉觉得自己似乎太早对这孩子下定义。
他想求却求不来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却有人将自己的孩子往外推,这就是现在的社会型态,混乱而堕落。
「赶出门?不,他是直接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以庞大的金钱作为补偿,补偿因为那个人的失误而造就的生命。
齐贯誉不知道这时自己该接什么话,只能看着欧阳烽浩纯熟的照着步骤专心冲泡茶水的侧脸,看着一个在这个年纪理应只有烦恼着学业的孩子,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隐藏自己的心事。
☆、差距
之后的问答没有持续很久,大多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离开时齐贯誉几乎是狼狈的从对方眼前落慌而逃,将欧阳烽浩送到山脚下后就匆匆离开。
回到家拧开电灯,齐贯誉看着简单却温馨的摆设,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张带着倔强与寂寞,却不肯在脸上表现出来的年轻脸庞,有种莫名想回头把人带回来照顾的冲动。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生活里除了偶尔去酒吧喝酒外就只剩下公司与家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摇摇头还是作罢。
那个叫做欧阳烽浩的孩子,应该很寂寞吧?而自己绝对无法提供他足够的关怀,所以……只能祈祷他能找到那份属于他的感情,别像我这样赔上自己。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拍拍脸重新打起精神来,拾起尚未完成的工作,借由忙碌来转移心底深处的那股无力感。
另外一边,在山脚下只凭几个不重要的问题就赚得荷包满满的欧阳烽浩,则是招了台计程车直奔工作地点,然后又回复晚七朝六的颠倒生活。
至于这次的谈话就像不存在般,谁也没有提起,也没有改变什么。
不,有些地方改变了,比如说欧阳烽浩睡觉时的艳梦对象不再是某岛国的红牌女优,而成了那张严肃却莫名的带了点风情的脸。
于是,某位杯具的孩纸开始了杯具的生活。
「……喝!」不知道第几次从梦中惊醒,接着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打理自己内在美上的那一滩白浊已经成为条件反射的动作。
至于刚从梦中醒来还没恢复清明的某人一直到把洗好的内裤晾好后,才眨了眨眼,重重叹了口气。
「又梦到自己xxoo了某人啊……」看着阳台上如万国旗般在风中飘荡的内裤海,他完全无法淡定。
为什么老梦到同一张脸?为什么会觉得那张脸在梦里的情动表情那么令他血气上涌?为什么即使这阵子增加了和金主口口的次数,到了夜里还是会因为那个人而不小心画了地图?
「我肯定是生病了。」这个认知让欧阳烽浩不由得紧张了一把,要知道他的身体可是赚钱的本钱,生病了这种大事怎么能无视之?
于是,他果断地拿起电话打给顶头上司请了一天假,带上自己的健保卡和钱包,认认真真的跑了几间医院。
可等夜幕降临医院门诊处休息后,拖着疲惫脚步回到家里的欧阳烽浩的心情一点都没比早上好多少。
原因是他厚着脸皮去的每一间医院都说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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