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方式 作者:蒲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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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猜就知道刚才是他的初吻,那麽拙劣的反应,也没让徐松阳享受到哪里去,只是男人紧接著大口大口喘气的样子看得徐松阳想把他抓过来再狠狠吻上一回。心情大好的徐大少爷伸出手揉乱对方的头发。那人的头发有些长,快要盖过眼皮,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这样亲昵的动作又让本就胆小的男人受到惊吓,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拉上来整个人都缩到里面,卷成一团背对著徐松阳。
“你是想把自己闷死吗?”徐松阳好笑地看著一堆被子,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人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後满脸淫笑。
方以安紧张地脸都快熟透了,他虽然怕徐松阳揍他,但是徐松阳现在的举动更让他不知所措,比挨打还要胆战心惊,他接近哀求的低声说道:“不…不要。”
徐松阳憋不住低声笑起来,这家夥真的太让人想欺负了。
“你终於开口说话了啊,这样看来,要让你开口也不是很难嘛,还是说我的吻太让你激动了?嗯?”俯下身去压在对方耳边低声问道。
身下的人全身僵硬,牙齿都在打著颤,要不是不想吵醒同寝室其他睡著的人徐松阳肯定当场就能笑岔气。
“好了,真不逗你了。”起身前重重揉了下对方的头发,然後一脸奸计得逞的爽快笑容走出寝室。
被子里的方以安就显得可怜多了,自己的初吻被一个大男人夺去了,还是刚把自己揍了一顿害得自己差点住院的男人,他委屈地抹著眼泪,手指触到脸颊就痛的想要惨叫。对那个罪人又敢怒不敢言,憋屈得慌。想到还会见到那个男人,方以安带著害怕和一肚子苦水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果然接下来这几天方以安都没睡安稳过,徐松阳可以说是寸步不离,把他照顾地细致入微,连吃饭这种小事都强制性地要让他喂,上个厕所都要抱他去,每次方以安为难地拒绝後总会换来对方恼怒的撕咬,所以旧伤未愈又添新痕,他都被这种周全的照顾直接照顾到住院了。
方以安住院後徐松阳的生活就变得忙碌起来,没空理会其他人,渐渐地,系花也在不知不觉中和另一个人搞到一起,徐松阳这次倒是颇为大方,直接分手走人,也没多说什麽,面对系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时他心里还惦念著医院里那个男人现在是躺在床上的还是坐在床上的。本来下午应该去医院照顾病人的,徐松阳想到自己这样空手去也太没意思了,虽说逗弄方以安是很有趣,也够得上他玩一整天都不腻,但对方毕竟是病人,还是个住院就嗜睡的病人,他还是决定回寝室带上点好玩的东西过去解解闷。
刚到门外时徐松阳没怎麽注意里面的动静,兴许是陆宗政他们以为他一去不复返正背著他偷腥看a片,想到这次可以把他们猥琐地一面逮个正著的徐松阳不声不响地用钥匙打开门,等下自己一定要大肆取笑他们一翻。
并没有想象中本来应该是坐著看片的场景,陆宗政床上交叠的两个身体和沈重地喘息,以及床下凌乱的两套男人的衣服让徐松阳意识到自己看了这辈子最不该看的东西。陆宗政还没注意到他已经进来了,继续大力顶弄著身下呜咽著的男人,床架被他们弄的快散架似的“吱嘎吱嘎”响,房间里淫靡的空气让徐松阳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陆,陆宗政…停…不行…我啊…呜…”
男人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简单地发几个单音节,还带著点哭腔。徐松阳被这一幕惊呆了,他十几年从没遇上过这种事,自己在遇到方以安之前没和任何男人有过亲昵的接触,女友多的数不清的他第一次发现男人和男人,也是能产生快感的。他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退出来,悄悄关上门,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走在大街上,多久到的医院也不知道。他走到病房门口,看著躺在病床上吃苹果的人,又想到刚才寝室里发生的一切,那种淫靡的气息和呻吟,让他觉得心里像被点了一把火,燥热难耐。
这家夥真的是可以吃的。徐松阳在心底默念。
方以安看著男人走进病房反锁上门,然後拉好窗帘走向自己时就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他好像明白会发生什麽又好像不明白,但是直觉告诉他快逃。这个凭著直觉生活的弱者警惕地盯著朝他走过来的男人,在对方伸出手还没碰到他时就逼急了忍不住跳下床想要逃走。现在不逃的话,一定会出大乱子的。方以安心想。
刚刚还老实巴交的人下一秒就变成受了惊的猫一样从自己身边溜走,徐松阳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扯过那人的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扔回病床上,然後自己著了魔一样压过去。方以安也不甘示弱挣扎起来,两人扭打成一片,拉扯许久,方以安身上伤还未痊愈力气也小,徐松阳一米八几的身高优势让他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压在身下恐慌地看著对方。徐松阳心里的火烧的正旺,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想到寝室里看到的两人,他猛地低下头咬住那人的嘴唇凶恶地啃噬起来。他一只手握住方以安的双手反扣在对方头上,另一只手在方以安身上胡乱摸索。
此时的方以安活像条菜板上的鱼,浑身解数都使尽了也毫无胜算,但总要不死心地挣扎几下,乌溜溜的眼睛冒出汹涌地泪水。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息的意思,扯开他的衣服就朝他的胸膛吻去,接近啃咬地凌虐著他,正当徐松阳以为他放弃挣扎松开手时,方以安突然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对方的右脸顿时出现一片红印,可见真是拼了命地挥出这一拳。
突如其来的一拳倒是把徐松阳打的瞬间清醒了不少,也让他燃起另一把怒火,抬起手就要给那个不知好歹的家夥两巴掌。压在身下的那人胸部敞开一片,全是徐松阳下重口啃咬的痕迹,苍白的皮肤上一片红印,全身都在瑟瑟发抖,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把,湿了大半个枕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麽,连忙从对方身上撤下来。懊恼地踢翻床边的凳子後转身离开病房。
那件事以後徐松阳再也没去医院看过方以安,也很少出现在学校。他请了个小长假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想见任何人,陆宗政来看他更是暴躁地把人赶出去。徐松阳想了很久也没想通,自己怎麽会对那个窝囊废做出那种事情。而且他以前阅人无数,但全是女人,按理说自己也不可能是什麽同性恋吧。他在家还偷偷从网上看了一些同志电影或者乱七八糟的什麽性取向测试,但也全都显示自己正常。只不过,每次想到方以安那副害怕又隐忍的表情,以及那天自己对他做出的事,那种触感和舔咬著那个瘦小男人的身体的感觉,他就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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