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朽木重雕 作者:陵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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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炼制傀儡了。”
封沐眼皮一跳道,“那个师父是不是叫殷冷安?”
中年人微微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封沐的神色阴晴不定,这个殷冷安还真是个祸害啊。
中年人看了看外面的月亮已经偏到了西边,于是便起身告辞。
封沐等人目送他离开,谁也没有提签订契约,毕竟海外人现在已经没剩下多少具有威胁性的了,就算日后也不怕他们不信守承诺。有实力就是任性!
中年人一路平安无事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那对师徒警惕性一向高,现在又有很多爪牙,自己能蒙混过去真是万幸。
“回来了?”院子里的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中年人定眼一看,正是那个俊美的青年,也就是傀儡师的徒弟。
中年人刚下去的冷汗又上来了,他吞了吞唾沫道,“我只是去好友那里聊天。”
“我又没说什么,你何必紧张?”青年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
中年人刚送了一口气,可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痛苦,他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七窍喷出了暗红色的血。
青年笑着拿出了一张手绢,擦了擦手有些嫌弃道,“把他送到我师父那儿。”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背起中年人的尸体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更新那个,这个来不及更新了,下次打死不双开了【微笑中透漏着些许疲惫】
第115章 115
青年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他来到一个幽深僻静的宅子,顺着宅子里的地下通道,来到一个非常宽广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央站着一个长满白发的黑袍男人,正是失踪许久的殷冷安。
青年走到殷冷安旁边,行礼道,“师父。”
殷冷安没有回头,他看着面前的一排傀儡道,“何事?”
青年垂首回道,“有人不老实,想要连通这个大陆的人算计我们。尸体,弟子已经派人送来了。”
殷冷安面上毫无波澜道,“无妨,反正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将傀儡全部放出去了。”
青年微微惊讶,他调整好表情道,“师父,一起放出那么多傀儡是否有些不妥?万一到时候我们无法控制,岂不是连这片大陆也毁了?”
殷冷安忽然笑了一下,道,“本就没打算留着。”
青年不解道,“师父,那我们为何还要放傀儡占领这片大陆呢?”
殷冷安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青年知道自己多话了,微微抿了一下嘴,赶紧说道,“师父,那弟子先去准备了。”
殷冷安走到新运来的一批尸体前面,看着中年人惨烈的死状,嗤笑道,“不自量力。”
此时封沐等人丝毫不知道他们新鲜出炉的队友就这么回炉重造了,不过他们也没指望那个中年人能帮上什么,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剩下的事他们打算自己完成。
封沐看着手上中年人提供的地图,思索半晌后道,“我们现在不知道殷冷安到底炼制了多少傀儡,所以只能智取。”
卫子涵托腮道,“你是说偷袭吧?”
封沐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个海外人不可全信,所以偷袭这件事只能我们自己来。趁那个傀儡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杀了他,以免他使用傀儡。”
“嗯。”陆奇点头道,“可是谁去呢?偷袭这种事人数宜精不宜多。”
封沐扫视了一圈坐在屋子里的人道,“最好是实力强,攻击力强的人。所以就由我、徐白、陆奇师伯、静风、唐逸和蒋寒阳去。”
薛静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封沐,缓缓说道,“我热爱和平,不擅长打架。”
封沐点点头,“没有异议的话,那就这么定了。”
薛静风:“......”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后,薛静风叹了口气忧伤一阵,决定趁自己还没劳碌起来,赶紧回去补几觉。
“父亲!”封立突然站起来说道,“我也想去。”
封沐看了看已经长成翩翩青年的儿子,心里一阵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正在专心吃桂花糕的小黑看到封立站起来,也赶紧站起来附和道,“我,我也去。”
封立转头看了看小黑,有些嫌弃地把他嘴边的糕点渣用手擦下去,真给我丢人!
小黑呲牙对封立笑了一下。
封沐不管心里怎么想,在儿子面前都要崩着脸说道,“胡闹!你们实力太差,跟去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
其实封立和小黑的实力对于其他人来说已经算是很高了,但是对于已经闭关一百年的封沐等人来说,还是不够看。
封立想了想每次和陆遥伯伯比试都落败,便以为自己的实力真的很差,顿时心情有些低落,垂头丧气的坐回了原位,连小黑给他吃桂花糕他都没反应。
封沐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话的时候太严肃了。
徐白看着封立道,“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告诉你的忘记了吗?”
被徐白一威胁,封立立刻不敢再企图以沮丧来博取父亲的同情心了。
封沐看着突然精神抖擞的儿子:“......”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吗?
封沐摸了摸鼻子道,“迟则生变,那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夜里就去偷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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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没有掌灯,青年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漆黑的环境,他毫无障碍地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上去,一把捞过躺在床里面的人,咬了咬那人露在外面的脖颈。
那人瑟缩一下,却没有躲闪。
青年松口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那人脖颈上的牙印,似笑非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不能和你睡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嗯?”说着他用力捏了一下那人的脖子。
那人被捏的有些喘不上来气,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青年终于松开了手。那人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
片刻后,青年忽然叹了一口气,他轻轻拍着那人单薄的后背道,“我要走了。”
青年半天也没有听到回答,但没有在意,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自说自话。他淡淡地笑了笑,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便出门了。
青年站在屋顶看着这静谧的夜色,拿出一支短笛,放在嘴边吹起一支调子。
那调子虽然悦耳,但听过后却令人心生烦躁,不少正在房中休息的人都堵住了耳朵,忍不住想出来骂街,但是心里猜出吹笛子的是谁,又不敢造次,只是心里把他当做发情的猫。
青年丝毫不在意自己扰民的行为,他也不是在发情。在他吹了一阵之后,一个宅子里陆陆续续走出了许多姿势奇怪的人,他们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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