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情人 作者: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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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廷毫无抵抗的被压在冰凉的地上,邵祈解开他的衣服,便向上来吻住他的嘴,说:“也该闹够了,你该知道这辈子除了我,你没办法和别人上床。”
邵廷满眼的泪和恨意,把头扭到一边紧紧的闭着眼。
陆希晨到了罗莉家门口,狂按门铃,又怕门铃坏了就狂拍门板。
半夜被人砸门,罗莉很胆小,男朋友不在,她站在门后半天不敢出声。
陆希晨大声喊:“罗莉,我知道你在家,开门!我有事问你!”
罗莉心想,我前男友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没有多余的桃花债,这到底是谁,听声音还有点熟。便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门外是谁?”
一听里面有人,陆希晨便放心了,报上大名,又说:“我不会打扰你很久,就问你一点事。”
罗莉早就对这号渣攻充满怨恨,老板为此人而情殇,远走美利坚,整个公司的内部运作全部甩手给她,让她既没有年终奖又不能毫无义气的抛下跳槽,最重要的是,不知道要这样干几年。
公仇私怨结在一起,罗莉是绝对不会透露徐叶轩下落的。
“对不起啊陆总,公司解散,我现在也不清楚徐导去了哪。”
“罗小姐,”陆希晨万没想到她也这副态度,额头抵在门上,声音小了很多,但他知道罗莉就在门边一定听得到,他用最恳切的语气说:“半夜来打扰你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很想知道他的下落,你如果知道,就告诉我吧。”
罗莉望着天花板,依然冷心冷口:“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邵先生。”现在扮浪子回头给谁看,老娘最不支持别人吃回头草!
陆希晨知道没戏了,只好道别离开。
坐在车里抽烟,他想着还可以去问谁。除了言天封泽,最有可能知道徐叶轩去了哪的应该是徐家父母,但是自己没有一个好的借口去打听。
封泽半夜接到老板的电话很莫名其妙,儿子被铃声吵醒,他便接听便哄着他重新入睡,起身到客厅,顺手点一支烟,听到的消息却让他震惊。
“你说什么?他不拍戏了?去哪了?”
“我知道去哪了还问你!”
封泽反问道:“那他去哪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在一起很久了吗?”
陆希晨堵了很久,说:“我们也分手很久了。”
封泽淡淡的说:“哦,分手了,那你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陆希晨对着电话半天没出声,然后默默的挂了。
好像所有人都一个态度。
他知道自己错了,自从分开他就一直在懊悔,为什么明明是自己不对还敢理直气壮的对他吼,结果怕丢面子就一直不肯去跟他服软道歉求合体哦好吧是求复合。(此处作者恶趣味)
其实那次在酒会他带着方峻出席,看到徐叶轩的态度时他很高兴,毕竟他是在意才会翻脸走人,本来当时要追出去,又一次面子作祟,他觉得自己赢了,就要有胜利者的姿态,骄矜一点。
谁知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徐叶轩了。
本来可以在这段时间去他公司去他家,也许剖析一下自己还是可以挽回这段感情的,他却一直痴迷于找替代品,最终终于是把原版丢了,现在所有人都敌视他。
真是活该。
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熬到天亮,抱着最后的希望等着去徐家本宅。
在车里抽了一宿的烟,身上的味道就像从火灾现场出来,大脑却异常清醒,他忽然想到了去徐家找徐叶轩的合理借口。
徐家的产业和陆家只有少少交叉,但陆希晨在商界的名声很是响亮,徐洛羡别提有多羡慕陆家,人家不仅有那么多子孙,而且各个子孙都很上进。
所以当佣人来说陆希晨造访的时候,他很是意外,想着总算有机会看看这个年轻人。
陆希晨一脸倦容的走近会客厅,徐洛羡正在喝茶,他忽然有点不确定了,这幅形容枯槁的模样,真的有传说中那么手段凌厉。
“徐世伯早。”
“早啊。”徐洛羡招呼佣人给他送咖啡,“你们年轻人应该都比较喜欢西式的东西。”
陆希晨略略一笑,便直奔主题,问道:“世伯知不知道徐导去了哪?”
“他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这我知道,他……”陆希晨想了想,说:“是这样的,之前我投资了他的电影,但是到现在早已过了合约上约定的上映时间,电影却迟迟没出,我到他公司也找不到人,他家也没人,我想世伯和伯母会不会了解他去了哪?”
徐洛羡听完神情微变,着人去把徐母叫来,两人嘀咕了几句,他便对陆希晨说:“他的电影迟迟不出是因为他眼睛生病了,所以……应该是出不了了吧。”虽然儿子不肖,但是跟外人比,当然还是要护着自己的崽。徐洛羡以为陆希晨是来讨债的,他担心儿子吃亏,才这么说。
“生病?什么病?”陆希晨却只抓住了这两个字,他记得昨晚的访谈,眼睛看起来没问题啊。
徐母说:“我们也不太清楚,但确实不是他故意不出电影的,诊断书我可以给你看。”说着起身去拿了来,递给陆希晨。
色彩识别障碍……
压力太大……
国内治疗水平不高……
治愈可能性不大……
这些字眼一个个的刺激着陆希晨的眼睛,他看到诊断日期,就是在那次酒会之后不几日。
所以,不管是谁都对他充满怨恨,果然是这样……因为都是他的错!
陆希晨本着最后的机会问道:“那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治?”
徐母见他两眼发红,脸色铁青,笃定的摇摇头:“他只说要出去散心,缓解压力,看看能不能好。”
徐洛羡抽了一口烟,配合的点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他一向跟我们关系不太好,很多事告诉无关人等都不和我们做父母的说。”
陆希晨点点头,无力去分辨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起身告辞,勉力维持着形象上车。
车开到路上,他才停下,爬到后座躺着,两眼无神。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彻底失去他了。
自作孽,不可活。老祖宗早就告诫过他,是他自己不长记性。
惶恐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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