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改变剧情需要付出的代价 作者:玉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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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的笑看着他,“九爷这样大气的人竟然这么紧张小少爷,真叫人大吃一惊。”
傅恒面如寒霜,对面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把柄,七寸被拿住,他被动的无法他想。
万麟摸唇笑,拿出一把小刀,沿着少年细嫩的脸蛋滑到颀长脖颈上,傅恒的心都被揪了起来,“你别动他!我说了放你!”
他边说话边放下手上的箱子,往男人的方向推去。
万麟拎起傅易垣朝着那箱子走了几步,还待要弯腰的时候,傅易垣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过来,见到对面的傅恒,立时激动叫起来,“九叔!”
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傅恒也慌了神,他虽面上极力维持,可却心焦非常,手心里的汗都湿透了。
万麟顺手捡起地上的箱子,他手中的匕首微微歪了方向,傅易垣一口咬到他的手上,那手一被袭,当场松开了他,他不管不顾的朝着对面一脸焦灼的男人跑过去,全然忽略了身后万麟对着他竖起来的刀子。
霎时间,他的身子猛的一倾,傅恒将他拉到了怀中,快速的转了一圈,他看不到他背后的情形,却清楚的听到了傅恒闷哼一声以及子弹扫射过来的声音。
“九叔!!!”
傅恒勉力忍着疼站了起来,将他护在后面,“我没事,”那一刀插的很深,几乎令他疼的要晕厥。
地上的万麟已经被人包围住了,他身上中了两枪,喘着气看依然站立的傅恒,蓦然竟低低的笑起来,“九爷,杀了我你以为就没人知道你做的那些腌渍事了吗?”
“知道又如何?把柄都没了,我何必担心?”
他的声音一点波动都没有,仿佛死一个人在他眼里就如同死了一只蚂蚁,但是在傅九爷的眼里他们这些人和那些蚂蚁又有什么区别呢?
“傅九,我们兄弟跟了你这么多年,没被别人玩儿死,哈,却一个个的都死在了你的手里,你好大的一场戏啊!”
万麟此话一落,登时目眦愈裂,那眼中的恨意近乎能灼伤傅恒的心,但他依然目寒如铁,侧身由着傅易垣扶着自己,接着轻声道,“动手吧。”
“傅恒!你这个畜生!你……”
消声枪已经朝着他射了过来,他身中数弹,口中的鲜血淋漓尽出,终是垂下了头颅。
傅恒没有去看他,心里却持续不断地默念着对不起,他不想杀人,可是傅九爷做了那么多黑心事,一朝被查出,他倒了没有关系,若是傅家倒了,他拿什么留给傅易垣,交到傅易垣手上的傅家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看着面前惨烈的场面,傅易垣第一次觉得恐怖,这八年来,他虽然或多或少的知道九叔大概做的不是什么正当的事情,可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九叔杀人,不是他开的枪,可是却让他真真切切的懂得了九叔的可怕。
他震惊不了多长时间,傅恒便混混晕晕的往地上栽了过去。
“九叔!!!”
醒过来时,傅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伤口做了消毒和简单的包扎,应该是他的私人医生过来做了处理,他没有去医院,这种伤如果去医院的话,到时候肯定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挑开被子,准备起身,可稍一动了下胳膊,便牵扯到后背的那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嘶!”
“九叔,你想做什么?”
傅易垣忙走到床边按住了他,刚刚的动作又引得后背上的白布渗出了血。
“去给我倒杯水,”傅恒有气无力的说着话,他真的快渴死了,那张漂亮的菱形嘴唇干的连开了好几道口子。
傅易垣赶紧倒了杯水递到他的口边,傅恒低头猛喝着水,杯口本就有点大,他这么大动作,那水沿着杯子流到了他的下巴处,再一直顺着他的脖子末进了寸衫领里面,傅易垣是站着的,他一直密切关注着傅恒,不知不觉就被这一微小的蜿蜒水迹吸引了注意力,那水迹沿着细白的脖子漫过喉结,被它带的一上一下,十分顽皮,看的某人喉间发干,竟也有些渴了。
“你在看什么?”
犹如砾石刮过的声音不复华丽,傅恒提不起劲,推开了他的手,咬着牙趴回床上去了。
第52章 我是傅九爷5
盯人反被发现,傅易垣一脸不自在的转过头,脸上也火烧火燎。
傅恒没听到少年的回答,又问他,“现在几点了?”
“晚上十一点了,您睡了两天。”
都两天了,他竟然睡了两天,怪不得觉得肚子里面空的难受,原来是饿的,“叫张妈去做点东西。”
“您等一下,”经他一提醒,傅易垣也想起来他有两天没进食了,转身下了楼。
室内灯火通明,从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夜色,傅恒一动就疼,他双手并叠伏在床上,下巴抵着手,脑中思绪万千,一时竟觉得有些悲凉。
一连穿了几个世界,他都没有出手杀过几个人,到了这个世界他竟然逼着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并不是说他圣父,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鲜血,这样的负罪感和恐惧让他无从适应,说白了,他不是傅九爷,他没有傅九爷的铁血嗜命,即使他现在努力扮演着傅九爷,可他还是学不来他的心狠。
傅易垣端着面条进来时,就见到了这样子的傅恒,他一脸的落寞,平日的冷静无情全然消散尽,这样的九叔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是他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九叔,吃点东西吧。”
傅恒费力的扭过身体,可他后背的那一刀挨得太重,他只要动起来,就隐隐发疼,可他是傅九爷,如何能在小辈面前失了体统,自然是再疼也不会叫出声,可他忘了,虽然他是不做声不作气,但他背后的那伤口可是娇气的很,瞬间就溢出了血,他的寸衫很快就印出来了。
“九叔,你还是别动了,身后的伤口都出血了,我喂你吧”,那背后的血漫开了,傅易垣看不下去,叫住了他。
傅恒也疼的受不住,他抗了这么久也不容易,这要是在这么乱动下去,那还指不定要血流成河了,便顺着傅易垣的话又趴回去,“那你喂吧。”
喝过水后的男人说话声在低沉中带了那么些许的嘶哑,傅易垣的耳朵一酥,感觉心潮如水般荡漾,他是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好听的耳朵都怀孕了,”要不然肯定知道其实自己就是一个声控。
傅易垣夹起面条送到那张轻启的菱形唇旁,男人此时饿的都快要生出幻觉来,面条一递过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咬住吞了进去,不过这面条的味道了不像是张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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